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程啸醒来,却发觉自己已被人用麻绳栓住了手脚,四周到处点着火把,灯火通明。只见霍常通,霍海等人都站在牢内,外面还站着不少人。霍常通见杨程啸醒来,冷笑道:“小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独闯我百毒门。”杨程啸挣扎了下手脚,却是不能动弹,他努力回想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可却什么也记不清。
“你还嫩了一点,现在可知我‘飘然无味散’的厉害了!”霍常通满脸得意。
杨程啸心中顿醒,暗悔道:“我怎么这般愚笨,在石门打晕那守门后,却未将其藏起来就急忙进来了。定是他们发现他晕倒在门口,后才进入地牢,在我正要杀霍海时暗放了**药。这下可好,我不但救不出林姑娘,连自己也给抓了。”他怒骂道:“你们这些小人,只会用这等卑鄙手段。”霍海心中怒火,一脚踏到杨程啸脸上,辱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要杀我,你道老子是好惹的。”
“少在这里废话,有种就把我杀了,我杨某吭一声不算好汉。”
霍常通轻笑道:“还挺有骨气的吗?海儿,你说该把此人怎办?”“先不急于杀他,我要把他留在这里慢慢折磨他,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霍海狠狠道。“那好,我就关他在此,夜很深了,海儿,我们先去休息,带明天再来理会他们。”
几人退出牢房,带去火把。地牢里顿变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四周也静了下来。杨程啸瘫坐在地,心中暗暗自责。却听牢房有人轻呼:“杨大哥,杨大哥,是你吗?”杨程啸惊喜道:“碧雪,是我。”说完即全身移了过去。杨程啸移到两牢间隔去,关切道:“碧雪,你可还好?那畜生可曾伤害到你?”
林碧雪轻轻哭泣,她双手伸过铁牢缝,握着杨程啸被捆的双手:“杨大哥,我没事,是我连累了你。”杨程啸心跳加速,脸色发烫,忙道:“不,这怎怪你。”他着把八年多都是师父、师兄一起住在e峨眉之上,根本就不曾有女子如此和他亲近。
两人久久无语,可林碧雪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双手一直紧握杨程啸双手,杨程啸却也不好意思挣扎开来。突听林碧雪泣声道:“杨大哥,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杨程啸安慰道:“不会的,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定有办法逃出去。”
“杨大哥,你能帮我一件事吗?”“你且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如果我们能逃出这里,你能不能帮我杀了柳残月和高权这两个奸人,为我父母报仇雪恨。”林碧雪狠狠道。杨程啸点了点头:“你爹当年有恩于我,你不说我也当为他报仇,再且这柳残月师徒暴戾凶毒,狼子野心,人人恨而诛之。”“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林碧雪心感慰然。
过了一会,杨程啸忧色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得想计策逃出去,你先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林碧雪为杨程啸解绳,可中间阁有铁柱,又漆黑一片,她用了一个多时辰,方才解去杨程啸手上绳子。杨程啸解开脚绳,活动了一下筋骨,顿感轻松。
当夜,两人苦思逃出之计,却无良策。次日天晓,牢中刚起光亮,霍海便带了几个人来到外面。霍海在林碧雪牢前停下。调倪道:“美人,昨晚呆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不好受吧!哥哥我是来叫你和我一起上去享福的。”林碧雪怒瞪霍海一眼,侧过头去,不与理睬。
霍海叫人把门打开,步步逼向林碧雪,恶狠狠道:“你今日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我是要定你了。”杨程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双眉一皱,计上心来。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起身刹时,左手悄入怀中一带,口中喝骂道:“你这禽兽。”却听“啪”一声响,一本书掉到了地上。
杨程啸假意犹豫片刻,待霍海注意到他和地上的书时,他才忙惊措地拾起地上书来,藏入怀中。霍海看了看他,狞笑道:《仪心剑法》”,哈哈哈,定是什么绝世剑法,你们俩快去打开牢门,给我把那本书抢过来。”霍海与杨程啸交手不多,不知他到底武功如何。他心想杨程啸这么年轻,武功再高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且他身边无剑,所以根本不担心他能逃去。而杨程啸这本《心仪剑法》乃是他师父传给他的,他平时练习,便带在了身边。
霍海走出林碧雪那牢房,来到杨程啸牢门外。那俩人拔出腰间大刀,打开牢门,刀指杨程啸,步步逼来。只听一个人战索索道:“快,快交出书,否,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杨程啸面色惊骇,手入衣怀,取出《仪心剑法》”,然后双手奉上。却听另一人哈哈大笑:“原来是个贪生怕死之徒。”说着即欲伸手拿书。就在那人手刚碰到书时,却见杨程啸左手一转,一招“叶府藏花”,直取那人“当门穴”。另一人还未回过神来,胸口也中了重重一掌,飞碰到牢门上,脑袋迸裂。
杨程啸左手急收书入怀,右手刹地夺过被点穴之人手中大刀,一个箭步窜出牢房,霍海见形式不对,急抽出一随从腰间大刀,刺向杨程啸。杨程啸手中虽然只有刀,但刀剑相差无几,施展起来,却也威力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