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过去了,你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你当我脑残吗……这事没完!”
司马强看她生气的样子,脑子突然一闪,笑道:“我们兄弟俩是开了个玩笑,就像阿龙珠宝贝一样的玩笑……”
“当真?”
“一点不假!”
“怎样的玩笑,说出来,跟我分享一下!”
“晚上回来,再跟你好好分享……”赵瑞丽说:“晚上你别想见我了!”
“你去哪?”
“万嘉公司。”
“干嘛?”
“跳……楼……”
“别……别……你什么玩笑都可以开,死的玩笑千万不能开……”司马强跳起来,说,“今天我哪都不去,就在家陪你……”
“你以为你也像你儿子一样跟我玩捉迷藏呀?做梦去吧!”赵瑞丽一屁股蹭到司马强坐过的沙发位置上,翘起二郎腿,“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在外面养了哪个狐狸精!”
司马强连连摇头:“你呀你……怎么尽想些歪门邪道的事,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还想抵赖?好,我成全你,我走!”赵瑞丽跳起来怒吼,眼泪哗啦啦掉落下来。
这时候,方嫂从厨房慌慌张张地跑来,哆嗦道:“太太,您别走……都是我们方家惹的祸……”
“方嫂,你过来掺和什么?”赵瑞丽收住脚步,盯住方嫂的脸,方嫂垂下头,不敢正视赵瑞丽。
“太太,您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走……”方嫂小心翼翼地说。
“看在这十多年来,你在我们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说吧。”
“司马先生是为我外甥借钱的……”
“什么,听起来,越来越像韩剧了……你别紧张,你慢慢说,仔细说,说它个水落石出……”
“您知道我妹八年前就因病去世了。”方嫂说,“我妹命真苦……我外甥的命更苦……我妹死后第二年,妹夫也因病去世了……”
“方嫂,你别来忆苦思甜……快说借钱的事。”
“好……好……好……太太……”方嫂抹一把眼泪说,“我外甥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妹夫死后,他就一个人把家里的那个小印刷厂管起来,三年后,小厂变成了大公司,还买下三十亩工业园区的厂房,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可今年春节后,外甥公司的资产有了困难,司马先生知道后,就帮助他借了1500万。没想到外甥因为替另一家公司担保的事吃了官司,公司的资金被冻结了。太太,您放心,我外甥会把这笔钱还上的……太太……”
“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了,怪不得当年找保姆,他说要找温州老家的放心。”赵瑞丽说,“方嫂,司马强怎么不帮别的温州老家人的忙,偏偏要帮你外甥呀?”
“这……”方嫂下意识地瞟一眼司马强,垂下头。
赵瑞丽上下打量着方嫂,说:“我看司马强才是你真正的妹夫吧!”
“不……不……不……太太,您千万别冤枉先生,我妹和先生是清白的……”方嫂急忙说,眼泪又禁不住直流。
“都说小姨大姨半个妻,你问问你自己清白不清白!”赵瑞丽暴跳如雷。
“够了!”司马强沉不住气了,大声喝道,“是的,方嫂的妹妹方巧雅是我的初恋,你满意了吧!”
“你终于承认了,好,我成全你们!我成全你们!”赵瑞丽说罢就走。
方嫂追到她面前,扑通跪下,双手死死抱住她大腿:“太太,您不能走……该走的是我……”
“你走了,谁来证明你的清白!”司马强说,“你起来吧,忙你的事去吧。”
方嫂颤巍巍地松开手。
赵瑞丽呆呆地立着,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
司马强抡起她胳膊说:“走吧,我送你去娘家。”
“劳不起你的大驾!”赵瑞丽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像钳一般钳住了。
赵瑞丽被司马强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