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的一声惨叫再次传来,顿觉鼻子上少了咬合,趁着惨叫心慌,一脚蹬开了搂抱。
可身形刚松,就觉脑后恶风不善,躲无可躲,匆忙间一个蜷缩,却是啪!的一声,只能是顾头不顾腚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尾。
银狐这一尾当真狠毒,打的青娘娘噗通!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却见堂堂神妖青娘娘,竟被银针狂尾扫的下摆撕裂,其内挺挺雪白、现今已是花红满片。
身旁又是噗通一声,只听身旁金针刺股、也是砸落趴伏狐嘴之女、恶狠狠的一声叫好:“该!真他妈活该!”
一句该,腰下花红,鼻头冒血的青影却是更怒,不假思索、猛地扑临、幻化狗头,对着狐嘴就咬。
一犬一狐就这么四腿互缠,四手狠薅青红两缕秀发,二嘴啃咬着,顿时两个恶狠狠的凶首上已是血流如注。
壮硕的银狐大汉,瞄着搂抱二女,虽甩的二尾啪啪作响,却是瞄不准落下之处。
“老婆,别薅头发了,给我撑起来,看我不抽烂她身后惹祸根苗之处。”
“银毛狐狸,你他妈再瞅?老娘和你拼了。”松口答话之间,却被狗嘴咬住舌头,猛地一扑已压在身下,这一扑却听两声齐齐的惨嚎传来。
背后的银狐却是没有看见,自己老婆钉在身后的鱼刺,再被这凶猛的一扑,却是贯穿胯骨,刺破青狗右腿、整个串在了一起。
总算惹祸根苗显露,银狐大喜,就听啪!的一声,青娘娘身后又是花红一片,可身后虽疼,却不如大腿疼痛更胜。
啪!又是一声,疼的青影忍痛向后一跃,可脚刚落地,身子就是一歪,仰面朝天躺倒地上。
银狐不加多想,甩开二尾再次袭来,只见两片海棠互碰的叮叮作响,猛地交叉顺着尾端噌噌两声,却如削皮般削下根根银针、算是挡住一尾。
另一尾却是朝着小腹袭来,可怜重伤无力的纤纤佳人,却被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银尾,只打的肚腹一声脆响,口中大唤:“师父!!”
银针狐尾抽回时,退回两片海棠、却是交叉对着鞭尾咔嚓一声,硬生生斩去半截。
斩的银狐一激灵,这才顿感心疼、尾巴疼。恶狠狠瞄向青影,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却见,本应艳艳美佳容,如今却已是糊糊如肉饼。
再向下看去,右腿血如泉涌,股下片片血红。
如此惨烈,再次甩尾却是不忍落下。
如此紧要关头怎能心生怜悯?也只是片刻的心慈发愣,却听飕飕!风声响起,眼见两片血红转瞬间已袭向咽喉,躲无可躲,只能纵身一跃,却听噗噗!两声洞穿肩胛。
哎!好一对儿夫妻,虽可叹壮硕坚如铁,犹不如紧实柔若绵。
清脆的叮铃两声,无主海棠飘落与地。
悄面银狐虽总是不笑不说话,今天也真算个汉子了,肩胛洞穿,却仅是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