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袱背在身上,羽蓁和小蝶抱拳告辞:“凤姐姐,你保重,我会再来看你的。”
凤飞烟轻轻握住羽蓁和小蝶的玉手,一串珠泪从那美丽的大眼中流了出来:“虽然我和你们一见如故,希望能经常看见你们,但是青楼花乡,我还是不希望你们这样的清白女子到这个地方来,还是,不要再来了。”
一句话,说得羽蓁心酸酸的:“凤姐姐,你放心,我不怕。”她转身,拉着眼圈红红的小蝶的手,转身离开凤飞烟的房间,头也不回地下楼。
身后又传出凤飞烟凄婉动听的琴声。
就在羽蓁和小蝶准备离开“留香阁”的时候,突然看见门前吵吵嚷嚷地进来一群人,为首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该人浑身酒气,大声喧哗着,羽蓁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正是那恶少严炳辉。
只见这严炳辉一路吵嚷着进了“留香阁”,老鸨急忙出来迎接,并同时安排了几个姿色出众的姑娘前来搀扶。
可是这恶少把两臂一甩,将那几个姑娘摔倒在地上,他大声叫着:“让凤飞烟出来陪我!”
老鸨陪着笑脸,她柔声细语地说:“严公子啊,小女飞烟这几天啊,实在身体不舒服。我找几个新来的小美人来陪你吧?”
可是这恶少哪里肯听,他仗着酒劲,大吼:“不舒服?我每次来她都不舒服,她什么时候舒服过?我今天就让她舒服舒服!”他带来的狗腿子们也跟着使劲起哄。
他推开鸨母,径直就往楼上闯。
羽蓁的脸色大变,她拉了下小蝶,两人跟着凑热闹的人群也上了楼。
那恶少严炳辉找到凤飞烟地精舍。一脚踹开了门。里面正在抚琴地凤飞烟楞了一下。但是她仍然不动声色地没有停止自己地琴声。
严炳辉晃晃荡荡地走进房间。一眼瞧见这国色天香地美人儿。不禁感觉半边身子都麻酥酥地。
他喷着酒气。嬉皮笑脸:“果然耳闻不如一见。果真是倾国倾城地美人儿。不过架子大地很。每次少爷来。你都推脱不见。偏偏逼地少爷我用强地是不是?是不是有那些王孙贵胄撑腰。就不把少爷我放在眼里?”
他嘴里说着。上前一把拽住了凤飞烟地袖子。臭烘烘地嘴巴就往那张迷人地粉脸上贴。
可是还没等挨近那张粉脸。恶少地脸上已经挨了凤飞烟一记响亮地耳光。凤飞烟冷然地扯回自己地袖子。丝毫无所畏惧地瞪着严炳辉。此时地她。凛然不可侵犯地气质让人生畏。
“你……好大胆!”严炳辉被打红了眼。他一把抓住凤飞烟地衣裳。用力将她摔到绣床上。
老鸨一看不好,赶紧上前大圆场:“严公子啊,小女真是最近身染重病,呀呀呀,所以脾气有点暴躁,上次宁王来听她抚琴她都不见呢!”
如同在平时,听到宁王的名字,严炳辉立刻会很是忌惮,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被酒色和愤怒迷住心性的他无所顾及:“哼,重病,就算得了花柳病少爷我也认了。”
他扑到绣床上,重重地把凤飞烟压到身下,用力地撕扯着凤飞烟的衣裳。
柔弱的凤飞烟拼命挣扎,可哪里是那膀大腰圆的恶少的对手。
看着凤飞烟要吃亏,老鸨也着急得满地乱转,可是无济于事,虽然凤飞烟是她的摇钱树,但是毕竟从小养到大,毕竟也是有感情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冷冷地断喝:“淫贼,住手!”虽然这声娇喝,一条身影闪电般窜入房内,正是蓝羽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