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的时候舒扬还在心里暗暗奇怪:今天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劲?才几杯酒就头晕了呢?
然而随着指尖下滑,马远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一把拉开了舒扬的凳子,将有些瘫软的舒扬抱起就往床上走去:“老婆,我想要你了!”
舒扬软软的推了他一下,却推在了那个结实的胸膛上,惹得马远的呼吸更加粗重,将她丢在床上就压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舒扬打了个嗝,喷出一嘴的酒气,马远的动作于是停顿下来,关心的问:“怎么了?想吐?”
舒扬摇头傻笑:“怎么会?我酒量好着呢!主要是你太重了,你又结实了,小肚子都不见了!嘻嘻!”说着小手往下拂去,覆上马远平滑的腹肌,惹得马远将她的手一路往下牵引下去,放在那个突起的硬物上:“看,他想你了!你真是个小坏蛋,我失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慰劳他!”
舒扬没有回答,依然哧哧的笑着,调皮的手捏了一下那个硬物,惹得马远倒吸一口凉气:“轻点,小坏蛋!捏坏了看你以后怎么办!”说完唇就覆了上去,手就抚了上去,将舒扬的嗤笑吻成了细碎的娇喘。
舒扬身体里头像有一团火在缓缓燃烧,越来越壮大,最后烧得自己如同在云端漂浮,那熟悉的久违的抚触和亲吻,温柔有力的冲击让她忘我的呻吟、扭转、迎合……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的,只是舒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满房间了。伸手挡了一下亮晃晃有些晃眼的阳光,就听见马远温柔的声音:“怎么了?还想睡?我看都十点多钟了,怕你起晚了一会没法子吃早餐了,快起床吃早餐了!如果想睡觉,就吃完了再睡吧!”
舒扬懒洋洋的起床穿衣服,身上好几个草莓印子,昨夜太疯狂了,这会儿腰酸背疼的,关节似乎都错位了:“以后再不这么疯狂啦,累死了!”舒扬抱怨着。
马远好笑的走过来帮她揉着肩背:“傻女人,你就在下面好好享受就行了嘛,非要爬上面去那么主动,知道错了吧?”这语气那叫一个暧昧,说得舒扬都有些脸红,好像自己已经饥不择食了似的。
“说什么呢?谁主动了?人家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啦!”赖皮还是会的,舒扬拍开马远的手,起身进卫生间洗漱。
刷牙的时候舒扬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吧从今天开始,梦醒了,继续过自己平凡的日子吧!”
吃了买回来的早餐,舒扬自然不会再去睡觉,而是被马远拉着去了车站买火车票,要回家接孩子去了。许多时候,孩子是夫妻之间弥合裂缝的最好粘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