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沈家。”白北牧留下一句话,抱着沈泽棠回了海棠厅。
沈泽棠睡了一会儿,北牧一直陪在他身旁。
醒来后沈泽棠一把抓住北牧的手,却发现此刻的北牧体内金丹又没了。
“金丹?”沈泽棠有几分诧异,金丹一下子有一下子消失,并不是什么好事。
“泽棠君,无碍的。”北牧放下沈泽棠的手,他知道他在担心他,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
“当年的事,你还是不打算说吗?”沈泽棠低下头,问了一句。
“不是什么好事,就不提了。”北牧抓着沈泽棠的手说道,当年他坠下药谷,其中的苦楚他不想在回忆第二遍了。
“嗯。”沈泽棠低声回了一句。北牧不想说,就算了。
“泽棠君,楚逸此番前来,是为了不知那残存的灵识。卫族长带来这个灵识,明明应该是卫家门生的,中间应该是出了什么差错,让楚逸掉了包。”
“不过陨灵的咒法应该不是楚逸下的,楚逸修为虽高,但要下这个咒术,需要损害大量灵力,刚刚我和他交手的时候,并未感觉到他灵力削弱。所以一定有人在楚逸身后控制着这一切。”
北牧一字一句分析着。
接下来几日,北牧苦思冥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了。
只是这件事情还没查清楚,海棠又出了另一件事。
当初北牧和沈泽棠回竹子林的时候,路上碰见了白慎南的灵剑,灵剑上布满怨气,被沈泽棠用灵力压制放在灵品阁,沈家专门存放灵器的地方。
一名门生,在清理的时候,被白慎南的灵剑上的怨气所伤。
好在沈泽棠灵力再次镇压,才将那灵剑里的怨气压了下去。
后面日子里,灵剑里的怨气一直躁动不安。
怨气躁动,一定是有问题。
“泽棠君,灵剑最近几日越来越不听话了。”
“要想彻底压制,需要去了去怨气。”
“如何去?”
“先找出怨气主人。”
“你知道这怨气主人在哪里?”北牧看着沈泽棠。
“东南方。”
“东南方,津沽。”年少时沈泽棠降服的第一个灵兽就是在津沽东海那边。
“嗯。”
两个人,带着灵剑,往东南方向而去。
津沽东海驻守的仙家姓宋,家主修道学,门生皆是道士,身穿灰色道袍,手握灵禅。
大庆上,北牧曾和宋家公子有过过节,沈泽棠还伤了他,这次去别人的地界办事,没那么容易。
“泽棠君,这津沽还挺繁荣的。”北牧感慨道,津沽宋家一直没有什么闻名的大事,所以众仙门对宋家并没有多大歌颂称赞。
“先住下。”沈泽棠回道。
两个人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