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泽棠…”
“好痛!”
“别乱来呀,沈泽棠。”
“沈泽棠,你好坏。”
……北牧去清风楼喝酒的时候,总能听见这样的声音,便学了起来,只不过把歌妓嘴里的公子换成了沈泽棠。
果然这一招真有效果,没喊几声,沈泽棠就进来了。
“泽棠君,好雅兴啊,在地牢外听了这么久。”北牧笑道。
“住嘴。”
北牧注意到沈泽棠眉头皱起,额头上写着不悦。
“那就不说了。”
北牧说完这句话,沈泽棠也不在说话,只是站在关押北牧的那扇门前,站了一晚上。
天亮的时候,云锡提来的那盏灯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熄灭了,沈泽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北牧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下去。
只是刚闭眼,便有沈家门生前来送早饭。
门生临走时,北牧问道:“沈泽棠呢?”
“沈公子在静室。”门生答道。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呀。”北牧问。
“白二公子,其实你本可以今天就可以出去的,只是沈公子向族长禀明你昨天夜里妄行苟且之事,把族长给气到了,现在族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气消呢。”那门生也替北牧感到几分同情,按理说白二公子是沈公子带进来的,理应尽快将白二公子放出去,可这位沈公子,逆其道而行,反而让族长关着这位白二公子。
“什么?这个沈泽棠,你最好今天晚上别来,否则,我让你下不了床。”北牧在心里骂道。
睡了一天,还未等天黑,沈泽棠就踏进了地牢。
“沈公子还挺准时的。”北牧躺在地上,望着眼前的身影说道。
“地牢挺好,清静。”沈泽棠双脚跪地而坐,坐在门外。
“不好,我很不开心!”北牧说到。
“何事?”
“你为什么要和族长说我昨夜行苟且之事,我……”北牧气到后面一句话没说出来。
“那你昨夜为何乱叫。”
“怕黑,想找个人陪着。”北牧说着。
夜里,地牢门外坐着沈泽棠,门内的北牧嘴巴一直不停的问着一些稀奇苦怪的问题。
“泽棠君?你多高?”
“……”
“泽棠君,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老婆?”
“……”
“泽棠君,干脆咱两这辈子就锁在这地牢算了。”
“……”
“泽棠君,你怎么都不说话。”
“不想和一只鸭子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