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晟叹口气,无骨的窝在椅子里:
“不知是谁害朕的焜昱国,传的那些都是什么啊,”很是苦恼的直起身,略靠近点张轨“西平公说说,焜昱国要是有那么好,这么多年何苦还是个小国?”
张轨想了想,也觉得是,从来的这一路看,焜昱国是在做防守,根本没有主动出击的迹象,而且并没有传言的好,现在再看甯晟烦恼的样子,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
“陛下不必苦恼这些莫须有的,还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甯晟点点头:
“与西平公相交甚短,但西平公为人谦和,是个谦谦公子啊,朕不由的便说多了。”
张轨笑着摆摆手:
“陛下愿跟老夫说说自己的烦恼,是老夫的荣幸。”
甯晟笑道:
“西平公不远万里来,朕得好好招待招待,不过比不上晋室,还望西平公见谅啊。”
张轨拱手道:
“是老夫来叨扰陛下,还给陛下添麻烦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便去了宴会。甯昤、甯旻、甯焽肯定是作陪,还有些高品级的官员,莺歌燕舞、觥筹交错。
之后甯晟让甯昤陪着张轨四处转转,这次张轨来,除了看看虚实外,还想买弹弩,拓跋氏使用弹弩,证明其威力不容小觑,所以,在还未大规模使用开时,张轨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凭他们凉州的武力,不信甯晟敢不卖给他。
泫已经和工匠们做出了威力更强大,可单发可连发的弹弩,就是连发的时候,受**限制,要找差不多大小的石子,不能再使用树枝之类的替代了。这次为防再出现雷勖,没有公开,一直在秘密的制作,还是泫的方法,分了几个组,但,这次没将他们集中在一间房里,而是分开,谁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以为与平时的工作一样。
所以,当张轨提出要买弹弩时,甯晟表面上支支吾吾,很为难的样子,心里却没丝毫感觉,还暗乐挣了一大笔钱。
昊国的皇帝依然是花天酒地,不思朝政,朝廷完全由奸诈小人把持。一些人要不称病在家,要不就两耳不闻窗外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写诗作画,也无心朝政,昊国已经是乌烟瘴气、怨声载道,可是皇帝依然我行我素,充耳不闻,因为他倚仗着昊国的地形。
昊国地形就像个葫芦瓢,三面环山,只有东面有个狭长的开口,在开口上好似挂了个挂穗,一道狭长型的平原,从东口这拐了个弯转向西,渐渐变宽与焜昱国相连,可谓是易守难攻,那些奸臣们,不单是只有文官的,当然武官也有,所以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好好守住这里。
转眼到了秋季,收获的季节啊,到处战乱,对农田的损害也是极大,能收到庄稼的地方,满心喜悦,但,昊国不喜悦了,因为农民收了庄稼后不上交,与地方官员大起冲突。
在焜昱国的皇宫里,甯昤带着泫进宫,泫看到甯晟后,甩开甯昤就跑向甯晟:
“哥哥,时机到了吧?”
甯晟很是高兴的揉揉她的脑袋:
“是啊,机会来了,你听说了吗?”
泫抬起头问道:
“什么?”
甯晟拉着泫的手向房间里走,后面的甯昤直接被无视了,甯昤露出一脸苦笑。
进了屋,甯晟说:
“据说昊国百姓不交粮食,是留着给我们,等我们去攻打他们,救他们于水深火热。”
甯昤进来便和泫挤到一个座里,正想说什么,甯焽和甯旻从外面进来了,甯焽兴奋的说:
“父皇,我听说昊国的传言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战了?”
甯晟点点头:
“现在正是好时机,若再等下去,怕是会错失良机。”
甯焽转身往自己的座位上走,看到坐一起的甯昤和泫,嫌弃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