谢老二看着古怪拽脚的赌葵,心中一阵眩晕。哎呀呀!怪叫着,再次冲着章鱼激射而来,对着章鱼双眼就是通通!两拳。
可却听身下嘭!的一声传来。跟着,一只触角冲飞上天,还滋滋的冒着血红不住扭动着。
龟娘子激动的挠的俏首乱糟糟,如同鸡窝一般。还小嘴儿大张着,简直能塞下一个拳头,哇哇大喊着:“帅鳖,哦!帅男人,好!你五毛当真不是白长的,好激动啊!五毛帅鳖,咱夫妻赢了,哈哈!太过瘾了。娘子我还要再来。”
扭头看去,却见委顿的帅鳖,抱团蜷缩,撇着鳖嘴,不住的抹着眼泪。
邓小鲜、沙四方激动的再次搂在了一起,相互抵着脑袋蹦跳大叫:“哈哈!哥们儿发财了,发财了。”
龟娘子忍不住小嘴儿一撇,“哈哈!两个小叔,咱们赢了。我去,你们开心竟然不带着大嫂。哼!”
说着游了过去,抱起邓小鲜、沙四方,冲着额头喯儿喯儿!各亲了一口。
二妖一阵傻笑,偷偷的冲着身后的帅鳖大哥看了看。
沙四方装出了一脸委屈,眨着眼说道:“大哥,你可看好了,这次可不怪我们哦!”
龟娘子猛地一拍脑门,顿时从激动中清醒过来,“哎呀!我男人伤心了?你看咱家宝毛都趴在脑门上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帅了。”
说罢,推开二妖游了过去,一把抱着鳖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一吻,瞬间归媤璐脸色由绿转白,缓缓的又挂上了红润的光泽。
吻着帅鳖、被坚实有力的臂膀,猛地一把搂住了纤腰。这纤腰如此的柔软,随着更加激烈的热吻,如同被露水压弯花颈的玫瑰一般,娇羞的低下了饱满的花蕾。
龟娘子放下了矜持,身子更软了,就好似帅鳖的臂膀,成了自己唯一的支撑点。还情不自禁的向后翘起了一脚,紧紧的挤压着腰下的柔软,更显得妖娆,更显得丰软弹绵。
帅鳖如同掉入蜜罐似得,满满的甜蜜,久久不愿分开,贪婪的品尝着,这天下一等的甜美滋味。
这甜蜜齁的众妖眼冒红光,看着更加深绿的鳖脑袋,嫉妒的恨不得一拳砸碎了蜜罐,淹死这让人艳羡的龟鳖情侣。
邓小鲜甩出灯笼,对着大张着嘴的二弟就是啪!的一灯笼,噘着嘴一脸的二哥派头:“看什么看?”
沙四方委屈的偷瞄了一眼二哥,反问道:“二哥,你难道没看?”
邓小鲜抱着鲨鱼头,扭向了赌台,说道:“那咱就都别看了。”
沙四方看着众妖傻愣,顿时好奇的问道:“二哥,荷官喊盘了吗?哎呀!你不让我看,怎么你还看?”
邓小鲜这才满不情愿的扭过头来,冲着台上叫道:“是啊!荷官喊十啊!怎么?还想赖账不成?”
谢二爷气的发飙了,总算摆出了双拳太保应有的架势。锤头大手捶的软湫湫的章鱼脑袋,就如打沙包一般噗噗作响。
打的章鱼憋了一肚子的气,总算从嘴中爆发了:“十、、开、仅出四脚、买双胜~胜喽!”
半人高虾米妖人,猛地拽掉两根虾米须,冲着大喊道:“我不服气,作弊,你们出千,不算。”
帅鳖摆正归媤璐,抱着俏首波儿的一声收回了鳖嘴,猛地伸出了脑袋,瞪着鳖眼冲着声音所向,反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谁作弊?”
饼子妖鱼聚拢大脸,冲着帅鳖一个音波激流:“你王八作弊。”
激流吹的五根帅气鳖毛再次摇曳着,直愣愣挺立起来,再次反问道:“你说我作弊?告诉我,我帅鳖怎么出的千?”
多宝鱼妖人,撇着歪歪斜斜长在左脸上的怪嘴,大叫道:“你五根杂毛做的弊。”
帅鳖推开媳妇,抚了抚脑门上五根直溜溜竖着的宝毛,仰起了脑袋,“切!这下知道五毛厉害了?告诉你,我帅鳖五根宝毛,天生就有,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这是幸运五毛,你们还不信,现在后悔?晚了!!!只能怪你们不识货。”
河豚鱼再次缝好的肚皮,却是更加臌胀了,嘭的一声过后,对着帅鳖骂道:“那就是你王八娘们儿,做的弊。”
沉浸在甜蜜中的龟娘子,听闻一愣,猛地伸出了翘首。正要发怒,却被帅鳖捂住了樱唇。
只听帅鳖微笑着,甜言说道:“娘子,你得意够了,让丈夫我甩甩威风。”
龟娘子也是轻轻一珉笑容,再次埋在了帅鳖怀中。两条纤腿如同赌葵触角一般缠住了鳖妖,就似生怕放走了眼前美好,挂在了帅鳖身前再也不愿撒手。
龟娘子绷着小嘴儿,轻轻的抚摸着丈夫帅气的发型,娇滴滴的轻声说道:“嗯!娘子我听你的,还是我男人有魄力,归媤璐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