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立马落慌而逃。
“张恭是谁?”何晨有如判官阎王,嘴巴一出,又定生死。
“杂家可以用好多金子、好多地契来抵命。”张恭在所有太监眼光和手指中,几乎想也不想从怀里掏出一大堆纸票契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哀求道。
“哦?多少金子啊?几亩良田啊?”何晨假意惺惺道。
“这里共有万顷良田,又有白鹿金皮数张,共值黄金万两。”
“哇”不但太监,就连宛城死士也一脸震惊,齐齐惊叹出声,如此巨额财富,足足可抵上富足郡城一年税金,不知可养活多少百姓。
“好好好”何晨怒极生笑:“给本城令收了。”
“城令,杂家可以走了吗?”张恭见何晨收了黄金,满脸堆笑,不由心生希翼道。
“下地狱去。”何晨怒喝一声,狠狠挥了一个手势。
“啊。”又一头颅掉地,满地鲜血。
“如此贪婪之人,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惜。”何晨吐了口水,心里才有点解恨骂道。
随后何晨把自己记的十常侍之人一一点名,前后共诛杀五名太监。只是逃了张让、赵忠、毕岚三人。
这时,俞涉领着众侍卫从嘉德殿里出来,个个身上又添血液,刀锋还有血水不停滴下。
“如何?”
“城令大人,共杀太监三十九。里面除了宫女,已空无一人。”俞涉脸色有些苍白,腿步也有些轻浮,但表情却极为兴奋道。
何晨冷冷哼了一声道:“这里是皇宫,收回你的色心豹胆。”
俞涉有些尴尬道:“城令……。”
“我们只杀阉党,并不是造反,想要女人,外面多的是。”何晨打断俞涉严肃道。
“明白了。”俞涉点点头。
何晨又看着场上还有七八十个太监,毫不犹豫冷血残酷道:“剩下的全杀了。”
“将军饶命啊。”
“将军不要。”
各种哀求声,痛哭声,辱骂声混杂在一起,但这一点也动摇不了何晨的决心,在宛城侩子手的刀刃锋口下,很快人头分身,齐齐丧命。
嘉德殿门口血流成河,头颅遍地,近百尸体无一完整,有如人间地狱,惨绝人轘。
就在这个时候,又人远远奔来道:“何城令,何城令。”
何晨回眼望去,不正是田丰又是谁?
这厮一个文弱书生,竟然能在兵荒马乱之中深入皇宫深处,胆子也未免太大,脑子也够灵活了。何晨有些啧啧称奇,他倒是忘了田丰还未罢官回河北之前,可是掌侍御史,皇宫不知道进进出出多少回。
待田丰走进,往地上扫了一眼,忽然仰天狂笑道:“哈哈哈,何城令今日壮举,他日必名扬四海,看着这些阉党死去,真是大快人心啊。”
“符皓怎么来了?”何晨笑而反问道。
“何城令,事情不妙。此时京都已大乱,赵忠、张让同灵帝退往北宫,已有大批羽林军护卫。其中袁校尉伙同淳于琼数千兵卒,正急速向这里赶来。贵军数千人马又被冯方部阻于南宫口,虽然士兵骁勇,杀的冯方节节败退,但短时间内,已无法支援而来。还望城令早下定夺。”回过神来的田丰想起大事,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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