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有些事,根本不可能替代,你知道,宝丽姐付出多少?你知道,我欠她多少?这辈子得还她。”过智挺激动。
耿小草也坐不住,站起来:“过四,为了你,我比她付出的更多,跟那些男人,我是迫不得已,凉粉、宝丽,她们的命比我好,为你要做的事儿,她们全赶上了。我呢?”她脸上挂着泪光,尽情倾吐,“每个人都不一样,儿,咱俩就较劲,你们哥儿仨,在我眼里,就你能各,就你聪明,就你能让我心动。”
“哎,别酸行不行?哥们儿承受不起。”
“你丫叫不叫人说话?”
“得,算你狠。”过智也想听听她的真实想法,女人带着情绪,往往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不比谁狠呀?人呀,这脾气就是天生的,就我来说,根本不服输,我想要的,根本不容别人争,尤其是你,凉粉的出现,我能不急吗?能坐视不理,任你们发展。”
“于是,你就成为对立面。”
“是的,凭我自己,根本不是凉粉的对手,所以,必须找到与她抗衡的人,虽然献身是违心的,但是,为了你,为了把凉粉打倒,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好在这帮老混蛋上套很快,完全按我的意图行事,只可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是的,这我承认,凉粉不是图有虚名,你过四就是命好,单从凉粉、宝丽、我耿小草,哪一个拉出去,都能把男人一片一片地扫倒,我们却都死心塌地认准了你,不知道你小子哪辈子留下的造化,让你独享。”
“嘿儿,别喷我行不行?我晕。”
“真贫,还是以前那个德性样,不过,你那小样,我着实喜欢。”耿小草往前*。
“停,别价,小心我犯错。”
“今儿,你把我大卸八块才合适。”
“美呗,那是不可能的。哎,你怎么想的,还给我走了份双托儿?”
“不管你知情不知情,反正,我要证明做给你看,宝丽做到的,我同样也能做到。”
“你跟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也有,我比她年轻,比她有激情。”
“承认,但我不稀罕。”
“我也承认,你好她宝丽哪一口儿,我这口儿,你不尝尝?”
“不敢,代价太大。”
“怎么讲?”
“将来,你也会利用我。”过智说得斩钉截铁。
“错了,我分人分得很清楚,但你绝对是个例外,你跟他们不一样,那帮孙子,只能让我利用和戏耍,随我任意发挥。你呢,怎么对我横都行,甚至为你做牛做马都可以。真的,你不信?就是这么想的。”耿小草长叹一声。
“耿小草,你的心太邪,太偏。”
“还不是你逼的。”
“哥们儿够惨的,在这鬼地方,不但受罪不说,还得受你们的煎熬,还让不让人活了。”
“知道你日子不好过,不是玩儿命地帮你出去,甚至搭上我们自己。”
“这件事上,两个人我都有欠和内疚,你耿小草有一次机会,无论什么要求,我都无条件接受去帮你,感情除外。”
“你小子,总算不是白眼狼。”
“这辈子,我们要风风雨雨几十年,难免有些恩恩怨怨,不能避免,得认真对待,否则,即使死了,也不得安生。”
“过四就是过四,不一样就是特别。”
“你不是更各色,对我,可是费尽心机。”
“每个人追求的方式都不尽相同,对于你,我不得不拼着这份老命,跟宝丽竞争。”
“才多大?还老命,真神。”
“跟你玩儿,得操心,得费力,但还是不讨好,找不着庙门,还是个恶女人。”
“其实呀,只要你能收手,还是那个以前的耿小草,你心并不坏,只是,在我的问题上,钻了牛角尖,谁还没有个错,改了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