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泽棠绑来的,我刚刚被他用海棠戒刺了一针,就成这样了。”北牧解释道。
“刚刚我为北公子把脉,发现北公子脉象平稳,并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反而血脉通透,沈公子那一针像是为北公子疏通经络。”卫姑娘说道,停顿了一会儿,“北公子也许误会沈公子了。”
北牧意识到除了那一针刺痛,自己到也没其他不适的地方,看样子自己刚刚装晕,沈泽棠也是知道才会如此。
“没什么事了,卫姑娘今天谢谢你。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再见。”北牧和卫姑娘挥了挥手,朝着沈泽棠走的方向追了去。
北牧御剑飞行从朝歌到淮上结界往返数十次,都没有看见沈泽棠的身影。
“沈泽棠怎么跑的这么快?”北牧心里疑问着。
御剑飞行无果后,北牧打算徒步从朝歌回淮上。
只是步行的话,北牧肯定是追不上沈泽棠了。
“算了,就当是散心罢了。”北牧走在路上,心里想着。
途径一口井时,北牧准备去打水喝。
蹲在井边,刚准备伸手进去取水时,在井边上发现了一枚海棠戒。
“不好,沈泽棠没了灵力,海棠戒又没了,现在怕是手无缚鸡之力了。”北牧手里窝着海棠戒思虑着。
转身望着这口井,有几分恐惧。
他怕黑,井里一眼望过去都看不到一点点光。
“沈泽棠,你说说你刚刚还要卖我,我现在要不要救你。”北牧对着井口嘀咕道。
“不过你们沈家通水性,一口井应该不能把你淹死吧,不如我就在这里等你。”北牧想救沈泽棠却又不能克服自己所恐惧的东西。
“算了,沈泽棠,等把你救回来咱两就抵消了,我也不欠你什么了。”北牧起身,准备往井里跳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拽了下来。
睁开眼睛望去,居然是沈泽棠。
“沈泽棠,你…不是…掉进这井里了。”北牧一会指着井一会指着沈泽棠疑问道。
“沈家门生通水性,遇水如鱼。”沈泽棠解释道。
北牧把注意力转移到沈泽棠手上,发现他手上正佩戴着海棠戒。
北牧连忙掏出海棠戒,递到沈泽棠面前问道。“这是不是你们沈家的海棠戒?”
沈泽棠拿起那枚海棠戒,望了很久,眉头皱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北牧问道。
“此事蹊跷,须向族长报明,你且同我一起去淮上。”沈泽棠说道。
“不去……你们家那沈族长看见我不得杀了我?”北牧可记得小庆宴上沈族长那副嘴脸,太臭了。
“你不用走,我带去你。”说着沈泽棠,一把拽其北牧,往淮上的方向御剑飞行而去。
“沈泽棠,你什么时候恢复的灵力?”北牧被沈泽棠抓在手里,问道。
“降服蠃鱼之时。”
“放了我吧,你打不过我的。”北牧说道。
“试试便知。”
沈泽棠一把放开北牧道,“输了,陪我回沈家。”
“好呀,只是你们沈家可是不准私交旁门门生,不可携私友入结界。”北牧道。
“无妨,只是带你去调查一件事,族长会理解的。”沈泽棠说道。
北牧虽平日里吊儿郎当,但习的修为可不差。
次次避开了沈泽棠手里海棠戒上的银针。
北牧也不出手攻击,防御躲避是他的对策。
只是刚开始还好,可后面时间久了,精力根本不允许。
最后北牧直接收手,坐在空地上,连忙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这样打下去,我就要死了。”
沈泽棠看着坐在地上的北牧,“请,白二公子。”
北牧没有办法,只能跟在沈泽棠身后,去了淮上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