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庭微一挑眉，“你是因为心虚？我这个人吧，一向惜才。若你要来，我欢迎。你若拒绝，那么……我们可能就只能是敌人。”
“你这两个选择，我很不好选呢，怎么办？”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好吧。（摊手）（摊手）我考虑一下。不过，在我给出答案之前，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可以。”
“听说你喜欢的人是那个大明星余暮雨？她还怀了你的孩子？你会娶她吗？”
霍绍庭拧起眉头，暗自咬了咬牙。S应该是大概了解过他的，所以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或者说是陆齐轩告诉的他关于自己的这些信息。
不过，他有必要回答吗？
“你这是一个问题？”
“我同时问出来的，你可以将它们看成是一个问题。”
“那是我的私事，我拒绝回答。”
过了一小会儿，S才回过来一句话——“好吧，不勉强。不过，我大概能知道你的想法。”
霍绍庭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轻蔑之意。
“我该休息了，我妈咪说要早睡早起才好。你刚刚说的事，我明天会给你答案，OK？”
霍绍庭挑眉一笑，“你那么听话？你还是小学生？”
“大人就不用听妈咪的话了吗？我再给你把电脑的木马解除，不必客气。”S完全没有一点自己才是做错了事的那一方的自觉，反而还大言不惭地以自己是一个好心人的口吻说话。
没出半分钟，霍绍庭的屏幕上闪过一句“BYE！”之后，他的电脑就又恢复了正常。
他没有去检查电脑内的东西，这个新电脑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信息。再说，就算真的是有，S也早就偷走了，他就是检查也没有用。
他关了电脑，拿了一支烟出来点燃了。白色的烟雾撩撩绕绕，升腾在这个静谧的办公室上方，而他的脑子里，全都是盛希安……
***
翌日，霍绍庭起了个大早。
准确来说，他昨天晚上几乎就没睡过。
办公室里面有一间专门供他休息的休息间，里面空间虽不算太大，但该有的东西几乎都有。他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也不想工作，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
他的心太乱了，暮雨一时没有接受他开出的条件，他的心就一直悬着不踏实。
上班时间一到，他就摁了内线叫申航过来。
“总裁，你今天来上班了？”申航很是惊讶，同时也很开心。总裁大人开始上班，那就意味着他不会那么忙了。
霍绍庭没有回他的话，将已经准备好的东西丢给他，“你去帮我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