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武侠修真>新江山美人志> 第二章 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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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行侠(1 / 2)

 水聚贤很快来花园,看是四妹被人点了穴,便在他的后背上点了一下,水灵儿缓慢的睁开眼,看见了自己的大哥,便痛声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大哥,爹爹,是爹爹,还有三皇子,连头都被人割了。”

水聚贤此时心里甚为悲痛,见到水灵儿痛哭,自己眼眶早以溢满的泪珠便流了下来。

此时左逸凡,少林觉然方丈,武当三清道长,各派的掌门都相继来了,众人一看,皆是大惊,看到地上的尸体都明白了,两具没头的一具是老庄主,另一具身着黄绸衫心知就是当今三皇子吧,另外的都是三皇子的侍卫。众人心想这归云山庄内谁胆在此行凶,水老庄主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为何被人连头颅都割了去,此人武功之高,手段之毒真是罕见。觉然方丈看了眼前一幕,哎了一口气,又手合礼,躬身向死者道:“阿弥陀佛!”

左逸凡见方丈此举,问道:“方丈大师,以您的见解,当今江湖上有谁能将这老庄主头颅割出,居然让老庄主都没有还手之力。”

众人一听,更是惊讶,都看着这个年轻人,都有点其怪,这个年轻人是谁,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刚才这一翻话让人更是感觉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这老庄主没有还手之力呢!

众人疑惑之即,左逸凡走到水聚贤身边,便道:“聚贤兄,你们的家传武学天龙七式是以刚猛见长,学习此功若内力不足,根基不牢是不能练的,若是练到最高境界,却消除了刚猛的霸道,达到刚极则柔的境界,此时便可飞花碎石,老庄主的武学修为早以达到此种境界,所以周围百尺这内的动静是觉对瞒不过另尊的。

现在此处都是当今江湖的大家,个个武学精湛,但听到左逸凡刚才一席话,都不觉佩服,想来当初自己有此修为时都年长这年轻人二十于岁。水聚贤更是有些疑惑,便道:“左兄弟对我家传武学竟能如此了解,可这如何又能知晓家父被人割下头颅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水灵儿也疑惑的道:“是啊,逸凡哥。”

左逸凡走到老庄主的身边,道:“因为水老庄主在查觉到敌人时,刚一出手,去被对方强大的内力反击过来,这股内力没让老庄主出得了手,便被震碎了五脏六腑。这边上的内个侍卫身上的伤口显然是一剑呵成,一剑便要了这些人的命,看这些人个个身强体壮,天庭饱满,想来武功都相当了得。”说道便解开了水老庄主的上衣,只见胸骨粉碎,身上发黑发肿。学武人都知道内脏一但被内力震碎,胸腔里的血液便外溢,这样会身体发肿,可发黑是。

左逸凡见身体发黑,只觉不对,便向水灵儿道:“灵儿,你将头钗给我用一下。”

灵儿没有多问,便解下头钗,交给左逸凡,左逸凡用怜爱的目光看了看水灵儿,因为他知道水灵儿此时内心的悲痛,灵儿看到左逸凡的目光,只想扑过去躺在他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场。左逸凡接过头钗,往老庄主身边的血上一放,一下子头钗的表面便变黑了,这里众人都明白过来了,这头钗是银制品,这就说明水老庄主是中毒后,让自己不能发功,便被人一掌震死后割下的头颅。

左逸凡看到银钗发黑,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爹中毒了,是怎么中毒的,查,一定要查,我一定要将此贼碎尸万段。”说完便朝这旁边的假山一掌,直将假山击得粉碎,

水聚贤这一掌除了是愤怒外,更是为了警告这个恶人。

显然武当三清道长看明了意途,走过了便道:“水少侠不必太过于伤心,种恶因必有恶果,此贼一定难逃惩罚的。”

三清道长继续道:“我们现在要先了解今尊究竟中的是什么毒,这样才能弄清是什么人下了毒手。”

华山派掌门丁琴先生过来道:“在下平日对药物有一定了解。”

说道便在尸首旁用手指蘸了一点血,然后用鼻子闻了一下,又用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再闻了下,道:“奇怪,奇怪。”

水聚贤见状,向华山掌门问道:“难道丁琴先生知道是什么毒。”

丁琴先生道:“我需要带回去问问我的师弟。”

左逸凡道:“先生的师弟是?”

丁琴先生有些惊疑,心想刚才这年轻人对这归云山庄的家传武学如此了如指掌,可好像对江湖上的一些事却又全然不知。

水聚贤看出了丁琴先生的想法,对左逸凡道:“丁琴先生的师弟就是江湖有名的侠医三味草先生,他医术不断高明而且济世为怀,江湖人称侠医三味草。”

左逸凡这时走到三皇子身边,看了一看,惊疑的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个龙头的刺青,然后看了一看自己剑柄上的的龙头标致,居然一模一样,这道底是怎么回事,左逸凡也是满脑子的疑问,但没有表露出来。

灵儿这时走向左逸凡的身边,一脚踩下去,只觉脚下有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支发簪,想起是爹爹平时最喜欢的发簪,便认真的收了起来。

第二天,怎个归云山庄在一片衰伤中,各派的长掌门都一一向老庄主的遗体告别后,就各自回去了,丁琴先生也已经回去寻问师弟这毒药的来历了。

正当大家都沉静在痛苦之时,这时那个像鬼一样的白衣长发怪人又来,水灵儿一看这白衣长发怪人,脑子里就浮现出昨天在花园里被人点穴道晕倒时那一白衣影子,便大喝道:“拿命来。”

声音还没落地,那金线鞭直指这怪人的要害,这怪人像魅影一样,金线鞭明明击中的要害,可水灵儿自己还没缓过神来,却被一指点住了她的穴道,那金线鞭还向前举着。

左逸凡和水聚贤见此状十分奇怪,为什么灵儿见这怪人要出杀手呢,见这怪人制住了水灵儿,两人齐声道:“前辈手下留情。”

水灵儿虽然浑身动弹不得,但还能讲话,十分急燥的大喝道:“昨天就是这个怪人点我的穴道的,这贼人就是杀人凶手。”

左逸凡心想道这人武艺高强,想来这水老庄主说不定还真不是对手,昨日两人之间好像以经定下了协议,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水聚贤也想到这点,听了灵儿的话,还是起了些疑,心想这人看起来就不像善类,可还是很谦躬的道:“前辈,我这四妹说的可是真的,你与我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他。”

这怪人听了这话,他惨白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绝望的神情,他突然一回头,双眼直盯着水聚贤,凶狠的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水老儿不等我来杀他就死了,是谁,到底是谁。”

水聚贤心中甚为悲痛,但见这怪人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心想这怪人可能与爹是老想识。

左逸凡在一旁看着,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怪人要痛心自己要杀害的仇人呢。

这怪人此时走到水老庄主的灵位前,十分愤怒,长袖用力一挥,这灵位便毁得一蹋糊涂,嘴里大喝道:“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杀了你,可你什么被别人杀了,为什么,是谁,到底是谁。”

水聚贤见此人捣了爹的灵位,屯时怒从心起,使出天龙七式中的夺龙手,只见他双手一合,脚底轻轻一跃,在半空中,双掌一推,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逼向这白衣怪人,这怪人见水聚贤全力的一击也不敢硬接,只是向前一闪,这白衣怪人此时也很愤怒,心里的怨恨也正是没有地方出,嘴里喝道:“拿命来,老子死了儿子来偿命。”

说着只见这怪人回身,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运足内力于剑身,此时剑变得坚硬无比,反手一挥,欲将水聚贤一分为二,水聚贤见此人发狠,杀气逼人,便使出毕身功力,两人交手了几十个回合,这怪人见几十个回合竟没让这娃儿败下阵来,更是恼怒,博然一声,喝道,手中的剑顿时幻化为千万柄剑,每个剑都如同毒蛇一般直取水聚贤的性命。水聚贤见状,心里一惊,但手上却不曾迟疑,他将内力运足于自己的全身,用真气护体,身体如同蛟龙一般,在这怪人身体周围游走,这怪人剑招连变,招招将自己周生防护得豪无破绽,水聚贤无可奈何,心里有些沉不住气。两人此时以交手百多个回合,双方都没有占得上风。水聚贤此时不管不顾,只是全力的要将这怪人制于死地,便招招不要命,招招拼命,显然这怪人被水聚贤逼退了,这白衣怪人也没占到上风,也就剑风一扫,嗖的一声便从屋顶直跃而出。

水聚贤见他以经走了,自己早就战得精疲力尽了,这招招拼命的打法让旁边的左逸凡看得浑身哆嗦,此时向前责怪道:“聚贤兄,你这么做就能为你爹报仇了吗,别说这怪人不是杀你爹的凶手,就算是,凭你刚才的冲动,我看要不是这位怪人老前辈有意要对你手下留情,你早就被他给杀了。”

水聚贤何其不知道呢,自己跟本就不是这怪人的对手,可刚刚这怪人对自己有多次机会,为何要对我手下留情呢,多次只守不攻,想来也不明白。

左逸凡此时解了水灵儿的穴道,水灵儿一动,就轻身一跃,直往这怪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嘴里大声道:“恶人,哪里逃,还我爹命来。”

水聚贤与左逸凡见状都是大惊,想来这丫头太冲动了,弄不好会有什么不测,即刻两人也便纵身一跃,直追了上去。

两人追了许久,可一直不见这水灵儿及白衣怪人的影子,便收身停了下来。此处以是城外,周围荒芜人烟,两人内心的焦虑让他们时刻不安,便又不知水灵儿到底现在何方,是否被那白衣怪人所害还是怎么,心里千万种担忧。

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水灵儿的武功较之这二者,还是差得太远,可为何一追出来就不见儿影呢。

天色以渐渐暗沉,周围有些人家都以炊烟袅袅。两人漫无目地,满心忧伤的走着,也不知道前路的方向。左逸凡心想道:“自己出来游历江湖,可这江湖实在有太多的事让人想不透了。”

水聚贤十分的悲伤,内心只想着杀父的凶手,妹妹到底怎么样了,但自己却不知道从何处去下手解决这些事情,一片芒然。

走近村子发现这周围的人家此时竟家家大门紧闭,都以熄灯休息,此时天色不算晚,水聚贤在此地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心里也没多想,只是有些奇怪。

突然,“啊”的一声,打破了这种寂静,两人回头一看,只看有众多村民,手拿木棍,打猎用的弓箭,菜刀等一些家用器具一起向着这个发出声音的地方冲来,嘴里都大声的喊道:“抓采花贼,抓采花贼……。”

两人听到有采花贼,立即也朝此处急奔而去,周围都点亮了灯,众村民来到了发出坚叫声的地方,是此地村民刘大安的家,众人立即围困了此地,左逸凡与水聚贤两人几个纵身便以站在旁边观看发生了什么事。

“啊!”又是一声坚叫,村民一齐冲了进去,此时刘大安以经躺在了地上,脖子上一条细长的伤口。左逸凡一看有点奇怪,自语道:“这人是被一柄十分锋利的剑所伤,一剑封喉,但为什么这致命的一剑却没有让他留出丝毫的血来呢!”

水聚贤与左逸凡一样都心细如发,而水聚贤江湖阅历由为丰富,比起这刚出江湖的左逸凡来要强得太多,可这种情况他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疑惑之即,水聚贤蹲下来用手摸了摸死者的伤口,一丝凉意直袭于心,水聚贤更是大惊,难道会有人用一柄寒冰剑。

村长这时过来了,看到现场,痛道:“又是一条人命,这二秀妹子还不知道能活不能活,以经第七个了。”

水聚贤此时虽有丧父之痛,妹妹失踪又不知生死,但见此地有大盗出现,侠义之心顿起,听村长一言更是不除此人不罢手,便上前向村长问道:“村长,我和贤弟二人刚刚追一恶人到此,天色又晚,看着灯火便来到此处,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看水聚贤一表人材,满脸正义便对他答道:“公子不知,两个月前,我们这里就发生了这件事,都是家里有一个待出嫁的姑娘被人掳走,家里人被杀,今天这是第七户人家了,上报官府,来人查过,可连贼人影子都没看到,两个月了也没个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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