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曾去海棠听过学。”
“怪不得,学他人之长处,能保持这份谦虚之心,向至上者学习,青稞这几年声名大噪也不是没有缘由。”
两人闲聊之时,罗族长走了进来。
“沈族长。”
“罗族长,望节哀。”沈泽棠望着罗族长,未满四十,满头青丝变白发。
“沈族长登门造访,是为何事?”罗族长这才问到别的事情上。
“我们想向你打听打听,这些年,楚夫人可曾向你们提及过什么异事?”
“异事…”罗族长思虑了一会儿,这么些年,他常常在外面,很少回家,女儿更是出嫁后,一面也未曾见过。
叹了口气,罗族长摇了摇头。
随即回了一句:“这些年,我常年在外,不常过问家里的事,如若沈族长要想听闻一二,怕是请我那位夫人来回答,只是…”
“只是我那夫人,原本身子就不好,一听到青稞的事,身体更是糟糕,如今更是连床也下不了。”罗族长眼里满是绝望,一件件坏事事,随之而来,压倒他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请卫族长来诊治一番?”
“唉。”罗族长叹了口气,“怕是卫族长也下不了手。”
“怎么了?”
“夫人的病,是常年积劳而导致。”罗族长叹了口气。
罗族长身体不好,聊了几句便以身体不好为由,先让沈泽棠他们住下,日后等他夫人身体好了点,在问问一二。
北牧随着沈泽棠来了客房。
沈泽棠眉头紧蹙,几分忧虑。
“在担忧什么?”北牧来到他身旁,问了一句。
“他有意在隐瞒什么。”沈泽棠回道。
“我也看出来了。就从夫人积劳成疾这一件事来说,一名族长夫人,积劳成疾,落下病?说不通。”
“而且刚刚回话的时候,经常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嘴,想必是有什么顾虑。”
北牧分析了一下,都是沈泽棠所忧虑的。
“所以泽棠君在想,他为什么会隐瞒对吗?”
“嗯。”
“管他想瞒什么,先住上几天,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