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不够5点,雯雯就敲门让张落叶起床,但张落叶自从剥皮鬼事件后,患了失眠症,不用雯雯提醒,他已经早已穿着整齐。
跟着雯雯身后,来到走廊尽头一件房间中,张落叶发现这间房间很大,足足是前边建造面积的一半之多,这间房间很是空旷,地上刻着一个偌大的太极阴阳图,左方放着一排架子,放着很多刀剑一类的武器,看那散发的寒光,都是真家伙,不是什么道具!
而右手方却放着数排的架子,第一排,从左到右放着从小到大的太极八卦镜,后面几排依次是大小不一的桃木剑,铜铃,墨斗线等等,还有一桌的黄纸,红蜡烛,各种盛放东西的陶瓷皿等等,简直是五花八门,让人看得很是眼花。
更别提各个角落挂着长长的黄缎,上面画有天师捉鬼土,符文图箻等等,而前方,一桌巨大的桌子上铺有黄色的布缎,桌上排放着个个的灵牌,分别是各代天师的灵位,除了灵位外,还有很多陶瓷罐,上面封了盖子,贴着道符,而墙上挂着三张壁画,三人都是一身的道袍,很是年迈。
张落叶看到张一伯身穿一身的道袍,都戴太极道帽,正背手站立在桌前,看着那三张壁画出神,等到张落叶走到他身边,他才回过神来,让张落叶跪在桌前地面上的一张蒲团上,脸色很是庄重,他咬破手指头,在张落叶头上画上一道符文,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他指着墙上那三张壁画,大声道:“我,张天师第十四代传人——‘张一伯’,在此宣告,张落叶,将成为张天师第二十二代传人,你可愿意?”
张落叶看了看张一伯,点头道:“我愿意。”
“好的,那么先见过元始天尊、太上老君和本门师祖张天师。”张一伯为张落叶一一指过那三幅壁画,张落叶忙跪拜着,口中说着‘参见’字眼。
末了,张一伯露出了笑容,他摸了摸张落叶的头,道:“既然参加过拜师礼,你就是张天师一脉传人了,我给你说一下本门的情况,本门师祖,名‘张陵’,曾创下‘五斗米道’,后改称‘正一道’,是世袭的‘正一道’领袖,但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特别是数位曾与师祖一同创立‘正一道’的几位同门不甘领袖之位是师祖所属,后来经过一番争执后,‘正一道’也被瓦解,特别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那些力量已经相当厉害了,而我门自解体后,改为‘龙虎宗’,但世人称我门为‘天师道’,由于我门不外传,是按着子孙一脉单传,所以各门实力中,犹以我门最为单薄,但论道术而言,我门却是排行第一!”说着这话,张一伯很是自豪。
他盯着张落叶半响,终是叹了口气,道:“正因为我门道术排行第一,所以很是被其他几门妒忌与排斥,你日后碰到那些同门,要多加注意好,虽然祖上曾是世袭的领袖,人家不敢明面对付你,但论背后对付,就让你防不胜防,特别是你拥有‘天师圣心’之事,更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对于你来说可是杀祸,更别说各种窥视圣心的妖魔鬼怪,圣心事大,如果被泄露,就是要杀人灭口,你要必须要做到,知道吗?”
张落叶还少,听不太懂他的意思,但他还是把这些话语铭记于心。
看得张落叶铭记心中,张一伯很是欣慰,接下来,他让张落叶穿上一旁准备的道袍与道帽,就此对张落叶展开第一堂道课起来。
而随着课程的展开,张落叶也第一次体会到‘天师圣心’的妙用,张一伯布置下的课程,很多是书本记载的知识,他看一眼就能够默记,只消片刻就能够理解透彻,甚至一举反三,张一伯没有吃惊,毕竟师祖就是凭着这颗圣心创下如此大成就。
圣心不但令张落叶的记忆力,理解力增强,就是他的体魄也迅速猛增起来,短短半年的训练,由一开始艰苦的扎马步,到后来的功夫,剑法,步法等等,现在张落叶可以轻易一拳击碎砖石而面不改色,但是张一伯还是不满意,能够生生把一块3厘米钢铁折断才算合格,让张落叶很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