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梦中醒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睁开眼睛,看见一片明媚的阳光,空气里飘散着花香,耳边传来清脆的叽叽喳喳的小鸟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美好,伸个懒腰,迎接一个崭新的一个清晨。
另外一种醒来就不是那么美好,首先是宿醉,睁开眼睛后,脑仁儿都疼,胃里不住地泛酸,总想呕吐,精神萎靡、浑身难受,难过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羽蓁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后者。
头疼的要命,不停地感觉恶心,羽蓁抱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停地喊着:“疼啊!疼啊!”
鬼面修罗坐在桌边,墨绿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床上好像擀面杖一样滚来滚去的羽蓁,他摇了摇头,慢慢地站起,坐到了床边。轻轻地按住了羽蓁的手,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和轻柔:“你以为你是什么?酒桶?那是酒,不是水,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不头疼还等什么?”
羽蓁依然“哇哇”地叫着,双手捂着太阳穴,疼得好像蚕蛹蹦高儿。
鬼面修罗被羽蓁的惨叫声搅得感觉自己也跟着疼起来了,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掐住羽蓁两边的太阳穴,默默念动咒语,把疼痛给吸了出来。
咦?不疼了?羽蓁立马不再惨叫,脑袋不再头痛,而且脑清目明,有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
羽蓁一骨碌爬起来,大眼睛瞪着鬼面修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真的不疼了,凌墨瞳,你好神奇啊!”
鬼面修罗哼了一声:“我说过,我的力量强大到你无法想象,可惜你不会使用。”
羽蓁跪在床上,双手抓住鬼面修罗的胳膊,使劲摇晃着:“你教我好吧?教我吧!教我用你的魔法好不好?”
教你?我吃错药了?鬼面修罗哼了一声。从羽蓁地手中抽出了自己地胳膊。拍了一下羽蓁地脑袋:“你死了这条心吧!”
羽蓁瞪了一眼鬼面修罗:“小气鬼!”
她突然感觉有点冷。仔细一打量自己。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只穿着肚兜儿和亵裤。大面积白嫩晶莹地肌肤暴露在鬼面修罗地视线里。而眼前地鬼面修罗也仅仅穿着贴身地中衣和长裤。薄薄地衣裳显得鬼面修罗地身材格外健美。
“啊!”羽蓁尖叫了起来。她迅速地抓起被单包住自己地身体。惊恐地叫着:“色鬼、大色狼。你这是趁人之危。你。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地事情。”她地眼睛里几乎淌出来眼泪。自己一个冰清玉洁地黄花少女难道就这么毁在眼前这个地狱恶鬼地身上?
鬼面修罗不耐烦地说:“昨夜是你乱呕乱吐。把衣服吐得一塌糊涂。还把我地衣服也弄得脏乱不堪。我只好把脏衣服给你脱了下来。”他呶呶嘴。瞧瞧扔在地下地自己和羽蓁地脏衣服。
真地是这样?羽蓁还是表示怀疑。难道自己这样一个如花似玉地黄花少女在鬼面修罗地眼睛里真地不值得一提?难道自己真地这样没有魅力?这个鬼面修罗是不是一个太监啊?
看到羽蓁眼里流露出些许失望的样子,鬼面修罗诡秘的一笑:“你似乎很失望啊?是不是昨夜我应该做点什么?”
羽蓁翻了翻眼睛:“不要,是我自己不好,大不了我以后赔你一身衣服了。”
正在这个时候,太师府的仆人轻轻叩门,将两人的新衣服送来,并将地上的脏衣服拿走,羽蓁清楚地瞧见,那个年轻的仆人嘴角带着奇怪的笑,从羽蓁眼前晃过,余光还特意瞧了瞧床上围着被单傻坐着的羽蓁,那笑的,相当暧昧。(这个仆人一定往不健康的地方想了。)
仆人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鬼面修罗一回头,看见羽蓁的嘴巴足足可以挂上一把茶壶,“你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一个枕头被羽蓁砸了过来,落在鬼面修罗的头上,羽蓁娇嗔着:“都怪你,刚才那个仆人还以为我和你……。”
“哦,”鬼面修罗一边套衣服,一边微笑:“那有怎么样,该想到早就想了,你和我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想才怪!”
“呜呜呜,你,你毁了我的清白。”羽蓁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