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说着还把空间里那一箱子的葡萄酒放到了地上,打开盖子,“姨,你再仔细看看这些,反正我是不懂。”
萱姨放下手中的那瓶酒,提起睡裙,蹲下身子查看,“其实姨也不懂,只是知道这是法国酒,波尔多产的,刚才那瓶是2000年,这些也都是,只是有的年份不同。咯咯,看来很有可能都是真的,嗯,一会儿可要好好品尝一下,国际名酒呢,你也……”
萱姨抬头望向房立威,发现这厮正呆愣愣的盯着自己看,眼睛瞪的滴流圆,似乎都要流出口水了,而且已经伸出一只手摸了过来。
低头一看,“啊!”惊呼一声,立即打掉房立威伸过来的那只贼手,拉下睡裙站起来,俏脸通红,已经红到了耳根。
“太丢人了。”中午两人在一起以后,洗完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起来的时候直接穿上睡衣,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刚才蹲下,习惯性的提了一下睡裙,结果就暴露了。
房立威被刺激的要了命了,站起来从后边揽住了萱姨,厚颜无耻的叫了一声:“姨!”
萱姨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快出去,我要做饭了。”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害羞的。”还振振有词呢。
这话听着心里还是满受用的,转过身,推着房立威出了厨房,“再纠缠,不让你喝白酒了啊。”
房立威嬉笑着,出去了,哥们不急,晚上有大把的时间,自己安慰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呢。
晚饭过后,和曾馨菲腻腻呼呼,时间过的飞快,让这厮感觉意犹未尽。回家洗漱,过了段儿时间,透视一下,都休息了,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萱姨的卧室。
许久以后,萱姨抬起有些酸软的手臂,在房立威光滑的背脊上拍了一下,娇嗔道:“下来吧。”
房立威嬉笑着翻下来,躺到一边,把萱姨揽进自己怀里。
萱姨忍不住感叹道:“你就是喂不饱的小变态,怎么就这么强大呢?”
“嘿嘿!有个算卦的就说我天赋异禀。”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夸奖啊,房立威虚荣心是得到了满足。
萱姨顾不得疲累,好奇的抬起头,盯着房立威问道:“嗯?你什么时候算过卦,我怎么没听说过。”
房立威看着天花板,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是我十岁时候的事情了,妈妈领我去买菜,路上遇到一个算卦的,当时他就拦下我们,说要给我算一卦。我妈根本就不信那些东西,拒绝了,但那个算卦的直接指着我说‘此子天赋异禀’。”
萱姨下意识的附和道:“他好像说准了。”
“呵呵,是啊,我妈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点儿意思了,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超越了同龄人,妈妈说我是大人了,都开始不给我洗澡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啊,还一直耿耿于怀呢。”房立威说到这里,心里有些发酸,想起了妈妈的关爱。
萱姨感受到了房立威低落的心情,搂紧了他的腰。
房立威笑笑,拍了下萱姨的手臂,示意自己没事,继续说道:“妈妈让那个算卦的继续算下去,又林林总总的说了些小事,都挺准的,但接下来故作高深的不说了,我妈马上给他钱,他才掐指算了会儿,说我十五岁的时候会遇到一生当中最大的打击,虽然觉得有些危言耸听,但担心我的安全,所以妈妈问他有什么破解之法。他说无解,但却说我不会有生命安全,这才让我妈完全的放心。”
萱姨抚摸着房立威脸颊,声音显得有些低沉的说道:“他算的挺准的。”房立威确实是在十五岁那年遭遇到了最大的打击,失去了挚爱的双亲,几乎让他痛不欲生。
房立威想到父母心情确实有些低落,但看到萱姨,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活的更好,才能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现在想来,确实是很准,而且他还说,同一年,我还会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说着他还搂紧了萱姨,“这个女人会照顾我一生一世,还说……”
萱姨听到这些,就知道说的是她自己了,心里充满了甜蜜,但接下来房立威吞吞吐吐的不说了,忍不住晃着房立威的胳膊,催促道:“还说什么啊?”
“还说……还说我会珍爱这个女人一辈子,完全重于自己的生命。”
萱姨的心里完全是被蜜填满了,但嘴硬的没承认是自己,“还重于自己的生命?哪个女人会这么有福气啊?”
房立威一听,这是要让自己亲口说出来呢,但他眼珠一转,却来了玩笑的心思,“也就是在那一年,我上高一的时候,遇到了林娇娇。”
“嗯?”萱姨瞬间一怔,刚才还被蜜填满的,但现在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变得完全的不是滋味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生硬的喃喃道:“看来林娇娇是很优秀了。”
房立威一直盯着萱姨的反应,不忍心再逗下去了,“姨,你真傻。”说着,还抱紧了萱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