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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外星‘人’(1 / 2)

 (第一章不看完,阅尽小说也枉然,一定要看完第一章,众位读者童鞋们才能决定看不看下去啊,当然点都点开了,收藏一下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陈言。

男,21岁。

黄海市一所二流野鸡大学大三学生,走理工科的路子,唯一特长,不学无术。

三无人员,无文凭,无女友,无财富,一个地地道道属于21世纪社会蛀虫类别的无业人员,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他就是用来降低国家人均GDP水平的。

陈言是一个孤儿,天不收地不养,二十年尚在襁褓中的他就被人丢弃在了孤儿院门口,身上唯一表明身份的东西有两件物事,一张纸条和一枚现在在大街上五元钱可以买一打的铜锈戒指。

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此娃,姓陈名言。

好了,陈言的名字由此而来,而那枚铜锈戒指也一直被他用红绳串着挂在了脖子上,以期有一天来上一出电视中常演的狗血大戏,双亲认子,哪怕这几率小到比中五百万大奖还要渺茫,但总不至于让人绝望。

十六岁时,陈言再也没能在孤儿院混吃混喝,国家的政策使得孤儿院毫不留情的将他一脚踹进了社会。

十六岁,陈言走出了孤儿院外,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他在孤儿院学过很多生存技巧,也知道知识就是力量这句欺骗过无数人的至理名言。

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养活自己,陈言不求活得滋润,至少不挨饿不受冻,才有力气体验这个花花世界的一切。

孤儿院是教育一体式的,他经历了九年义务教育,小学和初中,随后在工地上打了两年苦工,自学自考上了一所二流野鸡大学,面对高昂的学费,卖苦力渐渐变得捉襟见肘时,逐渐成型的处世哲学已然开始成形,世间一切没有善恶,只要对他活下去有利,他不介意做任何事。

当然强~奸贩~毒,杀人放火抢劫他不敢做,但小偷小摸,劫道,轻额诈骗,碰瓷,这些手段也没少干过,他知道这世上好人多,但坏人也不比好人少,他都是对恶人下的手,期盼下地狱时还能减轻罪孽一二。

这就是陈言,一个挣扎在社会最底层,不扎眼,不出众,不辉煌的小人物,在自己的一片土壤上,滋滋润润的活着,犹如一颗百折不挠的小草,深深扎根在这片贫瘠的土壤中,每天抬头挺胸昂然踏步迎向朝阳,绽放着不屈不饶纯天然绿色生命力

夜色被笼罩在漆黑如墨的雾气之下,天空灰沉沉的,仿佛被一只黑色巨兽吞噬了整个夜空。

外面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这雨下了一整天了,没有停下的趋势,据本地天气预报报导,晚上将迎来春季首轮的暴雨。

陈言披着一件灰色大衣,并不强壮的身板全都裹在里面,左手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张,另一只手拿着一瓶子浆糊低着头往回走。

这个月的生活费又要见底了,拿着仅剩的钱,陈言打印了一叠家教辅导的纸张,在附近的墙面上,电线杆上都贴上了家教求聘的纸条,陈言自问教导初中生和高中生的学习手到擒来,不求有功,只要不误人子弟便行。

寒风的侵袭,雨水的灌体使得从小不强壮的身板瑟瑟发抖,陈言向附近的星海酒吧走去,喝上一杯五元钱的劣质伏特加,暖暖身子,这些年已经成为了个人习惯,哪怕身上仅仅只剩下五元钱的时候,他宁愿喝一杯酒也好过吃饭,对他来说,宁做精神生活上的王者也不做物质生活的奴隶。

“悲剧,悲剧,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

走到这处开在贫民区角落,三年前就该关门大吉的酒吧,门墙上红色油漆粉刷的一个大大的红色‘拆’字份外刺眼,林言望着坐在酒吧屋檐下大门口发癫的梁老头,心有戚戚,这是一个无家可归的老头,陈言第一次找到这家酒吧时,梁老头就坐在了这里。

屋檐的挡板并不能完全阻挡雨水,梁老头沾满污泥的头发全部被雨水侵蚀,他全身微微的颤抖,年老的身子骨并不能抵挡寒风的凛冽。

这是哪家造的孽,竟然将家中老人遗弃于此。

陈言看着于心不忍,走到旁边关心的向梁老头晃了晃手“老梁头,进去坐一会吧,请你喝一杯,别在外面呆着了,容易感冒发烧的,对身体不好。”

梁老头见有人和他说话,抬起头,浑浊不堪的死鱼眼打量着近在眼前一脸关心之色的小哥,忽而他又重新低下头,双手摊放在脚边,如虾米弓着脊梁,喃喃自语“悲剧,悲剧啊,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

“哎”

陈言叹了一口气,推开酒吧掩闭的小门,走了进去,梁老头的神智已变得不清不楚,每次陈言到星海酒吧时便听见他念叨这几句话,即便他是假疯,陈言认为这样子也离真疯不远了,据陈言猜测,他是被家人赶出来的,所以才念念不忘神经叨叨着悲剧二字,活成了他这个样子,也着实对得起这两个词了。

走进星海酒吧又是另外一幅场景,酒吧的装潢偏向阴暗的灰色调,四处嘀嘀嗒嗒作响,七八处的桌子和地板上都摆了高脚啤酒杯,屋顶上正络绎不绝的滴着雨水,星海酒吧这片的建筑物三年前已被政府下令拆除,由于承包的房地产公司倒闭,才一直搁浅在了这里,遥遥而无期,附近的居民也拿不到迟迟未到的拆迁款,怨声载道。

星海酒吧改造于一所仓库,并不是那种建立于豪华街头的奢侈酒吧,属于平民类型,经营到了现在,也只有一对父子在这里苦苦坚持着,盼望政府大力改革,让他们早点搬离这片名不副实的贫民窟。

酒吧里面空荡荡的,除了陈言这个客人外,再无任何其他一名顾客,门可罗雀。

“陈言,喝点什么。”

见有熟客进来,一脸络腮胡子的纳兰满热情的招呼道,上身披着一件黄色小坎肩,满语称之为窝龙带,即便外面阴风细雨,身材魁梧的纳兰满袒露着胸膛,胸前一撮漆黑的胸毛耀眼无比。

对于酒吧的环境氛围来说,纳兰满的这身打扮实在另类的很,但问题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星海酒吧的主人三易其主,落在纳兰满这个从北边迁来的女真人后裔的满族人身上,变得如此的不伦不类也就不稀奇了。

“照旧就行,我也喝不起高档的酒水,另外给酒吧外的梁老头送一杯邵阳大曲吧,算我的。”

陈言坐上吧台的高脚椅上,从口袋中掏出皱巴巴的二十元,毫不犹豫递给了纳兰满,衣口袋中穷得叮当响,仅剩下几个硬币,轮到递钱的时候,陈言也不皱一下眉头,他对精神生活的重视多于物质生活,否则这几年来早让狗娘养的生活给整趴下了,人一旦没有了精神支柱的支持,活着也离行尸走肉不远了。

“好咧,稍等一下。”纳兰满答应了一声,便在吧台忙开了,满族人的好客是众所周知的,好客的同时还能有钱收入口袋,纳兰满的态度可想而知。

挂在墙板上的电视正播出着当地新闻电视台的时讯新闻,讲的是今早黄海市中央广场有无数游人拍摄到悬浮在高空中的一个犹如长梭形的不明飞行物,不过今天下着小雨,拍摄的画面并不清楚,灰蒙蒙的天空,长梭形的物体忽隐忽现在乌云中。

不过陈言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见画面中的天空好似真的停留着一条飞船,他猜测着,或许天空真的悬浮外星人的飞船也说不定,毕竟对于这种神秘不明的东西,每个男孩子心中的好奇总是多于敬畏,想弄个究竟明白,心里藏不得一丝不解。

纳兰满调好了一杯伏特加递到了陈言身旁,看向画面,口中说起了闲语。

“怎么,小言对这个感兴趣,当初小时候住在长白山那种深山老区时,总是看见这种东西,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也经常瞧见穿着黑色制服的特殊人群来我们那个小山村问一些事,那时我就寻思着会不会有外星人这类玩意长大了后才知道,这些东西离我们普通人的生活太遥远了,不真实,后来结婚生子,养了世秀那娃儿,也就渐渐忘了这茬子。”

纳兰满说完,提起杯子满满的喝了一口啤酒,打了一个酒嗝,吐出一口的酒气,眼睛已经通红,本以为带着自己的儿子南下求生活,日子能够蒸蒸日上,摊上星海酒吧这个烂摊子后,能艰难的维持日子就不错了,生活的艰辛不是简单的一二字能够概括。

陈言微笑不语,正如纳兰满所说,有些事注定是他们这些普通人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外星人还是一说,真要追根究底还是自寻烦恼,人生应该及时寻乐。

“干一杯。”

陈言提起酒杯和纳兰满碰了一下,接着,纳兰满拿出一瓶邵阳大曲,满满的倒了一杯子后,大嗓子吆喝了起来“世秀,世秀,来给你梁爷爷送酒去。”

“来咧。”

一声清脆的童声从后门处响起,嗓音略微带点儿嘶哑,纳兰世秀今年十三岁,正处于变声期,声音源头处跑来一名小童,说是小童,身高也有一米六了,白净的面皮,充盈的水性肌肤,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女娃,上身一件机器猫的卡通T恤,下身黑色短裤,一双夹板踩得地板嘎吱直响,从小他就在南方长大,并不像父亲那般在北方的黑土地上饱受酷晒,最吸引人注意的是他那一头扎满了无数小辫子的黑发(看过星爷演的武状元苏乞儿就知道了),满族人热衷于扎辫子的习惯让他父亲从儿子身上体现了出来。

陈言是这里的熟客了,对于纳兰两父子也算知根究底,听说他们家的纳兰姓氏还可以追溯到清康熙年间纳兰性德这位清词三大家的大诗人的祖上,与多尔衮那也是亲戚关系,正宗的正黄旗贵族,可如今却让狗娘养的生活作践到了这种落魄的地步。

“陈言哥哥好。”少年纳兰世秀看见陈言过来了,露出一口白花花的好牙,热情的喊着。

陈言摸摸纳兰世秀的头,抓着他几根小辫子,开心的回问了一句“世秀,最近读书用功没有?”

“用功了,数学考了一个满分咧。”少年的声音充满了乐观,不谙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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