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巨冷。郑志辉这个妻管严成功地让陈杰和潘希克对他产生了足够的同情心。
看到诸人并没有笑起来的一丝,郑志辉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开口说道,“在这唱歌喝酒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上街去为人民服务吧。顺便散散酒气。”
潘希克拍了拍自己已经发晕的脑袋,努力地睁着他那本来就小的要死的眼睛,然后口齿不清地对着郑志辉开口说道,“为人民服务?你小子脑子真有创意,活的挺有勇气,不过我喜欢。”
郑志辉搂住潘希克,给潘希克的脸颊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潘希克的肩膀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地开口说道,“这算是对于拒绝你的表白的歉意礼,另外,我不搅基。”
“搅基,搅你妹,你全家都焦急。”潘希克伸出袖子使劲地擦着自己的脸颊,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无论他怎么擦都擦不到郑志辉亲过的地方。反倒是没被亲过的地方,被擦红了一大块。
陈杰已经在旁边笑的快趴下了,只是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眼泪想要掉下来的感觉,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那个纯纯的高中,再也回不去那个丝毫没有阴谋诡计的象牙塔,自从我们一脚踏入这么漩涡起,就注定我们会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我们会因为一点两点的损失而斤斤计较,最后当我们失去真正重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心中的仇恨就会彻底地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再也没有回头之地,就好像是现在的陈杰,他想要回头,可是,他回不去了,永远,永远。就像已经走掉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
很快,夜晚九点的西湖边,有一条靓丽的风景线,两名穿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西装,一名穿着颇有古风味的长袍的男子,正勾肩搭背地走在西湖边,脚步颤颤巍巍,其中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身后还背着一把长剑,对于这个,路人倒是不甚注意,毕竟现在练太极的人这么多,背着一口剑,倒也没有什么。
这三个人,其中一个小眼睛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扫帚,一个屁股珠圆玉润的男子正端着畚箕,那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则是在指挥着这两个人应该去哪里扫。三个人一看就是喝醉了酒,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在街上打扫起来的认真模样,还当真是不比那些专业的差。
一边在地上扫着,三个人一边在嘴里模糊不清地唱着那英的《白天不懂夜的黑》还有很让人值得回味的国歌《义勇军进行曲》,在黑袍男子的指挥下,那个屁股珠圆玉润的男子急忙端着畚箕屁颠屁颠地跑到一团纸团边蹲了下来,而那个小眼睛男子则是晃晃悠悠地把纸团扫了进去。等扫完纸后,又屁颠屁颠地跑到垃圾桶旁把垃圾倒了进去。
扫完一处后,三人又是勾肩搭背地唱着歌慢慢朝着前方走去,仿佛能够走到世界末日,这种憨厚可掬的模样倒是让不少路人不由得抿着嘴笑了起来。
“你永远不懂我的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