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以后我每天喂你……不就好了吗。”
呃……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势头又要不对了,开玩笑,昨天晚上老子可是破天荒地连登怒啊,早上是真没有这个体力了。昨天晚上上楼的时候看过早餐是八点钟开始供应,现在还有一会儿可能,我于是扔下手里的小刀,抱起目光逐渐暖热的阿墨冲进了浴室。
这样浓稠和热烈的交接,在当时的确是无上的妙事;但是如果两个人抱着睡过一觉之后,就会觉得浑身上下不太自在。帮阿墨褪下那条开裆的皮裤裤以后,我立即打开热水,等莲蓬头里喷薄而出的水温一达到我能够接受的标准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水雾。
在这一点上,阿墨倒是跟我有点像……觉得体液是很美好的一样事物……要是换作雅子,估计早该疯掉了。
水雾中抱着她,享受着那两只小木瓜在我胸膛上滑来滑去的感觉。那条黑色的棉绳在热水中被泡软,荡涤去阿墨身体的气息,一个个精巧而绵密的绳结,就好像炼狱中恶魔的装饰品。
恩……就把它作为我的项链吧(这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我无意间的这个做法后来在我的女人里掀起了一阵风潮)。
阿墨只字未提昨夜那两行欢愉的泪水,我当然也不会傻到去问她。我们就这样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洗掉一夜的疯狂气息。
五星级的宾馆当然有着宾至如归的服务。出来之后,我反正是看着菜单把早餐打电话点进房间来享用的。深蓝娱乐的经费,不用白不用嘛。搂着小蜂腰吃完之后没过多久,大概九点半的样子,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小潘姐姐的声音:
“金老师,你们醒了没唷?~”
恩,是来接我去指导布置场地的。
潘盈雪跟文子姐姐相仿的年纪(大概差个两三岁),同样是公司里的高层白领,但两个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和声线里永远带着一丝疲惫的文子不一样,小潘姐姐总是笑着说话,那娇气十足的闽南腔调,让人一听也会想与她一起微笑。
她时刻散着满溢而出的爱心……想到我们可怜的初哥姚中龙同学,我也不禁笑了出来:“早醒了。正等你呢。”
“好啦,我就在大厅里等金老师。那,今天你的马……呃,呵呵,女朋友也一起去吗?”潘盈雪差点失口叫出个只有姚中龙会挂在嘴上的不压词汇,旋即反应了过来,笑着试图掩饰道。
恩……看来她私底下,倒也蛮“台”的嘛。
“当然了。你等着啊,我马上就下去。”
开玩笑,我身边这位哪里单单是我马子而已,她还是檽木流唯一的传人,我的小师姐,扶桑绳艺圈唯一的女巨头呀。我看指导这种场景布置,阿墨也应该比我要在行的多吧!
我昨天并没有跟阿墨翻译这两天的行程。
而说好了一切都由我做主的她,自然也没那个兴趣知道。挂掉电话,我掂了掂一只诱人的小木瓜,在她的间呵气道:“打扮一下吧,我们该出了。”
“呵……好。”
由于刚刚出浴便穷凶极恶地进餐,小师姐的头还没来得及吹,所以她只好由拾掇起了昨天那副清纯的运动装,卸掉夹了一晚上的太阳耳环,披散着长跟我下了楼。而我望了一眼昨天夜里搭在凳子上面还没来得及用衣架挂起来的毛衣,它已经干得起皱,看来清洁员少不了要对这个凌乱的房间产生一点遐想了~
今天虽然名为“指导场地布置”,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帮忙布置场地的义工们,也就是潘盈雪口中,台湾的绳艺爱好者社团——
鬼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