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鱼看着踢腾着四腿的老黑,好似根本就不在乎狗子落跑。
回过头来,冲着蹲地求哄的艳鬼,猛地一仰鱼头,假惺惺训教起来:“师妹,这可是你养的狗?说好了抡期带师兄一份,我就不告诉爷爷,说不好听了.......你自己想去吧?”
艳鬼眉头一皱,缓缓站起了身子:“师兄,你可认准了?”
“我这么大的鱼眼,能认不准吗?”
“是啊!好漂亮的鱼眼啊!这真是你要的黑狗?”
“怎么?你要识趣的带鱼老子一份儿,不识趣,嘿嘿!!!!!”
肉煞连敷十来颗鬼丸,才补住了腿上豁口,却听大师兄也要分一份,顿时心中不悦,骂道:“师兄,别让兄弟们揭你的短?”
葱花儿脑袋细鬼,也生恼怒。顿时,憋红了如韭菜蘸了红油一般的脑袋,大叫:“别人不知道,大师兄,哥们儿脑袋绿不绿?”
鱼脑袋轻撇一扫:“绿!就没你这么绿的。”
“呵呵!明明一条红狗,你他妈一个色盲鱼眼,还好意思说人家脑袋绿?”
“红狗?你们不会骗我吧?”说着伸着脑袋看向众鬼,可却见齐刷刷的全都一阵点头。顿时,尴尬的挠的脸上掉了一地鱼鳞。
猛地,心中一愣,指着老黑,冲肉煞问道:“刚才咬你小子一口,不是个宝狗,能咬着肉煞鬼尊?”
突然却见肉煞破口大骂:“你他妈那只色盲鱼眼看到老子被狗咬了?老子叫疼,是讹那狗小子拿老婆抵账呢!哎呀!你个破黄鱼害的老子说漏了嘴。”
虽是这么说,心中却是一阵嘀咕:‘我堂堂一个鬼尊,被狗咬了丢都丢死人了,难道还要承认?不过还真疼,这狗子恐怕是有些名堂,嘿嘿!管他什么宝狗,等他入选,我再偷偷把花狗弄的落选,哈哈!想想就爽。’
黄鱼大叫:“我不信,狗子,来咬我一口。”
“呸!不要脸,还要威胁师妹?你这辈子恐怕也别想占着咱一根指头了。”艳鬼说着,飞身拦在了二狗身前。
俯下身子,抚摸着花狗脑袋,连连叹息道:“哎!花花,做主子的好羡慕你。”
老黑一狗脸的紧张:“鬼大姐,老红是狗,真的会咬人的。”
“呸!羡慕你个狗头人?你要再想着咬人屁股,欺负我家花花,小心娘亲我一砣砸烂你的狗头。哎!咱是羡慕花花能找到爱情啊!” 老黑狗眼一斜:“都排着队等抡期了,你爱情还少啊?”
权恬儿一把捂住了老黑狗嘴:“小红,你可别说了,娘亲真的伤心了。”
艳鬼瞅瞅身后三尊,摇摇头又是一声叹息:“哎!可不是吗?你看看后边这仨货,各个挺胸叠肚的,那是色 情,不是爱情。”
老黑:“可不,想想你还真可怜,干脆挑一个称心的不抡期不就成了?”
“呵呵!没得选了,算了,既然你们一口一个娘亲,做娘的成全你俩,变成鬼毛,一定也让你俩凑在一起。”
“真的吗?娘亲,花花我一辈子念着你的好。”
“别啊!老红不愿变毛。”
“滚!你说了不算。”
艳鬼说罢,却又扒着花狗用老黑也能隐隐听到的小声提醒道:“花花,自己男人可看好了,是个男人可都不是个好东西,哎!咱鬼王爷多了不起,可是.......”
老黑:“哦!是啊!咱爷爷抢谁的老婆了?”
“呸!抢也抢你的狗老婆。”
吓的老黑一个狗扑抱住了身旁的花狗,紧紧搂住,大叫:“谁抢也不给。”
艳鬼:“哎!女人得要抢的,才是值钱的、稀罕的。如果不抢,女鬼众多,粉鬼我就算变化万千,也定不会吃香的。”
权恬儿体会着热烈的狗抱,却是喃喃一声:“娘亲好可怜。”
“不行,谁他妈也别和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