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足承受了这近半刻钟的痛苦,叫的一声比一声惨,最后连嗓子都喊哑了。
这情景便是一旁的商信都忍不住咧了咧嘴,他甚至还考虑到自己这个天生精神力者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有一天也被人虐待,连昏都不能该怎么办?
白yù却是对皇权的惨叫一点也不在意,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怨气。
在白yù城的一战中,两位将军战死,白yù从来也没有对人说起过,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有多苦,更不会有人知道白yù几次在夜里无人的时候掉泪。
他的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白yù一直在想着为两位兄弟报仇。
现在,终于可以面对皇权了,白y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因此,他才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对付皇权。不这样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怨气。
白yù也不是一个君子,他一直信奉一点,别人打我一拳,我就要踢他十脚。就要让对方以千百倍来还。
这样的性格其实和商信有些相似,但是却不完全相同。商信只是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的亲人,若是他自己的事情,有时候他还不会在乎。
一只脚趾割下,皇权的惨叫声终于暂时停止,剧烈的喘息了几口,皇权连忙说道:“现在,我们的债应该算是清了吧?”
“还没有。”白yù说道。
“还没有?为什么还没有?”
“我刚刚说过,我要断了你的手足,而现在我才只割掉了你一个脚趾而已。”白yù说道:“足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吧。”
“什么!”皇权的心忍不住一阵颤抖,刚刚那样的折磨,已经不是人能够承受得住的了,可是现在若是按照白yù的说法,竟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自己有十只脚趾,要是照这样来割,要割到什么时候?那得经历多长时间的折磨?
“白yù,我求求你杀了我吧。”皇权带着哭腔说道。他可不想经历像冷严那样的遭遇,若是按照白yù的方法继续下去,自己可能比冷严还要惨,还要痛苦。
冷严被割的只是ròu,皇权要经历的却还有骨头,用匕首当锯使,把骨头一点点拉断,那是怎样的痛苦?
白yù看着皇权,此时皇权的全身都已被汗水湿透,现在他是真的不报一点希望了,只求速死。
但是白yù却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现在还不能杀你。”
皇权的心又是一颤,既然求死不能,那就求点别的吧。
皇权道:“白yù,看在君臣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不割脚趾了,就直接从脚腕开始割行不?”这样的割法可以减少九次痛苦,这是此时的皇权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他已不奢求对方能够放过自己了。
听得皇权的求饶,白yù竟是点了点头,道:“可以。”
话落,白yù再次举起匕首,便向着皇权的脚腕割去。
脚腕和脚趾不同,若是用相同的力道,所耗费的时间一定会更长。所受的痛苦也一定会更大。
刚刚皇权在剧痛和担惊受怕之下,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割脚腕的折磨。
直到在白yù开始动刀后,他才想到了这一点。
这痛苦不是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皇权又开始惨叫……
一刻钟后,皇权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的xiōng脯剧烈起伏,嘴大张着,却是只有出的气,而没有入的气了。
这样的折磨可能不会让人昏mí,但是却足以让人疼死。便是合神境也一样。
人的身体都有一个承受的极限,超过极限,谁都会死。
而这个时候,白yù的匕首还没有割到脚腕的一半,照这情形下去,恐怕用不着等到割断,皇权就死了。
商信注意到了这一点,却没有说话。他已经把皇权交给了白yù处置,自然就不会chā手,便是白yù把皇权杀了,商信也不会阻止。
但是,商信却真的不希望皇权就这样死了,他还有别的账要和皇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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