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阐述两道与建州贼、朝鲜关系,当如何对待。”
“二问,如何保证两道稳定。”
……
沈世奎眉头紧皱,叹气道:“刘三此两问不好答啊……”
副将王辅不满道:“沈老太爷,若刘驸马问答容易了,俺们还不来找您老了呢!”
“闭嘴!”
毛文龙一声冷哼,王辅不敢再言。
“沈老太爷,俺们都知道,刘老二是刘驸马亲兄弟,心下肯定也想着只立一督抚,可……俺们还是想知晓这两问究竟是何意啊?”
沈世奎皱眉沉默稍许叹气道:“第一问,看似简单,其实颇为困难,建州贼是大明朝叛贼,自不必多言,只需看刘大作为即可知,只是……朝鲜……”
“义父,沈老太爷,朝鲜的事情不是明摆着吗,叔侄分了家,若是以往,朝廷怎会如此?”
毛承禄话语让毛文龙等人一愣。
“咱在朝鲜做的事情,除了朝廷一些官员不满,其他人也没说了什么来,想来陛下是满意的。”
“不是陛下满意,而是那刘三满意!”沈世奎摇头苦笑。
“这不就是了,甭管谁满意,咱还这么整就是了。”
“就你多嘴,听沈老太爷的!”
毛文龙一瞪眼,毛承禄也不再言,沈世奎也有些挠头了,两问看似简单,实则牵扯的太多,在他们商议时,刘卫海也有些唉声叹气看着刘大驸马。
刘卫民给了双方三日时间,刘卫海找人商议了两日,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还有些不如毛文龙呢,至少毛文龙还识字,他却大字不识一个。
“二弟,你倒是说啊,总不能让二哥丢人,交了白卷吧?”
刘卫民却白了他一眼,好笑道:“好像三弟说了,你就能写了几个大字似的。”
“二哥……二哥是写不出来,可俺媳妇会写字!”
“噗”
刚喝进嘴里就喷了出来。
“算……你……狠!”
“三弟,你也别为难了你二哥,让他听令行事没问题,这种事情真的难为了他。”孙氏拉住刘卫海坐下。
看着孙氏小动作,刘卫民心下暗自点头,笑道:“二嫂一句话语看起来简单,却为至理圣言,‘听令行事’……甚好!”
刘卫海不由一愣,说道:“这么一句……就能……就能为了督抚?”
刘卫民心下一阵好笑,反问道:“怎么就不能了?”
“有才有德,有才无德,无才有德,无才无德,你选哪一个?”
“当然选有才有德了,傻子……”
“傻子都知道该咋选是吧?可你自个说,你与毛文龙是‘有才有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