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我这就走,你别打了。”不知祈求道,明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此刻还在为自己受这竹苓鞭。
“还算识趣。”白夫人这才收了手里竹苓鞭,望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北牧。
“把外人赶出去后,把地下的抬回去,别死了。”
不知连忙跑过去看看北牧。
“二公子,二公子。”不知叫到。
“别走。”北牧觉得全身使不上劲,嘴里布满了血腥味,讲一句话都好难。
“二公子,没事的,不知就在外面等你。”不知站起来,朝着北牧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北牧看着不知的身影慢慢在自己视线里消失,后面自己也慢慢失去了力气,晕了过去。
……
“啊,疼!”北牧突然被身后伤口的刺痛疼疼醒过来。
已经深夜了,自己正趴在床上,一旁还坐着一个人,只是了一眼那人的衣角,北牧就猜到是谁。
整个竹子林,也就只有白族长会穿一身青蝉翼。
“醒了。”白族长问道。
“嗯。”北牧老老实实答道,并非他做错了事,可他总有一种愧疚感。
白族长望着北牧的背上,猎兽的抓痕还未痊愈,又被竹苓鞭抽开了。
“阿北,你恨过她吗?”白族长摸着北牧的头问道。
北牧摇摇头。
“我已经派人去城门在找你的朋友了,你别担心。”白族长看见北牧摇着头,心里明白这孩子懂事,从不语人是非,什么事情都爱自己扛,他不愿意说,自己便不问了。
“真的吗?”北牧听到消息,转过身来,不顾背后伤口的疼痛问道。
“自然,不出几日便有消息了。”白族长允诺道。
“谢谢白族长。”北牧行礼答谢道。
“今天早点休息吧。”白族长扶着北牧躺下,说道。
“嗯。”北牧点头应道。
等到白族长走后,北牧起身,不顾身后的伤,从后门溜了出去。
不知不记事,对孤竹城也不熟,身上虽有金丹,可毫无修为,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北牧不放心。
夜深了,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北牧喊道。
北牧喊了无数遍不知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是几声狗吠。
那一天晚上,北牧几乎跑遍了孤竹城内每一条街道,都没有看见那个满脸布满伤疤的少年。
北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什么时候被扛回了白家,只知自己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大哥正陪在身旁。
“阿北!”白慎南望着北牧醒来,温声唤道。
“大哥,不知呢?”北牧醒来第一句话连忙问道。
“不知不见了。”白慎南缓缓说出这几个字,那天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听见北牧已经被打伤不知被赶出竹子林的消息,后来他一直带领白家门生,在孤竹城内寻找不知,可他们都快把孤竹翻过来找了,都没有找到不知。
“我带着门生,沿着街道挨家挨户的找,未曾看见不知。”白慎南继续说道。
北牧听见消息后,神情里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