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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评功论过话帝王(1 / 2)

 长安古称“酆镐”,为西周酆京、镐京的合称。酆镐二京傍依酆河,分别由周文王与周武王先后营建,酆河以西为酆京,以东为镐京。城为两座,却被后人习惯性地视作一体合为西周都城,只因它们同时存在又分别承担了不同的职能:酆京为宗庙祭祀之地,而镐京则为行政中心。

秦朝时,始皇将此地作为其弟长安君成峤封地,遂有“长安”之名。

汉高祖刘邦定鼎天下后,原想与洛阳建都,有齐国戍卒娄敬谒见进言,指出洛阳虽处天下之中,然多遭战火,经济残破,民怨沸腾,定都于此,利小弊大;而关中一带地腴民富,且被山带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当为立国之地。但高祖部属大多是来自东方,不愿移居关中,纷纷反对。高祖又问于张良,张良言道洛阳虽曾为东周国都,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贫瘠,四面皆为平地,易攻而难守。反观关中,坐拥秦川八百里富饶之地,周环散关、函谷关、武关、萧关门户之险,南有巴蜀之富庶,北得有胡人畜牧之便利,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可为帝王万世之业。高祖闻言大悦,决意定都长安,下诏由相国萧何主持营造都城。此后200余年,长安一直为大汉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自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开通商道,长安城又成为连接东西的枢纽和“丝绸之路”的起点,繁华兴盛,举世无双。

西汉末年,王莽乱国,长安城一度毁于战火。光武帝刘秀中兴汉室,考虑到国家初定,民生凋敝,若定都长安,则须将大量的物资从外地运入关中。为了减少百姓运输之劳,遂建都洛阳,以长安为陪都。东汉末年,天下纷争,汉室势微,西凉董卓挟献帝迁都长安。至董卓伏诛,其部将李傕、郭汜等人攻入长安,后又相互连兵攻杀,长安城几为焦土。

但如今的长安城却如浴火的凤凰,在我的手中涅槃重生。在废墟上重建的新长安的面积足足是原来的三倍,更是天下有史以来第一座人口突破百万的城市。在这百万人口中,皇族、达官贵人、兵士、平民、奴仆杂役、佛道僧尼、少数民族外,更有外国的商人、使者、留学生、留学僧侣等不下3万人。随着丝绸之路的重新开通,它已再次成为天下最大的国际大都会,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中心。

九重禁宫之内,御书房中,我认真地阅读着一份由我早年一手创建、又在我的爱妻貂蝉手中蜕变壮大、曾一度令我那些强大而又狡猾的对手们防不胜防头痛无比的情报组织“细雨”进呈的秘奏。在这份情报中,记录的是那个在西方大陆上与在我手中中兴的大汉帝国遥遥相峙,如今还称为“大秦”,后世则会被称为“罗马”的国家的风云变幻。随着丝绸之路的重新开通和进一步延展,一东一西的两个的庞然大物已经有过数次正面接触,只不过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大家都保持了足够的谨慎与理智,小心翼翼地使出种种明暗手段刺探对方的虚实。

据秘奏陈述,如今的大秦正处于塞维鲁王朝时期。塞维鲁出身于一个骑士家庭,曾任潘诺尼亚总督,凭着造反的手段弑君登基,在位18年后病逝。临终前传位于两个儿子卡拉卡拉与盖塔,并叮嘱其和睦相处。然而不到一年,卡拉卡拉即为独揽大权而诛杀兄弟,并夷灭盖塔妻族。由于卡拉卡拉生性暴虐寡恩,属下离心,5年后在出征帕提亚时为身边的卫士茹利乌斯·马尔提亚利斯暗杀。卡拉卡拉死后,近卫军长官马克利努斯自立为帝,并以迪亚杜门尼安为共治皇帝。马克利努斯继位后,因与帕提亚的战事失利和削减军费,导致了军队的不满。便在前年,塞维鲁的妻妹朱丽娅·米萨煽动了一场叛乱,马克利努斯和迪亚杜门尼安均在叛乱中被杀。米萨虽为女子,手腕却极为了得,颇有几分汉初时吕后的风采。她扶持自己年仅13虽的外孙埃尔巴伽路斯为帝,将朝政大权牢牢握与手中。不过那埃尔巴伽路斯年纪虽少,却似乎并非一盏省油的灯,即位后做出一副荒淫好色的昏君样子,私底下则不断地搞出一些小动作试图巩固王权。米萨对此极为不满,近期她曾多次召见另一个外孙亚历山大,似乎已生废立之念……

看到这里,我心中微微一动:“此事却似可以做做文章……”遂提朱笔在这段情报旁批注数行小字,吩咐侍立在书案旁的小太监何凤:“速将这份秘折送往军机处,叫孔明与士元两位大人商议后拟一个草案出来。”

“奴婢遵旨。”何凤领命后不敢怠慢,双手接过秘折匆匆去了。

“启奏陛下,七殿下赵治殿外求见!”我正循着方才的思路继续思考,却听总管太监梁膺在门外禀报——当我在御书房思考问题的时候,也只有他这个追随了我半生的老人敢来打搅。

“速宣!”思路被打断,一丝怒气刚刚升起,却忽然省起我这排行第七的儿子现在本该正陪着他的母亲昭姬在崇文侯府侍奉患病的国丈蔡邕。我心中一颤,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儿臣见过父皇!”不多时,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在梁膺的引导下进来,恭敬地向我施礼。他是昭姬为我生的第三个儿子,相貌秉性均颇肖乃母,俊秀文弱而又温文知礼,在一众兄弟姐妹中最是纯良不过,我为他取名为“治”。

“起来吧小七,此非朝堂,父子之间就不必讲这些繁文缛节了。”见儿子进来后双目泛红、面带戚容的样子,我心中不祥之感更重,便急忙问道,“小七,你外公的病情如何了?”

“父皇!”赵治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哭拜于地,泣不成声,“外公如今已在弥留之际,他说有一件事欲当面与父皇说,因此命儿臣前来请驾。”

“什么!”我大惊站起,半晌后又颓然坐倒在龙椅上。近年来,随我一起打江山的老伙计们相继辞世,纵使我有着两世为人的经历,也不由对人生的无常生出由衷的恐惧。本来我这老岳父的年龄在众人中算得年长,但由于他早已抛开那些令人伤神耗力繁琐国事,专心著书立说。再加上他温和无争性格与我传授给他的道家练气养生之术极为契合,因此直到八十高龄仍是精神矍铄。然而人力难敌天数,自年初他因一场小小的风寒而病倒后,便一直缠绵床榻,如今竟是……

“梁膺!”定一定神后,我迫不及待地向外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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