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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帮商人们一路阑珊,起着劲儿的说着刚才那少女的美貌,口水沫子乱溅,说到兴奋时,恨不得立马掉头,从那少年手里抢了那少女来。
一路从中原来,已经走了两个月了,这吐蕃的女子也滚过,真不曾见过少女那样美貌的容颜。在中原也少有。
嘀铃铃的响声中,头马突然一声嘶叫,就停了下来,四脚原地踏步着,要不是赶马的人勒的紧,兴许已经转身掉头而行了。
“这畜生难道也舍不得那貌美的少女?”
“哈哈!马儿也有根子,当然也想着那事了。”
“咦,你这畜生要做什么?”
那赶马的人儿也发觉到了马儿的搐动,相似遇到了什么莫大的危险时的不安。
当众人抬头目光停留在不安来源地时,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脚下不禁连着退了数步。
百米开外,被阳光照的耀眼的雪白之地,两个人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两尊如天降煞星般的魁梧高大人物,就那样肃杀地伫立,一字眉,目如蝰蛇,静静的看着他们。
马帮贩夫们行走多年,不曾遇过如此人物。凶神恶煞,浑身散发出来的杀伐气息,令他们呼吸渐困。
有人硬着头皮,拱手而礼:“路行贵地,不知尊爷有何吩咐?”
却不曾换来半点声音,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他们那骨子绕在心头的恐怖气息更甚。
有人开始朝后退步,却陡然之间白光一闪,惨叫之声都未成发出,便已断了气息。
血,染红了雪。突突地流着,不多会,便冻结成冰。
茫茫一片,隐隐可见两尊恶煞就那样背手立在一堆再无生命迹象的人堆前,“为何不让他们明明白白的去呢?”
“他们不配知道真相。”
先前那人竟双十合起,唱了声:“阿弥陀佛!”……
几场冬雪,几卷飘零片片,逻姿已是白皑迷离。
青石小巷,一柄久违的油纸伞,一袭素色青衣,拂了寒意的屋檐。
古道,青袍,盘髻。挽着一粗布素包,袅袅而行。油纸伞柄,一只白净纤细手掌握着伞柄,却是低低的一声轻叹“花开一季,也会花落一季。雪飘是一季,雪融又是一季。你若安好,便是花开时。”
只是,她心中道的那个安好之人又是谁呢?
不禁得一滞,却又不得轻摇了下头。
待得那道姑走的远了,身后一人疾步而来,黑衣黑袍,身材窈窕,不一会便和那道姑一行,而先前那道姑脸上的表情顷刻间便转换成痴痴傻傻的样子,也不看追来之人,只是摇头晃脑地喃喃自语:“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灯火阑珊处,,,,,,!”
那黑衣人无奈地叹息着:“终究是傻了,痴了!公主若是知道你这般,还不知会怎样的反应。”
道姑也不答话,只是继续自行喃语:“灯火阑珊处?”便自顾自的摇头:“世事纷繁,时光终是无言,所谓的执念也许只是虚妄,所谓的抵达也不过是终点……”
黑衣人也就不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只是轻声地说道:“走吧,去找个地方借宿下来,公主估计还有些时日才会来逻姿,只等她来了,我们办完事情便回中原去。”
言罢,又不禁看了眼道姑,已经洗去了脸上的脏污之物,那白净的脸庞洁盈如水,柳眉弯弯如月,却是生的极美,暗道:“都三十出头的人了,郡主还这般美貌,即使在吐蕃高原生活了许久,年华不曾在她面容逝去,那些藏妇可要羡煞死了。”
走的远了,已没了古道尽头。身后一亭小轿,轿夫,丫俾的侍拥下,快步而又平稳地走来。
锦布垂帷,窗儿口被掀起了一缝隙,一双冷目朝古道尽头看去,刚好瞥到被油布伞遮蔽下面的道袍,冉冉间隐约可辨着袍之女玲珑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