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飞又看向小鹿斑比:“多么可爱的小鹿啊,在哪里弄来的?”
羽蓁也十分高兴季歌飞喜欢小鹿,她牵过季歌飞的手抚弄着小鹿的毛皮,嘴上说着:“可爱吧?它叫斑比,当然是我给起的名字,是我们上次去围场打猎的时候啊,被王爷一箭射中的,我可心疼死了。”她把斑比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下巴摩挲着小鹿的头顶。
季歌飞也蹲了下来,学着羽蓁的样子,拿来几根青草小心地喂着斑比。
“它很乖的,可不咬人,你的手凑近点。”羽蓁说着,将季歌飞的手抓过来,放在小鹿的嘴边,季歌飞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叫了起来。羽蓁笑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少女和一头美丽的幼小的梅花鹿,构成了晚夏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玩累了,两个女孩子靠在树下,一边看着小鹿蹦蹦跳跳地玩耍,一边亲切聊天。羽蓁很喜欢这个季歌飞,不像慕雪啊,丝雨啊,舞柔那些人,一得了势,简直把脑袋扬到天上去了。人家这才是真正娴熟有礼的大家闺秀,多谦逊,多讨人喜欢。
“羽蓁……。”季歌飞的俏脸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有什么话就说嘛!”羽蓁十分不习惯季歌飞吞吞吐吐的样子。
“羽蓁,你刚来的时候,王爷也是每天晚上都缠着你吗?”季歌飞的脸上布满了红霞。
“缠着我?你是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羽蓁什么不知道啊,她当然知道季歌飞指的是什么,“你是说每天王爷都到你的房间里过夜?”
歌飞点点头,“每天王爷都到我的房间里来,他,他的力气好大,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被他折断了,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好害怕。这些闺房中的事情我怎么好和别人讲,正巧碰上妹妹你,我俩又这么投缘。”
蓁闷闷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季歌飞这么说,羽蓁的心里很是不得劲儿,甚至感觉心里有一点点酸味儿“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这头色狼,这个禽兽,这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果然是夜夜笙歌,每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羽蓁恨恨地想。
哎?我干嘛不舒服?他有了新人,不来打扰我,我还谢天谢地呢!
想到这里,羽蓁笑着对季歌飞说:“歌飞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贤惠,王爷当然宠爱你啊,这是爱你的表现哦。我啊,才不是王爷的姬妾,我是王爷的师弟慕容晨星的义妹,只是来王府住两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
“啊?我还以为你也是……?”季歌飞赶紧赔礼,“羽蓁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没弄清楚,就……。”
“呵呵,不知者不怪罪嘛!”羽蓁大度地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那,有时间到我的‘栖月苑’来玩吧,我们一起唱唱歌,抚抚琴什么的。”季歌飞热情地邀请。
“好啊,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到时候你可要教我。”羽蓁不好意思地说。
“没问题。”季歌飞笑意盈盈地牵上了羽蓁的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