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匹龙驹的瞬间相错,我与吕布二人仿佛是在表演看谁的动作快、看谁戟头划出的圆圈圆一样的,从彼此相对,到彼此均是扭身侧举,最后全都变成了犀牛望月似的仰头高举着画戟还在纠缠在戟头的争夺上。二人整个的身躯形态让人看到会感觉:说多么怪异、就有多么怪异!
然而,我同吕布的‘洋相’还没出够!两支画戟疾如闪电似的戟头交缠,实际上也就是瞬间发生的事。两匹龙驹的相向疾冲,倏忽间也就一冲而过。两匹战驹是相向冲过去了!可是两支画戟还没‘亲吻’够本!由于我与吕布动作太过快速,在两支硕大的戟头碰得火星四溅、幻化出的光圈无数的同时,戟头上的小枝却一下子钩挂到了一起。
这下子热闹了!随着战驹的一冲而过,因小枝钩挂到了一起,我同吕布不得不马上就开始了‘拔河比赛’!战驹巨大的前冲力,迫使我同吕布均是拼力的往回拽各自的画戟,两匹战驹不可避免的被拽得长嘶不已前蹄人立的均横了过来;我同吕布各自也均是为了避免被拽下战马,弄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的还不得不紧紧的拼命拽着各自的战戟……。
这还比划个屁了!两人都差一点没来个‘倒栽葱’的一头扎到马下!因陡然间的发力,弄得我同吕布均是拼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总算没在万马军中‘丢人现眼’的落马。
双方拼力的拖拽,也使两匹战驹因猛然的止步侧移而长嘶不已,八只铁蹄‘踏、踏’的刨着地面的骚动不已。因发力过大、过急全都变成了涨红着脸直淌汗的我同吕布,手里还拽着各自战戟的相互凝视了片刻,忍不住同时轰然大笑!“哈、哈、哈!”随着大笑各自抖动了一下手里的战戟脱离开钩挂之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不无郁闷的自嘲到:“比划吧!比划吧!这哪里是较技呀?说是较力还差不多!”
同样也感到十分可笑的吕布,憋不住笑的叹息道:“看来上天也不想让你我二人分出高低呀!小枝还能钩挂到一起?某平生亦是首次遇到如此尴尬之事也!”嗜武如命的吕布,话里还含有着某些不甘。
匹夫之勇,智者不为。越想越好笑的我,含笑诚挚的说到:“温侯之技,还是有高过陶商的呀!弓矢之技,据闻温侯有百步穿杨之能。而陶商,百步射象亦不敢说中也!呵、呵!”反正也就是个勇力的比较,差他点儿、就差他点儿吧!
最爱听赞美之词的吕布,洋洋得意中话就又开始没有‘把门儿’的了:“嘿、嘿!某还真有些奇怪了!听传言关中王的王妃各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也没令关中王体魄锐减、艺业荒废呀?也许关中王的王妃容貌上要相差某的如夫人不少吧?关中王可有心一观某的如夫人?”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技艺比拼不出高低、又要开始比较媳妇的美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