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里,他马上又正色起来,“是啊,我也姑且有着作为原御主的责任感哟。他原本是经常为着不知为何的事情而感到愤怒的那类人,和像这样轻浮的我完全相反。正因为是反差太大了,想着把我没有的部分全部拜托给他的话,他也能成为我的助力吧。再说,本来作为战斗力就很有保证不是吗?”
保证啊……立香听到这个词,他没有想起马嘶,而是先想到了身边的玛修。玛修就是他的保证,是他的基础,只要玛修还在,那么他就一定会坚持着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同样,为了保护玛修,他也一定会竭尽全力战斗到最后一刻。
他在这个时候缓缓的伸出了手,握住了玛修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玛修脸一红,她轻轻的转过头去,恰好看见了立香也在侧着头看着她。两个人的视线在那一刻恰好撞上,玛修已经羞的整个人都有些畏畏缩缩了,若是装鸵鸟就能将这种感情带过,那么她现在真的很想将鸵鸟精神贯彻到底啊。
“马嘶啊,他还真是易怒呢,确实他好像都一直是一副气头上的模样。那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还是说仅仅是性格使然?”而没注意到两个人那样子的伽内什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确实,想到马嘶就能想到他那个生气的模样,他还真是从头到尾一直在发狂呢。
“虽然不太懂,但自从我召唤他以来他就一直都是那样了。所以说,说不定那就是他的存在方式吧。”佩佩隆奇诺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不过他还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迦尔纳的身上,有些问题还是需要迦尔纳来回答的。
“生前的话,我曾经和他一起,在我还活着和他一起修行武艺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但是,在他的父亲德罗纳因为猛光的卑鄙策略而死之后,在难敌被怖军用违反道义的手段打成重伤而亡以后,他可能就变了吧,那股愤怒就将他吞噬了。”迦尔纳思索了一下,说到底马嘶本来也不是那样啊。
在那之后,也就是因为无限的愤怒,马嘶夜袭敌军杀伤无数。尽管这在当时的战争规则和伦理观上都是绝对不被饶恕的行为,但马嘶就是那么做了,因为无限的怒火,他去了。
一想到这些,佩佩就笑不出来呢,他也只能感慨一般的说道,“总而言之,身为从者的他常怀怒火。虽然这怒火绝不是如此简单的东西,作为除此之外的一切都被怒火所包围的结果,我们却只是看见了这个……怎么会那样呢,嗯,直说的话,是个不争气的孩子呢。虽说如此,名为愤怒的东西却是极其强大的。”
“虽然常常给人们不懂变通,视野狭隘这样的坏印象,可反而言之那也是集中于一极的强韧的感情。仿若是由这份信念而构成的他,居然会不管不顾的反过来如此行动。这确实是,令人恐惧啊。”迦尔纳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仿若是这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这也正常,这在迦尔纳看来理所当然。
“真是的,如果我还是御主的话,如今会变成怎么样呢?”佩佩听了他的话,也是只能如此感慨了,有些事情真叫人觉得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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