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宫出来,李轶便很是不满,“他难道就想这么容忍刘氏兄弟二人吗?”
朱鲔赶忙拉着他的胳膊到一旁,“嘘!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若是让陛下听到了该怎么办?”
李轶倒并不害怕,“大不了这个侯爷我不当就是了。”
朱鲔见他这般不理智,便赶忙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虽然在敌军之中受辱,但终有一日你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恐怕那一天没到来之前,我就会被他们给气死的。”李轶登时撇嘴。
既然二人私下地十分交好,那自然朱鲔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倒是有能够对付二人的方法,只是……”
听此言,李轶顿时脸色大变,“长舒兄有何高见?”
看见他突起兴致,朱鲔自然得再卖个关子,“这个问题先搁置不提,且来说说在你眼中的刘氏兄弟二人。”
李轶眉头皱起,“为何要突然如此?”
“你不必多想,直言便可!”朱鲔赶忙笑道。
李轶道,“刘演此人骁勇善战,带兵打仗倒是不错,但此人有勇无谋倒不足为虑。其弟刘秀此人虽看起来名不见经传,但从当初我和大哥李通跟随他们起义之时便觉此人城府很深,不好对付!”
朱鲔连连点头,本想着再继续说下去,但忽见刘演急匆匆的赶来,二人便立即止言不语,而刘演自然也只是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即进入内殿。
说来这刘演早已在宫外等候,只是刘玄特意交代他在与大臣议事之时其他人不可进入宫内,因而他才被挡在宫外,不过此番刘玄让他进宫,自然是深有用意。
“刘演啊,知道为何在庆功宴上朕没有提及你与刘秀将军的功劳吗?”刘玄面带笑容的问起。
纵使如此,刘演依旧能看得出他脸上的笑容都是装出来的,而此番他进宫之前,刘秀便有所交代,因而他自然要谨记,“此番大胜乃是全体将士的功劳,刘演和我三弟刘秀都不敢贪功,还望陛下明鉴!”
刘玄点头道,“其实朕也并非不清楚,只是朕身边的人大多都是王匡、朱鲔他们的人,若是朕多说了些什么,恐怕朕这个皇位也是会不保的,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衷。”他这样说,无非是想假以真心来诱使刘演说出对王匡等人不利的话,以此来从中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一点刘演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陛下多虑了,臣不敢贪恋任何军功,只愿能够为皇上鞍前马后,报效朝廷,尽忠汉室便已足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