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人生不过一场戏,华姑变得莫名的悲观起来,成天的呆坐在屋子里。有的时候红泪也会装作柳淑君的小厮混进来与她聊几句,但是作用不大。因为华姑看红泪的眼神就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不晃半月而过,却有些风言风语从并州传来过来,说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因为摔下马车马了痴儿了,据说就连人也不认识了。一时之间满城风语都在私下里当成一大笑话来讲。天家之子,若是成了痴儿会是怎么样的下场呢?
武家下人出门听了八卦,回来也相互传,一来二去的就到了华姑耳朵里,这下子就如晴天一霹雳,震得华姑面无人色。消瘦的身子摇了两摇就倒了下去,吓得丫头只叫小姐。迷糊之中,华姑就看到有个跟自己一样的人睡在床上,而自己却轻飘飘的站在床前,看着满屋子的丫头在忙乱着。正奇怪怎么没人能看到自己就站在床前?不觉好笑,抚了抚身上的衣服,轻飘飘的就向外走去。
走出去的时候,看到武夫人急匆匆的正往这里赶,华姑故意站在武夫人必经的路上,正等着娘亲与自己招呼。却不想武夫人停也没停就往屋里去了。
站在院子里,华姑一片迷惘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若是能去京都看看李恽多少好呢。正想着呢,周围的环境就变了。一转眼就身在一处陌生的大院内。
大院里只有数株腊梅树,馨香入鼻沁人心脾。正值陶醉之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华姑转头一看,原是一婢女正端着托盘呢。华姑好奇的飘近一看,原来那托盘上是碗药,心想这里有药人呢。跟着婢女一路飘向前。只见她三转二转的说走至一处厢房前,轻轻的敲门之后,门打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位身着粉绿色衣裳的姑娘,接过托盘之后就将门关上了。
因好奇是什么样的病人,会有这么美丽地姑娘侍候于是华姑就跟了进去。穿过屏风进入内室,却发现床上睡着的正是自己心心挂念的李恽。只见他头上包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有几次划痕,虽然都已经结疤,但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吓人。因身上盖着锦被,看到不其他地方,但光头上的伤已经让华姑心痛不已了。
飞身扑在李恽的床前。却发现自己基本无法碰触到李恽,自己就像一团雾一样,从李恽的身份中穿过。看着那个大丫头给李恽喂药,再给李恽擦身,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16K也帮不了时华姑急得团团转。
突然想到了什么,华姑在看了一眼李恽之后穿门而过,她决定去找一下岳观和柳淑君。因为华姑记得岳观是学道术的。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地。心念换转之间,华姑就出现在岳宅。当华姑出现之时,正在打坐的岳观就感觉到有另类的东西在家里出现了。
放弃打坐,起身时顺手从乾坤袋里拿了一张辟邪符在手上。蹑手蹑脚的走至窗边一看,却原来院子里多了一抹生魂。暗自舒了一口气,将手心里的辟邪符小心地放回乾坤袋,打算继续打坐修行。生魂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活着的人的灵魂在某个时机离开**在外游荡的现象,这一类地最是没有攻击力的。
正转身时。却发现那生魂居然正冲着自己飘了过来,耳边还听到生魂在喊:“岳少爷,岳少爷!我是华姑。”岳观大吃一惊,转身一看正是华姑,连忙问她这是怎么了。华姑自己也迷迷糊糊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了,别人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地声音。我也摸不到别人。”说着说着,华姑的情绪就低落起来。
岳观连连安慰她,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这也是岳观第一次处理生魂呢。实在无奈,岳观只得说道:“华姑莫急,等天色晚些时候,我再找位朋友与你看看如何?”没有其他的办法,华姑也只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