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也是最近才接到上峰的任务的。”谭瑞秋微微一笑,道:“说说情况吧,秦小姐现在可否平安?”
厉中河一听,登时一脸的jing惕,道:“秦小姐的事,你们暂时还是不要关注的罢?”
“呵呵,中河啊,你小子连老哥我都不相信了么?”葛斌凑过话头来道。
厉中河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葛斌,道:“连我相当敬重的郑远山都他马的利用我,谁他马的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朋友还是敌人呢?毛爷爷曾经讲过,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我他马直到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老人家实在是先知知觉啊,我这辈子永远都比不过他啊!”
谭瑞秋听着厉中河想以叉开秦小路这个话题,只是点头含笑,目光在厉中河的脸上扫来扫去,他蓦地发现,这几个月没有见面,这位小伙子似乎比之以前成熟了不少,谨慎了不少,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不由得,谭瑞秋有些惊诧,甚至有些黯然,他真的不希望厉中河变得如此深沉,他希望厉中河能够活得乐一些,而不是天天生活在那种勾心斗角的世界之中。因为,他了解厉中河。
见谭瑞秋不再说话,厉中河的心里隐隐之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直入心髓,隐隐生疼。他看着谭瑞秋的那张平和但却又刚毅冷峻的脸,他自己十分清楚,自己的心在颤抖,毕竟,自己怀疑任何人却不能怀疑谭瑞秋。
然而,如果让厉中河对谭瑞秋百分之百地信任,貌似也不可能。他本来就是一个疑心很大的人。以前在桃花沟的时候,他的疑心就重,离开桃花沟之后,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职位上历练了这么久,他的这份疑心病依然很重,而且会越来越重。对他影响最大的莫过于郑远山给他带来的尽的影响。郑远山,曾几何时,厉中河对他是多么的信任啊,他一口一个“二叔”地叫着郑远山,可是,郑远山到头来却是变成了韦国标座下的一条走狗,被韦国标当成了一杆杀人的枪,而他要杀的人,正是崇拜他的厉中河!厉中河又如何能不痛心万分呢?
谭瑞秋此刻早已知道厉中河和郑远山之间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也知道郑远山命丧于大洋彼岸的哥比伦,他十分清楚,郑远山的死,解除了厉中河暂时的危机,但却法抹灭厉中河心头的苦痛。那份痛,是对真情的背叛,是对纯真的污蔑,是对友谊的践踏,是对兄弟的仇恨,那份痛,休止。
所以,谭瑞秋加清楚厉中河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是一个十分纯净的人,尽管这么多年已经过去,尽管他在官场上打拼来打拼去,可是,他的心xing却依然是那么率真,那么真挚,最重要的是,他依然是那么看重感情,对情人,他努力去呵护,对朋友,他绝对做到了两肋插刀,对哥们弟兄,他做到了以诚相待,对待自己的女人,他做到了万丈真情,尽管,他这人身边有数的女人,可是,这数的女人,却是对他死心塌地,爱得限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