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荆轲重一诺,季布无二言。生死不为重,道义秉千秋。
咱闲言不说,碎语不讲,直接继续。
东方不败看白菜一脸懊恼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心里却有着一种矛盾至极的感觉,似是松了一口气,又似隐隐失望。她心中另一个声音在问:“若是他看到了我画在洞壁上的‘囍’字,不知此时又会是何种反应?难道他连我放在他手中的青丝也没看到?”只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即被她自己强行按下。以她的骄傲,又怎会自己出口询问?而且她素知白菜大大咧咧的xìng格,所以心中已经相信,白菜真的是什么也没注意。
“好了你也不用懊恼,我当时只以为你真的已经死了,所以倒也没有留言给你。”东方不败整理了一下心情,对白菜摇了摇头道:“那个山腹是你我的一个秘密,我不想别人知道,更不想别人去打扰你长眠,所以出去之后,我就封了入口。哪个又知道你居然能龟息一个月,这个却也怪不得我。”
“这倒是。”白菜点点头道:“别说你不信,如果不是事实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不会信。我在用这方法之前还担心不跟你说明你会做傻事,结果看你晕倒,一时情急,也就忘了这茬儿了。幸好你比较坚强,否则我悔也悔死了”
“呸”东方不败脸sè一红,啐他一口,故作强势的说道:“我是何人?我是东方不败我才不会为你这个傻子去做傻事。”
“对如此就好,如此就好”白菜笑着点头说道:“救你就是为了让你活蹦乱跳。如果结局是你伤心yù绝,痛苦终rì,那不是救你,是在害你两情相悦,本就是最大的快活。若非如此,哪儿有‘相悦’只说?能为了另一方过的快活适宜,虽死无憾。这才称得上是生死之恋。活着的一方不应该把这份感情当包袱,而是应该当动力,活的更认真,活的更jīng彩。把对方的一份儿也一起用心活出来,那才不辜负这番深情厚谊。若是哭哭啼啼,哀哀切切的悲催度rì,那活来何用?干嘛活着?简直就是在糟践对方,还不如一起去死来的干脆。活着就别怕,怕就别活着,这才是为人应有的气概丫头你到底是个明白人。比这红尘中庸庸碌碌之辈看得透彻,来的爽气难怪我如此喜欢你”
白菜说的情真意切,慷慨豪迈。东方不败一旁看着,心中居然一阵轻松踌,心道:帆哥胸襟果然超凡脱俗。我在山腹中痴痴苦思才有所悟,自认从此可看轻天下间所谓的痴情。哪知帆哥早在救我之时就已领悟‘情’字真意。难怪我会如此倾心于他,难怪他能有如此洒脱气魄。
一时间心有所想的她,竟然看张正帆看的痴了。
“丫头?”白菜发现东方不败竟然默默发呆。不禁疑惑:难道我说了点儿什么不合适的?所以他伸手在东方不败眼前晃晃,招她回魂。
“?”东方不败果然立刻清醒过来,极有风情的白了张正帆一眼。然后转头不去看他,只是缓缓道:“哼,你嘴上说的好听。可还不是个负心薄幸的坏蛋。你到说说,那个仪琳算是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白菜顿时两手乱摇,忙不迭的说道。
“哼哪个信你?”东方不败鄙视的看着白菜道:“那个不戒和尚一口一个女婿,不知叫的有多亲热。而且我看那小尼姑,嘴上不依,心里不知有多开心。这样也算没事?”
此时此刻,白菜顿时有种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无奈。
“我跟仪琳师妹真的没什么。”白菜无奈道:“我承认。我很欣赏仪琳师妹的善良单纯,她身上那种清新温婉的气质的确让我觉得跟她在一起很舒服。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份只想,这个可以直对青天白rì,绝无半分虚假。至于不戒和尚,那就是个浑人,他要拿我做女婿。难道我还真得当他女婿才行吗?而且恒山派定闲师太对我有照拂之情,我这人欠不得感情债,所以一定要回报于她的。你若不喜,大不了我以后只在暗中保护她们,从此不在她们面前露脸。你看如何?”
东方不败暗自叹息一声。她在庵中多rì,对于仪琳与白菜之事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且白菜的xìng格脾气,她又岂能不知?所以她才叹息:帆哥啊帆哥,你真是个傻子。你的胸襟气度,武功手段,即便是我也一见倾心,何况那个被你救了的小尼姑?也就你是个榆木脑袋,唉——
见东方不败不说话,白菜鬼头鬼脑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拉住东方不败的手道:“丫头,你生气啦?”
东方不败狠狠瞪白菜一眼,却没抽回被白菜抓的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捏住白菜耳朵,狠狠一拧
“哎呦”白菜的一只耳朵顿时通红一片,跟刚卤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