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怕刺激有心人,让人破坏我们,我不想再起任何风波,你明白吗?”
秦峥想起她不想说皇上的事,也许她担心的是这个;很奇怪的,他也不想去担心这些事,于是他轻快的回答:“好,就依你。”
他把她再抱紧些说:“趁现在战况平和下来,我难得有这么长的假期,我真希望我的脚伤明天就好,这样我就能马上娶你进门。”
“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些给别人看的仪式?”她在他怀中找到安适的姿势,靠着他轻声说。
他俯低,轻咬她的耳垂说:“一定要举行,如此别人才知你的地位不比芍儿低。你生的孩子也是嫡子,我不要我们的孩子让人看不起。”
原来是这样的坚持,那就冒险举行吧;她想。再说,这会是她这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公开仪式;上一次,那个人可从未想过这种仪式,也不能为她举行,所以她该要为秦峥的坚持感到高兴才对。
她轻轻的吻上他的肩窝,说:“谢谢你……”
“谢什么?傻丫头。”他在她耳旁吹气说,同时低下头咬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颤。他轻声再说:“惜桐,我可不可以……”
她等着他继续说,但等了半天没下文,只得问:“可以什么?”
“算了,我只是……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他语带保留。
可那个‘洞房花烛夜’的辞儿,如针刺入心窝般让她剧痛;她想起那一晚永琰说过的话,他要她清醒地参与他们的夜晚……
那个记忆像鬼魅般掩上她心头,居然使她觉得发冷、难受;于是像要寻求救赎,她钻进秦峥的衣襟内,抚上他光滑宽阔的胸膛,想借着他温热的肉/体,忘记那些记忆;她知道她卑鄙,但不这样做她无法关上记忆之门,洗去回忆。
她轻捏他的圆突,绕着又抠又拈,再温柔地吻上、卷吮。
秦峥发出一阵舒服的赞叹声……
她坐起来,在他的惊声阻止中,脱掉他的袍子。
“惜桐,我只想要抚/摸你,不是要……”他像青少年般羞涩地说。
她猛地清醒,顿时害羞起来;她表现得好像猴子一般着急!
他轻笑着拉她躺在身边,用气音说:“我只是好奇,从没摸过,只是背过……所以想要抚触看看。”
“背过?”她皱眉一想,想起在紫京城那一次,他背她去漱芳斋看戏,他可恶地要她把胸部绑起来,害她脸红得抬不起头,这情形让永琰看见,还吃了一回醋。
哎!说不想的,怎又想起他?又气又急中,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愣住了,大概不适应她如此豪放吧?
“你真的从没摸过?”她突然想到这问题。
他吸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恩了声。
“不会吧?你从未碰过女人?连个侍儿都没有?”
“没有。”他咳了声。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个……是个在室男?二十六岁的在室男?”
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那又怎样?我师父说习武的人不可放纵,否则武功无法精进。”
她觉得有些好笑了;这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居然是个害羞的在室男,和自己前世到三十岁都还是有得拼比了。
“你居然取笑我?给你好看……”她居然忍不住笑出声。让他发觉,于是被他压住,开始搔她痒。
“对……对不起,我道歉……哎呀,我的手!”她故意如此喊。
他立刻停止,嘴里不住道歉:“还疼吗?我看看……”
她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袍子,将光/裸的手臂伸到也坐来的他面前,让他轻触,谁知他居然像吻小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疤痕。
她吸气、闭上眼,心中有块地方崩塌,变得柔软异常;感动得手不自主地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此刻的幸福,美满得像不是真的;她多想时间在此时停住,让他们永远定格,永远沉浸在充满疼惜的爱当中……
顺着她纤细的手臂,他再将她抱入怀中。一经接触同样裸着的上身,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喘出舒服的叹息……
“你好柔软……我可以吗?”他忍着轻颤用气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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