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伤都要卫族长亲自看。”北牧惊叹道,沈家这么宠这个孩子,莫非,北牧突然望着沈泽棠道:“小可爱不会是你族长的私生子吧。”北牧捂着云锡的耳朵小声问道。
沈泽棠从北牧手里抱回了云锡,随后海棠戒开始转换颜色,从银色变成了黑色,沈泽棠摩擦了几下海棠戒,北牧便被一股无形中的力量退出了房外,房门也随之被关上。
“你大爷的。”北牧站在门口吐了一口血,捂着胸口骂了一句,“真下手啊。”
拖着受伤的身体,北牧回到了白慎南房内,白慎南看见弟弟嘴角还有一丝丝血,马上意识到出了什么事,连忙放下手里的书本敢来问道。
“怎么了,阿北,谁敢伤你?”白慎南有几分心急问道。
刚刚沈泽棠那一下,确实伤的北牧说不出话来。
白慎南看北牧一直不说话,直接走出了门外。谁曾想白慎南去找了卫幼渔让她来看看自己这位弟弟怎么了。
“卫姑娘,这次还劳烦你了。”白慎南说道。
卫幼渔看着躺在床上的北牧,面色不太好,几分病态,连忙跑到床前把脉,过了一会儿,卫幼渔那原本担忧的神态才稍许放松。
“白公子,并非大害,只是一些皮肉伤,伤者并非有意,估计只是打闹玩耍之意,还请白公子不要过于担忧,稍后我将开一副药,服下便好了。”卫幼渔对白慎南说道。
“好,卫姑娘说没事,那定是没事,劳烦卫姑娘了。”白慎南送走了卫幼渔,回到北牧床边守着。
……
北牧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走出厢房,院里也是空无一人。
“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安静?”北牧心里疑问着。
可自己胸前还是疼得厉害,只好回到屋内休息。
门口突然一个小人在那里探头探脑,北牧一眼就注意到了是云锡小可爱。
“我怎么看见有一个人躲在门后面不敢进来呀。”北牧故意放大声音,讲给云锡听。
云锡听到这句话,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云锡拜见白二公子。”云锡走到北牧面前行礼道。
“小可爱,北牧哥哥和你开玩笑呢?”北牧摸了摸云锡的额头,连忙说道。
“北牧哥哥,昨天泽棠哥哥不是有意的。”云锡望着北牧,胸口哪里还有一些浅浅的血印。
“北牧哥哥知道啊。”北牧笑着说道,心里早就把沈泽棠骂了几百遍了。“说他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是个鸭子的智商了。”
“哪来的小孩。”一名卫家门生走了进来,冲着云锡喊到。
“你喊什么?”北牧说道。
“白二公子,林苑可不欢迎一些乡野村夫的野孩子。”只见那卫家门生趾高气扬道。
“他是……”北牧正想解释什么,却见那个门生将云锡一手提起丢了出去。
门外的云锡大概是摔疼了,马上哭了起来。
“哪来的小屁孩,竟敢来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名门生望着身穿素衣的云锡,奚落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淮上海棠沈家门生。”北牧马上跑了出来,抱起坐在地上哭泣的云锡,捂着云锡的耳朵,对着卫家门生说道。
“就他,还敢称淮上海棠门生,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像个废人。”那名门生似乎认定云锡就是个普通人,被北牧偷藏上山一个小孩罢了。“还请白二公子,自重,不要仗着白家二公子的身份,携一些小门小户的乡野村夫来林苑。”
北牧手握成拳,愤怒之余,将云锡小可爱抱回了厢房内,关上房门,在门外把那卫家门生揍了一顿。
那名门生躺在地上,全身是伤。
北牧在厢房内正在哄云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