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妹妹将荷包撕坏,就说要丢入水中,我就去和她抢。结果,我们两个人就争执了起来,然后我一不留神踩空,就和妹妹一起掉入水中了。而且,妹妹口口声声说我额娘勾引阿玛,还骂阿玛说是阿玛对不起嫡额娘。还说,我一个狐媚子的女儿,不配给大哥当妹妹。”年玉静越说越伤心,好像年玉柔真的如此对她一样。
年玉柔倒是没有想到,年玉静的装的这么像,她要是有年玉静一半的手段,也不会落到最后那个下场吧。
年玉柔心中虽然生气,但还是面带笑意,“姐姐,那我问你,既然我如此讨厌你,为何你还要约我去河边?我都那般讨厌你了,你难道不是因此约我去河边,想害我的?”
这话听起来倒是有逻辑性,可是偏偏年玉静不接招,反倒是说道:“妹妹,明明就是你,你约我去的。你和二哥这些年都不喜欢我,二哥倒是直接,你表面与我交好,私下却总是说些难听的话。”
“我都这样对你了,我约你你还去,你不怕我害你?还有,你凭什么说是我约的你,分明是派人来约的我。”年玉柔越听越生气,她还从来没有发现,年玉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这么强。
“妹妹,这些年我因为你是嫡女,我都忍着。而且我从来没有将你骂我的话告诉阿玛,那日你约我,说是想和我缓和关系,我想着咱们毕竟是姐妹,我就去了。”年玉静一脸震惊的样子看着年玉柔。
年羹尧越听越生气,他的心中一直都相信年玉柔,直接冷冷的盯着年玉静,“你可有证据?”
年玉静连忙说道:“二哥,我有证据,是妹妹亲笔写的。还有,我给大哥做的香囊也在,我身边的人都能作证。”
年玉柔听到这话倒是有些疑惑了,她竟然还有纸条,而且身边的人都能作证,年玉静竟然有这么高得本领,能让她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给她做伪证。
年遐龄听到这里,也知道这件事必须得弄清楚了,可是一旦弄清楚,他该怎么办。毕竟,两个都是他的女儿,这些年他的确因为年玉静的生母,对年玉静更加偏疼。
而且,年遐龄心中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嫡妻。他舍不得处理任何一个女儿,可他心中也知道,若是年玉静伤了年玉柔,年羹尧那一关更是过不去。
年遐龄没有说话,年羹尧却看着年玉静说道:“去将东西拿来。”
一会儿功夫,年玉静的丫鬟就将一个残破的荷包和纸条拿来,上面竟然写着:大姐,我从前不该那么对你,你对我的好我明白。三日后下午,郊外河边见,咱们放下所有成见一同游玩吧。
看过纸条之后,年羹尧和年玉柔都惊呆了,这上面的确是年玉柔的字迹。
年遐龄看到发呆的两人,连忙接过纸条,看过之后直接将荷包和纸条摔在年羹尧的身上,“这就是你一直护着的好妹妹,这就是爷的好女儿,证据在这,爷看你们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