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也是一个挺顽固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去改变，我想这个缺点，我一辈书也很难改掉了。”
“这不是缺点。”他轻声说道，无意阻断她的话。
“杰菲尔，其实有些时候，我发现对你的了解真的很少，但是这样也无所谓，因为我喜欢上地就是杰菲尔，你本人，喜欢地是你，而不是你名字之外的东西，但是……”电话彼端地声音忽地低沉下来，“有些时候，我也会觉得有些疲惫呢，因为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虽然这样无损我对你的喜欢，但是，当我听到一些很……不一样的东西的时候，我想要反驳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他拢聚眉心，手指之间夹着的烟早已经掉落到地上，但是他无意去理。
“杰菲尔，我想告诉你，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愿意去赌，可是如果你也相信我的话，是否也可以……”电话那端传来贝拉闷闷的声音，“把事情告诉我？互相坦白呢？”
“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杰菲尔直接往门外走去。
“我在哪里呀……我的手机信号有些不好，能不能现在先挂下，你再打过来呢？”贝拉说完把电话挂断。
杰菲尔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是马上回拨回去。
手机铃声蓦地在这个陌生的空间响起，莫名地，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直觉环视屋内，最后把可能锁定在门外。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紧张，拿住电话的手指也跟着微微的颤动，当他越来越接近手机铃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贝拉，你在哪里？”他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颤抖。
“我？我在这里！”他看着贝拉从门外猛地出现，朝他露出过分灿烂的笑脸。
他的内心惊疑不定，脸上却表现的十分自然，他缓缓放下手机，对她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今天陪阿波罗来拍广告的。”
陪阿波罗？！杰菲尔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阿波罗算计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贝拉自然的神态，心里想着，她究竟来多久了？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贝拉，你、你来多久了？”
“我不知道呢。”贝拉笑笑，并没有给出他答案，“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看时间。”
杰菲尔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她的脸庞，试着捕捉她细微的表情。
难道她刚刚来？所以并没有听到自己跟阿波罗的对话？
他极力扯动脸皮，对她笑道，“你吃饭了吗？”
“杰菲尔，现在都下午了，我当然吃饭了。”贝拉越过他走进房间，随手把自己的设计稿放下，打开看着……
杰菲尔转身站在她的后面，不打扰她的动作。
想要开口问，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听到了吗？
这里隔音应该不差，她没听见的可能性居多，再说了，如果她听到了，不会毫无反应的，她应该会质问、会伤心、会头也不回的走掉……
“如果你也相信我的话，是否能对我坦白呢？”杰菲尔猛地想起来刚刚贝拉对他说过的话……
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她，都听到了！
听到自己说她是玩具……是垃圾……
该死的，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