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牧…”这是沈泽棠第一次唤他本名,而非白二公子。
北牧转身望着沈泽棠,挥手笑道。
“再见!”
……
回到孤竹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像往常一样,北牧从后厨那个门进了白家。
正直中午,厨房里的阿婆正在备家里人的午饭。
北牧和他们招呼道,让他们千万别告诉白夫人他回来了,交代好后,北牧才悄悄溜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搬空了,估计是白夫人又把他的东西丢了。
“也罢,就一床被子,几身衣服。”北牧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白夫人这样。
……
夜里北牧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人坐在自己床前。
北牧连忙做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居然是白族长,北牧连忙起身行礼道:“白族长。”
白族长望着北牧这幅惊慌的样子,说了一句。
“躺下。”依旧是往日里平平无奇的说话口气,这些年他好像也习惯了这样和北牧交流。
北牧见白族长从怀里掏出一拼药膏,连忙拒绝道:“不用了,白族长。”
北牧刚说完那句话,就感觉有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看样子是白族长使了术法,北牧拼命破术,可他十几年的修为哪里比的过那几十年修为的白族长。
“白族长,不要!”白族长要脱去他的上衣,北牧喊道,他心里明白衣服一旦脱下来,白族长便能看见他满身的竹苓鞭的鞭痕,这是他最不想发生的。
可是他说的话白族长怎么会听的进。
衣服被脱下,后背上布满了陈旧竹苓鞭的鞭痕,还有一道新的鞭痕,正是上次寿宴上留下来的。
白族长望着这满背的鞭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是用手摸着这些鞭痕。
“阿北……”白族长一遍一遍喊着北牧的乳名,北牧不能望见身后的白族长是什么样子,只是后背处偶尔有几滴水滴落下来。
“西打的!”白族长说了一句。
“不是!”北牧连忙辩解道。
“竹苓鞭的鞭痕我认得。”白族长威震道,说完便要出门去。
北牧喊了一句:“白族长。”北牧强行破了术法,冲到门口拦住了要出门的白族长。
白族长震惊的望着北牧。
术法若不得到正解,而是强行破术,对身体伤害极大。
北牧下一秒就倒到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也不记得自己后来怎么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的床上铺好了被褥,屋子里摆满了装饰,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做的梦。
“别醒来,别醒来。”北牧只能在心里祈祷这个梦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