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开口问到:"以无敌侯观之,张任的能力较仲业将军若何?"我叹息道:"就使用步卒进行大规模的功守、在调度和指挥能力上来说,张任已经是当今的一流大将,已经不逊于曹军的于禁和乐进、以及徐州的徐晃,文仲业还是要稍逊于张任一筹。不过,完全依靠步卒的集团式的大规模攻守毕竟太过于的单调。在现今已有些落伍了!"
郭嘉接口道:"主公所言正是!我江东的铁骑不足,加之出兵过急我军没有来得及调动铁骑。如果能有数千铁骑辅助守寨,不断地从两翼突击,文将军防守起来要轻松得多了!"蒯越诧异的问到:"典将军麾下不是有五千精锐铁骑吗?那日越寨内观战,见那个全姓小将仅率一千铁骑突击就可以在蜀军阵营中往来冲杀的如入无人之境。何以今日并未遣往?"
我和郭嘉正感到不太好对蒯越解说时,我身后的典韦气哼哼的粗声插言道:"老典所属乃是精选的主公之亲卫。职责乃是在主公亲历战阵之时,要护得主公万金之躯的周全;并非平常之征战铁骑。那日全小子统领一千铁骑冲阵乃主公亲自下的令,如果是老典绝不会令任何一个人离开主公左右!"
我回首笑道:"君然也不必太过于的拘泥了!商又不是泥捏的?如果文将军太过吃紧,还是需要从旁相助的。"典韦却抗声的应道:"反正老典的唯一职责就是护得主公之周全!别的事乃是其他将军的事,非老典所应承担的。"在我无言的轻笑中,蒯越有些不自在的赞叹道:"典将军对无敌侯可真是忠贞不二呀!"
郭嘉笑着打着圆场:"异度先生不知,典将军从我家主公起兵之时就一直守护在主公身侧、从未遗下一场主公亲历的战阵。以典将军的武勇,当世已难觅对手;就是关、张兄弟也就只能是与典将军不相上下而已。可典将军却不愿独自领兵,只愿日夜的跟随在主公身侧。在徐州众将中,典将军也是唯一一个只有主公一人可以调动的将军。"
看到两人在没完没了的议论典韦,已经弄得典韦有些不自在了!我就盯着营寨边缘绞杀在一起的双方兵卒打岔道:"奉孝可记得子明(吕蒙)正在编练的横刀军?"郭嘉摇着头说到:"徐州的军中之事均是由元直先生所统管,嘉也只是听说而已;了解得并不太清楚。"我简略的的介绍到:"身披重铠、手持重达六、七十斤的的七尺长刀……。"
我接着指点着正在进攻的蜀军说到:"如果以千余横刀军为锋芒,凭借其强劲的冲击力突破现在的我军的防守方阵易如反掌。异日我等一起笑傲异域之时,以重铠横刀军平推蛮胡的铁骑集团,亦会使蛮胡铁骑望风而逃的!那时,再以铁骑随后突击,必会令蛮胡铁骑难以抵挡。铁骑起速之后,怕的就是紧跟在身后的衔尾追杀;在一时无法转身的情况下,也就干等着挨宰了!"
蒯越插言道:"越亦听说无敌侯拥有不少世间见所未见之利器。逐胡之时宛若天雷轰顶一样,轰得胡人铁骑亡魂皆冒!此次何以未见无敌侯用之?"郭嘉笑道:"适才嘉已言到:此次出兵过急。主公大婚一过就赶赴了江东,何曾有暇携带?何况,像刘玄德这种贪心不足的跳梁小丑还未曾放在我家主公的眼里!"我不由的戏言道:"奉孝可别再吹了!再吹商就要被你给吹得掉下敌楼了!"
一日的血战下来,两军均伤损严重;战场上遗下数千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本来正面的硬憾,由于有弓箭和投石车的辅助,守方要占一定的优势;伤损应该少一些。但由于蜀军张任的指挥调度得当,加上荆州军久疏战阵、战力一般。因而,使双方的伤损度几乎达到了持平。
看来,再这样打下去是不行了!有必要把弩车也调上来、或骁骑营也要参战。这时候,也就只能是在战法上加以补充,至于用计设谋现在根本也无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