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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绝望的流星(1 / 2)

 第六部帝国骄雄第二十九章绝望的流星

当查理曼收到大秦传教士的消息之后,和其他人各色各样的反应不一样,他出人意料地长舒一口气,反而露出轻松解脱的神情。

查理曼知道自己心里的苦恼和矛盾。他觉得这几年自己就像一个深患赌瘾的赌徒一样,明知道赌下去总是会一败涂地,倾家荡产,但是他总是忍不住又赌下去,不断地试探着自己和所有人的神经。

今天,一切都来临了,查理曼反而没有以前那种提心吊胆的心情了,他知道一切的心思都应该放在如何同大秦一战上了。

但是战争过了一年多还是没能到来,尽管它已经在大家的眼前一直晃悠着。

其实刘镇宇对于战争动员反而没有花太多的心思,更多的心思花在等人和教训人上。

在得到大秦传教士殉教的消息,一向以虔诚和好战而闻名的匈牙利大公安凯胜一激动,当即栽倒在地,再也没有回过气来了。

他的六个儿子却都不是等闲之辈,为了匈牙利大公的位置,虽然不敢打起来,但是明争暗斗也早已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这六个被刘镇宇封为伯爵的继承人都鼓着眼睛,谁也不让谁。这场官司最后打到了刘镇宇的跟前,毕竟他名义上还挂着个匈牙利人国王的招牌。

而匈牙利的事情又把保加利亚和斯洛伐克和塞尼察的事情都引出来了。由于先一辈的立国之君先后去世,他们出人意料的没有留下任何指定继承人的意思,好像鼓励自己的几个儿子来争一样。

而这个时候,一向杀伐决断的刘镇宇却做起好人来了,只在那里糊稀泥,也不肯确定谁是大公的继承人。

现在大战来临之际,这件事情再不解决,就很容易造成内患。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大战临近,这几个属国总得有人总领该国的军队参战吧,可在这种大场面里,谁要是带兵上前线,也就跟真的继承大公的位置差不多了。

刘镇宇立即把匈牙利、保加利亚、斯洛伐克和塞尼察的各位继承人叫到基辅,集中开一个会,解决这个问题。

会议开了三天,虽然有刘镇宇在那里压着,但是这些亲兄弟们一个也不服一个,都快斗成斗鸡眼了。

最后还是几个聪明的继承人发现坐在上首的那位老人越来越不耐烦了。他们心里知道,就凭眼前这位大秦国王和新教领袖刘镇宇的声望和手段,自己这几个如果还在这里纠缠不清的话,这位老头子一怒之下可以把所有人全都夺爵,重新再分封,这没人敢阻挡,也没有人能阻挡。

他们立即向刘镇宇表示,大家不愿再争这个位置了,而是请刘镇宇亲自来直接管理。他们的算盘特精,反正谁上去别人都不服气,还不如让刘镇宇来直接插手,并且刘镇宇那么大一个大秦都没工夫管理,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地盘里来呢?那么自己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跟一个国王有什么区别。

众人一听,觉得非常不错,一致赞同这个意见。

刘镇宇看到众人这么说当即也同意这个意见。他将各位去世大公的儿子、侄子全部封为侯爵,还有众多各属国的老臣,全部封为伯爵,并且调整了他们的封地。在这次调整中,他毫不犹豫地把以前属于各大公直辖的各国最富庶的地区挂在了自己的名下。

接着他将斯洛伐克和塞尼察合并为斯洛伐克斯拉夫,然后任命自己的三个儿子刘穆平到保加利亚,刘士平到匈牙利,刘维平到斯洛伐克斯拉夫担任自己的全权代表。

刘镇宇的这三个儿子自小参军,在军队里小有名气,但是比起他们的几个姐姐哥哥来,名望就小多了。相反,由于他们一直在保加利亚、匈牙利、斯洛伐克担任军事顾问,反而在这几个国家的军队和贵族里的名望要高的多。

刘靖平三人还受命率领和训练三国的军队,跟随大秦大军一同讨伐法兰克。

事情处理完了,明眼人都明白,刘镇宇如此处理,他又得到了哪些东西。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早几年,这几位大秦王子就趁几个继承人只顾互斗,顶着顾问的招牌把军队抓到手了,现在又在刘镇宇强势推动下,形势是势不可挡呀。看来那几位老大公早就得到刘镇宇的信,所以才会留下如此的局面。不过他们也明白这样也不错了,对于他们的后代反而是一种好事。如果刘镇宇真要得到这几个国家,谁也挡不住,还不如变相的自动交上去,还保证了自己几个儿子的爵位和富贵。

就在刘镇宇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飞快地到了新历四十六年了。

这一天,最遥远的印度王国的五千军队和五千阿富汗王**队一起,终于经过萨里王国,亚美尼亚王国,到达了君州,汇集了等候一段时间的两国的一万军队,又继续前进,越过君士坦丁海峡,又穿过保加利亚,终于到达了匈牙利,仗终于开始要打了。

新历四十六年九月初,刘顺平指挥大秦地中海舰队炮轰了罗马城外的港口,轰鸣一夜的炮声让阿德利安一世第二天宣布罗马教皇国断绝与法兰克帝国的往来,保持中立。

九月中,大秦地中海舰队炮轰法兰克南部的马赛港,大秦与法兰克帝国的战争正式打响。

十月初,王继业率领罗马尼亚、匈牙利、保加利亚、斯洛伐克斯拉夫、亚美尼亚、阿富汗、印度、萨里新教联军加上希腊王国、大食的叙利亚、埃及埃米尔等“友情赞助”派出的两万军队,总兵力合计二十万余人,直逼法兰克帝国在中多瑙河最大的要塞-维也纳。

同时,在伊比利亚半岛上,科尔多瓦埃米尔阿卜杜勒.赖哈曼(在刘镇宇的斡旋下,巴格达的哈伦哈里发终于原谅了这位大食的叛徒,而阿卜杜勒.赖哈曼也迷途识返,返回大食穆斯林的大家庭,就任科尔多瓦埃米尔,管理伊比利亚半岛和北非西部)得到大秦的传信后,二话不说,带着儿子希沙木和十万大军,翻过瓜达拉马山,兵锋直逼萨拉戈萨城。阿斯图里亚斯王国和拉瓦纳王国大惊失色,连忙组织联军,死守萨拉戈萨城,并且派人向他们的老**兰克帝国报信请援。

十月十日,刘镇宇亲自率领二十个大秦陆军师三十万人,越过易北河,向威悉河地区进发。

接到各地的战报后,查理曼动员了四十七万大军,七万名士兵派往伊比利亚半岛,支援阿斯图里亚斯王国和拉瓦纳王国。十万名士兵被派往维也纳,据守那里的险要地势,阻止联军的脚步。很快,萨拉戈萨的战事呈胶着状,阿卜杜勒.赖哈曼亲自带人围住萨拉戈萨,却派儿子希沙木率领两万柏柏尔人骑兵,学起大秦雇佣军团,向西越过埃布罗河,直入基督徒的境内,大开杀戒。

而王继业率领的联军把维也纳团团围住后也不慌不忙了,一边派出匈牙利、保加利亚骑兵轮流沿着多瑙河往上深入,四处袭扰法兰克的东部疆土。一边利用强大的军队和两个大秦陆军步兵师强大的攻城器械,不断对维也纳这座孤城进行远程火力打击,却不急着派出士兵攻城。

十月的威悉河畔,天空飘着稀稀落落的小雪花,刚一落地就钻入泥土不见了。在雪白的飞絮中,萨克森的河流、土地、森林反而显现出一种独特的黑色来。

在条顿堡森林以东三百公里处的汉诺威,这座原萨克森人的要塞前,依然是一片寂静,周边的森林还是如同远古时的一样。几只冒着寒风出来麋鹿,悄悄地享受着这造物主恩赐的宁静。它们在还没有被雪花染白的地上欢快地又蹦又跳,不时地停下来用前蹄拨拉着地上的草,然后美美地小餐一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深深的寂静。三匹不同颜色的马从北边疾驶而来,将胆小的麋鹿吓得四处逃散。

骑兵们没有注意这难得的猎物,他们策马停在一处丘陵的高地上,仔细地观看着远处的一草一木。

远处的原野没有丝毫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改变的迹象,一切都还沉浸在寂静的黑色和散乱的白色之中。

骑兵们站在寒冷的风中几分钟,就已经将他们周围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拉动缰绳,呼叱着自己的坐骑。三匹马儿刨动几下前蹄,长嘶几声,纷纷地跑动起来,载着它们的主人向南边继续跑去。

阳光很快升了起来,但是丝毫没有让小雪停下来的意思。夏天灿烂无比的太阳今天只好郁闷地躲在乌云和雪花的后面。

马蹄声已经消失了很久,原野也早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寂。但是那几只麋鹿却再也没有出现,仿佛它们已经闻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

一面硕大的白色旗子出现在北边远处的天际之间。白色旗子上的蓝色八角圣星随着旗帜的飘动在寒风中闪动着。接着出现的是一面比圣旗小一点的三色旗,寒风中的吹荡下,三色旗和圣旗一样呼呼作响。在单调的背景下,它上面的蓝色、红色、黄色是如此的耀眼。

很快,更多的旗帜出现在原野远处的天地之际,它们如同春天原野上满山遍野的花儿一样,凑拥着前面的两面大旗。

无数闪着光芒的矛尖跟着出现,在它们后面出现的是一个个黑色的头盔和一副副黑色的铠甲。深黑色盔甲在青黑色的背景里随着坐骑的前进而不停地晃动着。

在这个时候,几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出现在原野的南边,当光芒撕破阴霾和雪花组成的薄雾后,一个硕大的十字架被数十人抬着出现在原野中,跟着出现的是无数的各色的十字旗,还有无数骑着马或走着的士兵,他们都或披着一件白底红十字的袍子,或者直接在衣服上绣着各色十字。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大秦和法兰克的四十余万军队终于会面在汉诺威原野上。

在两军无言的对峙中,两骑从法兰克阵中跑出,直到两军的中间地区。而在大秦阵中也跑出四骑来,直奔中间地区。

“陛下,多年不见,你老了!”查理曼凝视着眼前的那位老人,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子,一身黑色的连环甲外面是一件灰青的连帽长袍,骑着一匹黑色的马,脸上一片安宁,深邃的眼睛仿佛看不到底。

“查理,你也从青年变成了中年了。”刘镇宇看着一身银白色铠甲的查理曼,微笑地说道,“这是我最小的儿子,刘兴平。”

刘镇宇指着身边那位俊朗的、也身穿铠甲的青年介绍道,然后他转过头来对刘兴平说道:“这就是法兰克帝国的查理曼大帝。”

“惭愧!请陛下不要这么称呼我。”查理曼低下了头,缓缓地说道。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着向他致意的刘兴平点头回礼:“时间过得真快呀!我还是你现在这么大的时候见过你,那时的你被陛下抱着。”

“仿佛还在昨天,我记得我第一次到了大秦,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让我如同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秦王破阵乐》,《在那遥远的地方》,一切都让我如此的痴迷。”

“我更看到了大秦那强盛的国势和无敌的军队。从那一刻起,我发现自己的梦想是什么?我要让我的祖国,法兰克也如此强大,超越大秦。”

“我一直在努力着,努力地充实法兰克的实力,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才能,也不停地鼓起自己的勇气。”查理曼的眼睛深邃地望着刘镇宇,脸色慢慢地也变得安宁起来。

“你得到了皇帝的称号,终于有勇气和我决斗了?”刘镇宇看着查理曼,目光中充满怜惜和悲叹。

“你让你的梦想迷失了眼睛。”刘镇宇感叹着说道。

好一会,刘镇宇和查理曼都没有出声,一同和各自身后的军队沉寂在汉诺威的原野中。

“查理!”刘镇宇打破了沉寂。

“陛下!”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陛下!”

“这将是我们各自的最后一战。”

“是的陛下!”

刘镇宇最后看了一眼查理曼,拨转马头,向回跑去,两名卫兵紧跟其后。

刘兴平在马上向查理曼弯腰行礼,转身跟着离去。

查理曼望着远去的刘镇宇等人的身影,目光随着向前移到更远的大秦军阵上。

黑色的大秦军阵在寒风中弥漫着肃杀之气,无数随风的旗帜是他们高昂斗志的荡漾。查理曼试图努力地在这茫茫无边的黑色中找到熟悉的身影,但是他的努力在慢慢地消散。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熟悉的歌声从自己的心里飘荡出来,一直回响在天地之间。

眼睛酸涨的查理曼大喊一声:“回去!”,便拨转着马头。坐骑嘶叫一声,转身跑回了本阵。

“准备好了吗?”刘镇宇对两位前敌指挥-刘惠平和刘远平问道。

“准备好了!”刘惠平正色答道:“但是陛下,士兵们需要你!”

“我明白,我明白。”刘镇宇点点头,然后转头对刘兴平说道:“紧紧地跟着我!”

大秦的军队早已经摆好阵形了,中间是两个近卫火枪步兵师,在他们两翼配置的是四个步兵师。左翼是沙陀军骑兵师和另一个步兵师,右翼也是一个骑兵师和步兵师。中央后面是预备队,包括突骑军骑兵师在内的三个骑兵师和一个护卫中营近卫军师。

随着长号的声响,三十万军队开始有序的摆开阵形,以师为大单位,摆成一个个以连为基本单位的纵队队形。

在战鼓声中,各连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发出一阵铠甲武器的碰撞声,行走在汉诺威的原野上,缓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无数的旗帜随着拥有它的单位在大地上整齐地移动着,传令兵在队列中间不停地穿行着,传达着不同的命令。

两翼骑兵师的骑兵们肃穆而缓慢地策动着坐骑,也是以连队排成纵队阵形,在步兵们的两翼展开。

最前面的是火枪步兵师。

带着圆布帽,穿着灰青色短紧衣服的火枪兵们,扎着皮带、弹药盒,背着行军包,扛着澄亮的火枪,在连队战鼓手有节奏的鼓声中,跟着连队队旗和军官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向他们的预定战场位置走去,陌刀手们在他们中间显得很显眼,他们也是一身紧短灰青衣服打扮,没有任何铠甲,也没有任何皮带弹药,只有一把长长的陌刀挂着身后,一把短刀挂在左边。

炮车被四匹马拉的飞快,不时地轰隆地从火枪兵中间穿过,向前方驶去。

到了位置上,三个排的火枪兵集中好,排成三排。而中间间杂着两个排的陌刀手,他们在变慢的鼓声中原地踏步,调整着与战友的距离。

终于,大秦军队中突然间安静下来了。

刘镇宇把头上的连衣帽放下,挥一挥手,举着圣星旗和三色旗的旗手策马跑在他的身后,刘兴平也紧跟在身后。

刘镇宇策马跑动在大秦军阵中间,他左手拉着缰绳,右手轻轻地举起,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在风中显得更加花白,满是沧桑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坚毅。

他从一个个连队面前跑过。当每一个大秦连队看到自己最敬重的国王陛下骑着黑马从自己身边如此近的跑过时,士兵们把胸脯挺得更直了,他们的目光跟着国王而移动。

刘镇宇的眼神把必胜的信心笼罩在每一个士兵的身上。看到国王陛下的身影和关切的目光,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举起自己的武器,高声呼喊着,发泄自己的激情。

刘镇宇一路跑动着,留下一路如同海潮般的欢呼声。不一会儿,整个大秦军队陷入一片欢呼的海洋中,声音如此之大,让天上的雪花都没有落在大秦人的头上,而是在空中就化掉了。

刘镇宇跑完最后一个前线的连队,然后来到军阵中间,指着对面的法兰克人,大声地对他的军队喊道:“大秦的勇士们!我把敌人的失败和胜利的荣誉交给你们了!”

这时,战鼓擂响,震撼着整个大地,号角吹响,回荡在整个天空中。

“万胜!万胜!大秦万胜!”如同一股股飓风一般,向前势不可挡地冲击着,席卷着法兰克人的心。

法兰克人看得目瞪口呆,在大秦人面前,自己的那一套擂鼓壮士气简直就是过家家了。

“陛下一个人在士兵们的面前跑一遍,就已经打败我们了。”查理曼惨笑着对身边的安塞姆伯爵说道。

最后,查理曼还是坚定地扬起手,大声喊道:“进攻!”

十二万法兰克人分成三个集群,率先向大秦军队冲来。

刘惠平看着远处的法兰克人,她明白,这是查理曼在试探自己这一边的虚实。毕竟法兰克人最精锐的就是以圣十字骑士团为首的重装骑士部队,加上配置部队,足足有五万人之多。虽然它的冲击力极其地强大,但是它最大的缺点就是缺乏机动力,一旦投入,就无法在战场上大幅调转方向。一旦被拥有强大机动力和杀伤力的大秦骑兵穿插上了,到那时,这些法兰克骑士们连葬身之地都自己选不了了。所以查理曼必须选择最佳的时机。最合适的地点才能投入那支重骑兵。

今天自己主守,弟弟刘远平主攻,他率领三个师的大秦骑兵,就像一群伺机的狼群,也在等待着最佳的机会,而法兰克重装骑士部队投入战场际,就是他们出手的最好时机。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率领十余万人守住防线的基础上。

战线太长,足有十多公里长,自己肯定是顾不过来,只好亲自指挥中央集群的火枪部队,其它两翼的前线指挥官都是富有经验的,知道那里的轻重,用不着自己太担心。

首先发言的是上百门野战火炮,这些雷神之怒发射的是对集群士兵杀伤力巨大的葡萄弹。

汉诺威原野上四处响着撕破空气的轰鸣声,四处腾起一团团的青烟。而在它们的另一端,则响着令人发怵的惨叫声。总是有数十名被击中身体某一部分的法兰克人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让他们用凄厉的惨叫声和无助的眼神、动作乞求同伴的帮助。

接着是撒旦武器-大秦抛石机发威了,巨大的呼啸声让法兰克人感到末日是如此的近,世界是如此的危险。每一个滚圆的石弹都会让排成密集队形的法兰克人损失惨重,留下一个血肉圈。

法兰克人这才认识到真正的战争和它狰狞的面孔。大秦人让他们明白了,他们以前打的仗和取得胜利都是过家家和笑话。

大秦的远程武器太霸道了,法兰克人的那些个原始抛石机等“远程武器”根本就没有发言的机会,因为隔着十几万自己人,这些笨东西怎么也打不到大秦人。

法兰克人现在剩下的只有勇气了。他们高呼着上帝名字,不顾身边的战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举着长剑和盾牌,只顾向前冲去。

在轰鸣声和呼啸声中,耳尖的法兰克人听到了低沉的一声“砰“,然后是一阵巨大的“嗡嗡”声,好像无边无际的马蜂向这边飞过来一样。

好奇的法兰克人抽空抬起头望向前面,想要看个究竟。这些法兰克人发现前方的天空一下子被乌云遮盖住了,无数的黑点汇集成了遮天闭日的乌云,正向自己头上快速地飞过来。

这些警觉的法兰克人立即下意识地举起自己手里的木盾。只听到一阵急促的“嘣嘣”,左手举在头上的木盾像是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了好几下。

这些法兰克人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却没有想到这密集的箭雨躲得了上面,却躲不了下面。几支另外一个角度飞来的箭毫不犹豫地刺进法兰克人的胸膛,溅出几缕血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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