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雨和刘申在车站分别后,他们坐上了回家的客车。
荆雨计算着等自己到家可能已经是天很晚了,于是在中途转车之际,在超市买了些年礼送给父母。
母亲得知他今天回家,高兴的早早弄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等待。
等荆雨到达车站时,父亲早已在车站出口守候着。
荆雨出了车站门不远,就看到正在路边等候的父亲,上前高兴的说:“爸!您怎么来啦?”
父亲笑着说:“我哪想来啊……!是你妈唠唠叨叨,催着我来接你这个宝贝蛋子!”
说话间父亲接过他手上东西放在车篓里说:“怎么这么多东西啊?”
荆雨微笑说:“过年了,我给你们买些礼啊……!”
父亲上下打量荆雨笑着说:“你妈说你长成大人了,这看看还真这么回事儿。”
说完话,父亲高兴的骑上了车,荆雨随后跨过坐下笑着说:“哈哈……别说我大了,您们什么时候当我大人……?平时在你们面说啥事一点面子都不给,怎么感觉我就是长不大了呢……?”
父亲边骑车边笑着说:“哟……谈面子啦……儿子最近发财高就啊……?口气硬朗啊……有成了告诉父母一声,也让我们放放心。”
荆雨无奈笑着说:“哈哈……说笑、说笑,站您俩面前我敢么我……小儿科呢……立正,笔直,又听话。”
父亲笑着问:“好了、好了别耍嘴皮讨好,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荆雨说:“还不错,工作休闲轻快。”
父亲严肃问:“是什么样工作?”
荆雨无奈说:“站店看门面的活。”
父亲关怀说:“嗯……儿子,年轻人出门在外可要走正路,别一时冲动干错事啊……不然后悔就迟了。”
荆雨笑着说:“知道了……您放心吧……就您儿子这块料向好咱们追求不上,这坏吧……也坏不到骨子里去,您养我这么大还没数啊……?”
父亲笑着说:“哈……,这倒是……,那多了不说,回头没地方落脚了,爸在厂里找人给你弄个差事。”
荆雨搞笑说:“别……您那差事技术含量太高,我是做不了的,您就别为这事烦神了,我自己有办法。”
父亲边骑车边回头笑着说:“你就听着,把这事搁在心里,真的需要告诉我一声。”
荆雨不耐烦笑着说:“好好好,等我没地方落脚找您,行了吧!您这是骑车呢……先看着前面,行吗?”
父亲听了,笑着摇摇头专注骑车。他们顺着夜晚路灯,说说笑笑背影远去了。
父亲骑车背着荆雨刚进院子大门,荆雨母亲闻声高兴的快步出了屋门。
母亲高兴说说:“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吧!”
说话间母亲上前帮忙拿东西。父亲埋怨说:“你儿子带到了,我这一顿饭还要匀两次吃。”
荆雨笑说:“您这是胃口好啊……”
父亲笑着说:“所以我吃的多也胖不起来咯……”
母亲开玩笑对父亲说:“工人阶级要灵活是不是。你是咱家顶梁柱子,我和儿子胖,你都不能胖。再说您也一把岁数了,难得老来瘦嘛……”
父亲笑着说:“唉……好好好,正反你都有理。我们工人阶级说不过后勤干部啊……”
荆雨笑着母亲说:“那我妈以后你就再加一顿呗……就算犒劳工人阶级,提高工作积极性嘛……。”
母亲痛快答应一笑着声说:“那你爸加夜班我才能做夜宵啊……”
父亲笑着对母亲说:“领导,我先走了,就当我没听见耳背。”
说完话父亲提着东西快步先进屋了,而此刻荆雨和母亲默契的笑了起来。
这刚进屋门荆雨母亲才看清楚儿子脸庞瘦了不少。
她紧张问:“小雨啊……刚刚说你爸胖不起来,你怎么也瘦啦……?”
父亲一听放好手中东西,回头定神一看说:“是瘦了些。”
荆雨见状没敢多看近距离的母亲,他怕眼睛异色被母亲看到,随即向自己房间走去。
同时掩盖笑着说:“哪有啊……!可能最近我跑步做运动多了吧!”
母亲跟着他进房不放心的问:“是不是工作太累?”
荆雨把包放在桌上说:“放心吧,再苦没我爸那活累,我就站站店铺卖东西,很轻松的。”
母亲追问:“你没说谎吧……?”
荆雨放声壮气笑着说:“没有,唉!您就别乱想了行么?让我收拾收拾东西。”
母亲笑着说:“好好好,不问了,收拾好了赶快洗手吃饭,这天冷,饭菜凉的快。”
荆雨边收拾东西边答应。母亲说完话便放心的去装饭了。
不一会儿,荆雨收拾好东西又洗了把脸,他们一家人愉快的吃起了晚饭。
话说荆雨回来过年后,忙着与师父好友拜年,这近距离的同学,就一起聚聚会,也没时间研究那个奇怪的木球,为了让这玩意不会影响到自己每日修行,他将那个神奇的木蛋放在院子里一处简易棚子下的工具箱里。直到欢欢喜喜过完年后的初七父亲上班了。自己这手头也没有什么事,方才仔细摆弄这个奇怪的木球。
荆雨下午找好工具,将木蛋一起拿到自己房间,他神神秘秘的关上房门在桌上仔细研究。
他并不想暴力打开这个木蛋,毕竟是别人的东西,或许多少也有些纪念感。
荆雨在仔细观察一番后,并没有发现可打开的方法,他又拿起自己那块灵气石头靠近木蛋摩擦晃悠,再进一步细细观察变化。
这下他有所新发现,他发现椭圆木球两端向外喷白雾最明显。于是看到木球两端有圆形红色漆画成的圈子。
荆雨决定就从这里下手。他用小刀将其中一头圆圈漆一点点挖掉了。
结果发现这圈漆并非涂在表面而是深入木头底层,他就越挖越深直到啪的一声,顺着漆线整齐的弹出了一个圆形的厚木片。
随后一道刺眼白强光一闪将桌上那枚灵力石头一下吸了进去。
荆雨被吓得随手扔出了这个光芒四散的木蛋。瞬间木球哄的一声化成一团大雾,他吓的向后跌倒时,突然觉得被有力的东西扣住了手腕。
荆雨害怕的想脱都脱不开,他正在玩命的挣脱中这团雾慢慢散去了,荆雨一看是个人蹲在面前电脑桌上。
电脑主机显示器都已经被他撞倒,并且踩在键盘上咔咔作响。
荆雨害怕惊讶说:“你……你是谁啊?”
这女的一双精明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并上下打量着荆雨没说话,她松开抓住荆雨的手,轻盈一跃,落地后面向荆雨微鞠躬行礼。
荆雨怕意已去,他看着这位女子目瞪口呆。
母亲闻声赶快走到门口紧张的问:“小雨,什么打翻啦?”
荆雨这下回过神,急忙上前抵住门,他不想母亲看到这幕说:“我……我找东西,抽屉不小心弄翻了,没事没事,妈……你去忙你的吧。”
荆雨这番举动对话被这位一身黑色精装女子全看在了眼里。
母亲问过后,发现没什么事就放心回房去了。
荆雨听妈妈脚步声走远了,他随手将门保险后转身对她小声问:“你就是那蛋里出来的啊?”
女子听了,一脸茫然好像没反应。
荆雨一看,猜测她可能听不懂地方口音,于是搞笑的又来了一句标准普通话,她还是没回应。
这女子好似不懂语言似的,她神色淡定站姿严肃单手背后面,始终面对着荆雨。
荆雨比划着手慢慢小声说:“这是我家,懂吗?我家,我的房间。当然,你别再弄出噪音了,好吗?”
说话同时他走到桌前收拾那东倒西歪的电脑。
荆雨还接着自言自语说:“你这哄的一声踏桌出现了,我这电脑还不知道坏没坏。”
他收拾好凌乱的桌子和电脑,开机一试,正常。
放心说到:“没坏,没坏,还好没坏。”
等他再找灵石时,已经找不到了。他翻来覆去又跪在地上仔细找了个遍,也不见踪影,只是捡起来大大小小有规则的木球碎块放在桌上。
荆雨正着急当中,突然后面精装女孩小咳两声,她伸出一直背在后面手臂说:“收好。”
荆雨听了迅速转身一看,女孩小巧的手掌上露出两块石头,一枚是自己的晶莹白色的灵气石,还有一块是漂亮蓝色的方片花纹挂坠。
荆雨没敢伸手去拿,他犹豫一下说:“你会说话?”
精装女子严肃说:“契约已立,致死追随,有何事尽管吩咐。”
荆雨一听,这女孩话音虽然别扭,但是字字清晰。
他连忙无奈一手摇摆一手竖指在嘴前吹“嘘”后说:“哎呀……小声……小声点,误会啊……”
精装女孩声音略低继续说:“为我赐名吧,方便以后行事。”
荆雨发现她答非所问一脸尴尬说:“你得听我好好说说。”
这女子思路有条说:“先将东西收好。”
荆雨搞笑的举动简直反应不过来他连忙应了一声,就从她手上拿了自己那块灵气石头。
精装女子看他只拿了一块并说:“一起拿走,这就是我归宿,你要保管好。”
荆雨也接不了话,只好又伸手拿了这块蓝挂坠。
然后他微笑说:“能不能容我解释一下?”
精装女子用手指指这块挂坠,她又对自己颈部画半圆移至到心口点了两下。
荆雨看了她举动,半知半解晃晃手上蓝挂坠说:“你是说这个牌子要挂在我脖子上。”
精装女子点了一下头。
荆雨无奈说:“这话讲起来有些长,来来 来 坐下来说吧。”
说话间荆雨把两枚石头放在桌上,他顺手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给她坐。
精装女双手后背说:“无需客气,你休息便好,先给我赐名再讲。”
荆雨想了想,小声说:“你先听我说,你是从木球出来的对吧?你应该属于木球的原主人,我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我得要还啊……!你说对不对,我不好做决定。”
精装女孩淡定说:“刺客囊木裹,在之前就以指定好了,至于谁立契约这不重要。”
荆雨听了这些话,精神实在撑不住了,他一下坐在自己拉来的椅子上,一直摆手搞笑的说:“我在世上二十多年了,渐渐让我觉得自己活在了两个奇异世界似的。”
荆雨笑着指指桌上灵石和木球碎块又指指精装女子,他默默低下头双手不停揉脸,感觉积累的往事让自己不能接受的样子。
稍静一下,他抬头深吸一口气说:“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住哪儿?,我是说现在你出来了总要有个住处吧?”
精装女子说:“这块契约牌就是我的住处。”
荆雨拿起那块蓝色带纹路的挂坠不可思议的说:“就这个?你能到里去吗?”
精装女子说:“是,仅凭你一句吩咐即可。”
荆雨好奇翻转挂坠观察说:“就这么简单啊?”
精装女子点了下头。
荆雨这下仔细看看这精装女的脸蛋,被她气质镇住了。
这女子瓜子脸,头发乌黑扎一马尾,眉毛略粗,口鼻匀称,面色苍白脸上几个小黑痣像非常显眼的点缀,咋一看特别明显但又不难看。
荆雨有仔细上下扫一眼,她一身黑色纱料衣裤,身材胖瘦适中,这身材个子也不矮,惊奇的是她还穿一双深褐色类似的布鞋。荆雨用现代人眼光一看就感觉不凡的似的。
她看到荆雨打量自己便目光平视一点不去理会,也一动不动。
荆雨看完了说:“问你一个问题。可能不好听。”
精装女子又看着他说:“直说就好。”
荆雨听了小声问:“你是人么?”
精装女子说:“以前是,现在不是。”
荆雨听了立马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两步问:“你会不会变。”
精装女子说:“怎么变?”
荆雨好奇问:“变成灵魂什么的。”
精装女子一听他说话,感觉很幼稚,没接他话语。随即说:“少主如何称呼?”
荆雨听了后,直摆手客气说:“我就普通人家子弟,不要叫我少主什么的,我姓荆名雨,荆是荆轲的荆,下雨的雨。”
精装女子说:“我原姓李名殷彤,刺客为身后,原名已不在,请荆少主取名字。”
荆雨搞笑拱手说:“这可不敢当,姑娘直呼我姓名就好了。你要是非要取新名字,自己想好告诉我就行了,总之你自己做主吧。还有,姑娘你年芳啊?”
精装女子说:“不知道。”
荆雨无奈点头说:“好吧,这以后再说,但是目前我不想父母知道姑娘你在这儿,我不好给父母解释这个我都不懂的问题。”
精装女子说:“少主意思是我先隐藏自己,有需要时再唤我出来?”
荆雨不好意思挠挠脸说:“算这样吧。”
荆装女子一直面无表情说:“唤我来去需要名字,你可想好了?”
荆雨停顿想想说:“那……临时就叫你荆明吧。”
精装女子反复说了两遍,点了点头。
荆雨对着荆明指指手上方项坠,怀疑的说:“你真能进去,你确定?”
荆明说:“你试试”
荆雨伸出手掌,露出蓝色方项坠试探说:“荆明,现在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