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祈水府域如何待我,我白摘梨心知肚明,但是你,你少叔薄虽对我倾囊相授,可你又何曾答应我白某人的要求?如果你将少叔香故嫁予我,我白某人定然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祈水府域既然能答应我的事,我为何还要做一个两难的选择?”
“如此之徒,我父亲即使被迫答应,我少叔香故宁死也绝不屈服!”
少叔香故忽然开口,尖锐的语气深深的刺痛了白摘梨,白摘梨忽然仰天大笑不止,猛然离开了比赛会场。
现场气氛又忽然吵闹起来。
那裁判对着宰蜻姣冷冷开口道
“宰蜻姣,屡番无视比赛规则,藐视评审所做决定,多次阻挠比赛进程,实在可恶。着废除其日后在湘儒府域的一切优待,以后再不准踏入炼丹场所一寸土地,现在剥夺观看比赛的权利,来人,把她给我带出去!”
宰蜻姣忽然惊惧大喊“我乃堂堂祈水府域府主之女,你敢如此对我?”
裁判不屑轻哼“若非看你是祈水府域府主之女,早已身死,焉能容你到现在,给我拖出去!”
“等一下!”
王浩忽然拦住将要动手之人,诸人颇为意外,便是裁判也看出来,这宰蜻姣显然对王浩怀有恨意,不明白王浩为什么会忽然出言制止。
“你多次扰乱比赛进程,对我的一切行为言语,我可以不管,但你之前对少叔姑娘的言辞,我希望你道歉!”
王浩行至宰蜻姣身前,宰蜻姣轻蔑讥讽道“道歉?不过是差点入我祈水府域的贱婢,现在又是我祈水府域的贱妇而已,向她道歉?做梦!”
王浩看着宰蜻姣的脸,淡淡道“上次看来在流沙绿洲打在你脸上的那拳还不够狠,使得你现在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真不知你如此蠢钝,是谁给你的自信天天蹦的这么欢快。”
一旁的车华沛紧握剑身,看王浩神色不善,正欲动手。
王浩忽然先发制人,一拳打在宰蜻姣的右脸上,车华沛想阻拦也阻拦不及,急急向着宰蜻姣倒飞非方向追去。
宰蜻姣慢慢爬起,捂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右脸,看着车华沛说“怎麻了?”
车华沛不忍,却无比愤恨的看向王浩。
在场诸人心中对王浩油然升起一丝敬仰:狠,太狠了,知道这宰蜻姣是府主之女,还敢如此,简直已经无法用屈屈一个“狠”字来表示了。
“希望这次打歪你的右脸,可以让你以后的嘴脸稍微好看一丝,否则还真的让人看不下去!”
在会场之人的驱赶下,宰蜻姣与车华沛离开了比赛会场。
众人看着捂着脸的宰蜻姣心里一乐:这王浩果然还是黄口小儿,那宰蜻姣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秀色可餐,如此不怜香惜玉,一拳打歪人家姑娘的右脸,也只有还对男女之事一概不知的蛮力小子才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