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的岳观只能听了柳淑君的,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就遁地去南京买票了。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满是尘土,岳观越想越不乐意了。凭什么就得他一身灰土的帮人去买票,来回几百里路不说,还被人挤得不**形,仔细想想,买票时,还叫人吃了几把豆腐。越想越心火。
柳淑君早已经坐在家里等岳观将票买回来。一见岳观回来,便急急的扑了过来。“怎么样,票买到了吗?位置*前吗?角度好不好?”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岳观更是心火上升。将票一下子摔在茶几上,臭着脸便去浴室将自己打理干净。
柳淑君眼里就只有那演唱会的门票了,将门票从茶几上拾了起来,捧在手上兴奋地亲了好几下,然后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开心的就像小鸟一样满屋子乱飞。一边飞一边找岳观:“小观观哟~~姐姐太爱你了!”
就这样,柳淑君便了蛮力,一下子撞开了浴室的门,搂着岳观就着他脸便亲了下去,也不管他再脱了衣裳准备洗澡。亲完之后,又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只留下一脸通红的岳观呆在浴室里。
原本准备洗个脸再洗澡的岳观基本就没想到柳淑君会冲进浴室,所以全身上下就只留了一条小内裤,虽然岳观已经有十九了,但与女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就这样,一个人傻傻的立在浴室里,手摸着被柳淑君亲过的地方,一脸迷茫的看着柳淑君消失的方向,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何方去了。
之后的相处,两人之间就多了一份不自在。想也是的,闯进浴室强亲了人家男生,还是一个道士,柳淑君在兴奋过后,还是很后悔的。而岳观呢,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被女性轻薄,心里只念无量天尊,念过之后,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柳淑君也是属乌龟的,因在一起不自在,便找了借口,说人家学校到最后还放几天自己复习假呢,更何况她这个小小的一人补习班?于是便将岳观扫地出门,打发回家了。回家后的岳观这时才发现,自己好象着凉了,原因就是那天几乎全裸光着身子发呆……所以受凉了。
家里的老祖母到时紧张的不得了,左一碗姜汤,右一碗良药,将岳观当做茶水桶一样的灌着,岳观对于这样的关爱也只能笑着承爱。不得不说,自从岳观从山上下来之后,家里老两口对他的态度是一天天在变。
刚开始的时候,老两口虽然对他很感情,准备的东西也很周到。但岳观还是能在那份热闹之下感觉到一丝冷漠和对他的害怕。没错,是害怕,虽然他们会买一些在他们认为岳观要用到的,或是他们认为岳观会喜欢的东西送给他。但,这只是表面的做戏,没有真正的关心在内的。
虽然岳观一直很期盼能得到家人真心的关爱,想看一下母亲的照片及母亲的墓地。也想看一下父亲的样子,从小,只能在照片上看到他的样子,那个时候父亲笑得很开心。只是那只是照片,而岳观想见的是真人!不过据祖父讲父亲现在可能在某位山里修行,也有可能在那儿做行脚僧吧。
岳观挂在脖子里的玉,据说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年幼时的岳观经常会将玉捧在手心,小心的抚摸着,心里默默的想:“是不是我乖乖听话,妈妈就会回来呢?”
高考前一天的晚上,岳观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干脆就起来不睡了。翻翻书,再将要带的准考证、考试用具细细的检查了一下。一切做完了,却发现时间还早,居然只有一点不到。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再看书已经是看不进去了,可呆在屋子里又感觉憋得慌。于是将要带的东西都丢进乾坤袋,轻手轻脚的出门了。临出门时,在桌上放了张小纸条,说提前去考场看看,免得两位老人早上起床找不到他会急。
出了门,走着走着就走到柳淑君楼下了。在她家住的几个月,走路都路顺脚了,一不留神就到她门外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也不好意思再敲门,使了个穿墙术就进去了。岳观估摸着这点时间,柳淑君应该已经睡了,便直接去她房间准备将她拉起来。没道理自己学生紧张地睡不着觉,做老师的却呼呼大睡。
当岳观进入房间后,柳淑君就感觉到了,但没有做声,只以为是有不长眼的小偷进来了,于是暗中戒备,准备给那小偷一点颜色看看。
再说岳观摸到柳淑君床头,正准备伸手将柳淑君摇醒。却不想床上的动作迅速的一个起身,抓住岳观的一只手,一个反转将岳观反压在床上。“啪”的一下,灯开了。柳淑君倒头一看,居然是岳观,便松开手,一脚把岳观踹开,自己重新睡了下去:“你什么人哈,三更半夜的摸我房间里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