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晟一愣:
对啊,叶尧、滕玊都把自己埋进了秦始皇陵里,外面还有一层又一层的挡箭牌,他们自己不出来的话,要想攻进去得费老鼻子劲,还不如想个办法让他们出来。
一把抱起甯煦用胡子蹭蹭他的脖子:
“哎呀,父皇的小煦厉害啦,以后可以给你皇兄帮上忙了!”
虽然这么想,可怎么才能让他们出来?泫那面是没戏,一个小小算账的,何德何能能让他们出来,就算她想在账面上捣鼓些什么,她上面还有上司呢,不等呈到甯晟手里便已经被查出来,到时好不容易潜进去,又得逃走,所以,还得从他们这面动手。
与甯昤他们商量对策,可商量来商量去,也未商量出个名堂,只能告知蒋霁他们,让他们也找找有没有可乘之机。
滕珒被休回家,因为与明安乌勒吉的事情,被诸多人都瞧不起,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现在滕玊也大不如以前,更是受滕珒事情的影响,口碑、势力直线下降,又没了皇亲国戚的身份,更是没了以前吆五喝六的威风了,滕玊认为是滕珒导致他变成今天这个境地,对她更是没好气,稍有不顺就拿她出气。
受滕玊影响,连家里的下人都对她冷眼相视,没好脸色,滕珒一直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甯煦给甯晟指了条道,但他们又想不出怎么才能让这些老狐狸们动弹动弹,于是便开始打压滕启和滕伏。
这俩人除了滕玊的名号外,他们自己根本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平时借着滕玊的名头耀武扬威,欺压这个打压那个,不过这阵却一直谨遵父亲告诫,低调行事,不再那么嚣张。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方面遵循滕玊告诫,总压着自己,另一方面又受到朝廷的打压,心里憋屈,既然憋屈,就得找什么方式来发泄一下愤懑,于是与一帮狐朋狗友去喝酒吹牛。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上头,一个胖胖的人问兄弟俩:
“最近奕王对你们哥俩很是打压啊,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俩都快要去当个打扫卫生的了。”
众人一阵大笑,现在滕玊势微,众人对这兄弟俩的忌惮也少了几分。
不说这事,兄弟俩还能憋着,可这事就如同扎在心里的刺,碰一下都能疼的嗷嗷叫,更别说像这样挠了。
滕伏哼了声:
“压我们?奕王是只敢捡软柿子捏,他怎么就不敢捏我爹去呢?!”
有人故意挑事:
“他怎么不敢捏你爹啊?在雷勖的事情,差点就把你爹也整进去,也因为此事,滕太师的势力散去不少。”
众人挤眉弄眼偷笑着,都是在官场混的,谁不知道滕玊招揽那些势力是干什么的,雷勖的事情后,表面上滕玊还是太师,可此时已不比彼时,从滕玊对人态度的变化上便可看出。
滕启看不惯他们现在这副嘴脸,接话道:
“我家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妹妹。”
众人更是露出了嘲讽的神色:
“不是说你妹妹是清白的吗?”
滕伏气鼓鼓的说:
“当然是清白的,可是哪个男人能受的了这样的污点?即使知道自己妻子是清白的,”指着他们一干人“换是你们,你们能接受的了吗?”
众人虽不说话,心里也赞同他的说法,可是,赞同的仅仅是他的这句话,并不是整件事情,所以,脸上的嘲讽更加明显。
兄弟俩涨了一肚子气往家里走,越想越气,回到家便直接冲去了滕珒的院子,滕珒都已经睡下,兄弟俩把她拉起扯到大厅里,三两下撕去她的衣服,便拳打脚踢。
边打边骂道:
“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让我们在外面丢了脸!”
“下贱坯子!该诱惑的人不诱惑,不该诱惑的人倒是使劲诱惑!”
滕珒被打的满地打滚,惨叫连连,她看到有不少下人在门外闪过,可是却没一个人进来,即使是滕玊来,也只是站在门外的暗影里看着。
她现在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按甯昤说的老老实实的,找面首、找情人都随她便,只要老老实实的别想歪主意,她现在依然是奕王妃,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也不用遭人白眼,可现在呢?她都已经极尽全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还是免不了被找上门。
直到滕珒不省人事,门外的滕玊才沉着嗓子说:
“可以了!”
兄弟俩这才住了手。
滕启直起身,喘着粗气打量着滕珒,白皙的皮肤上不但有淤青还有血污,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倒是有种别样的诱惑,咽咽口水,在滕珒胸上摸了两把:
“长这么好的身材,只可惜是妹妹,不然还能让我们好好玩玩。”
兄弟俩淫笑着离开了。
滕珒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体已经被清洗过,还敷了药,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动,有个婢女来粗鲁的给她喂了碗药,再无人问津,悔过、痛恨的泪水打湿了一片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