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不知吧。”北牧叫到。
“不知见过二公子。”那人似乎非常兴奋,连忙行礼道。
北牧把不知安排到他房间边上住着,前几日也还好,不知也只是跟在北牧身后,他做什么他便跟着。
北牧身体好了些,白慎南也就不让下人看着北牧了。
“不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去不去。”房内,北牧望着门外发呆。
不知站在一旁,听见北牧的声音连忙应道:“去。”
“走。”北牧指着门口的方向,笑道。
这还是不知第一次出门,自从进了白家,白慎南不让北牧出门,他也不跟着出门了。
看着不知那副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的样子,北牧便想逗逗他。
“不知,你吃过糖葫芦吗?”北牧望着街上卖糖葫芦的老汉说道。
“不记得了。”不知答道。
“唉,为什么要问你问题……”北牧心里嘀咕道,他走向老汉买了一根糖葫芦,递给了不知。
“二公子不吃吗?”不知看见北牧只买了一根,问道。
“小时候吃多了。”北牧把糖葫芦直接塞到了不知手里,小时候他很爱吃这个,所以经常偷偷溜出来,可是总被白夫人发现,挨了一顿打还要罚跪一晚上。
有一次又是如此,罚跪至黄昏时,见白慎南手里扛着几根比他还高的草木棒子,那棒子上面插满了糖葫芦。
“阿北,以后你不用偷偷溜出去了,我把整条街上的糖葫芦都给你买来了。”
那次买来的糖葫芦,吃的北牧直接厌了。
不知手里握着糖葫芦,跟着北牧穿过大街小巷,终于来到了清风楼门口。
“小二,来……”北牧本想多叫点酒,可是望着不知,硬生生改了口说道:“老规矩。”
跟着北牧,来到二楼包厢。
“二公子,为何来这里?”不知就算失忆了,但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这屋内的女人衣衫不整,男人更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喝酒呀。”北牧答道。
“喝酒可以去酒馆里喝,为何要来这里?”不知问道。
“不知,这孤竹最好的酒就在这里。”北牧笑道。
小二推开门送了酒进来,北牧这位老熟客什么规矩他都懂,也不介绍女人,送完酒便退了出去。
北牧拿起一壶酒,站到窗边。
为什么喝酒不去酒馆,北牧自己也记不清了。
好像是有一次无意中在这雅间的窗边,看见一个女子像极了他当年失踪的母亲。
“二公子。”不知看北牧站在窗边,一句话也不说,以为是他的话惹得北牧不开心了,走上前叫了一句北牧后低着头。
“不知,尝尝?”北牧将酒递到了不知面前,问道。
北牧以为不知并不会尝这酒,只是逗逗他。
只是酒壶刚递过去,不知便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哎…”北牧不知是惋惜他的酒,还是惊叹不知的举止。
“好难喝!”只见不知,喝下酒后,脸部开始变的狰狞,长大着嘴巴,想吐出嘴里刚刚咽下的那口酒,可又吐不出来。
“哈哈哈哈…”北牧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北牧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不知。
“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