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喝醉了,这酒是不能再继续了,于是大家一一的起身告辞而去。
次旺拉姆笑呵呵地走到黄柏林身旁,一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打着舌头,“黄,,,,黄将军,我,,,,我送你回去,,,”
黄柏林皱着眉头,若不是在地方上,很多影响不便,早就一把推开他了,隐忍不,和扎玛古录告辞,扎玛古录却一把握着他的手掌,“黄将军,今次招待不周的地方,莫要怪责,乌林坚地处偏偶,并不繁华,不缺的只有青稞酒酥油茶,中原的各式美味是没有的。不过,黄将军放心,我已经托了马帮,让其在中原物色手艺精湛的厨师,不出二月有余,便会再次路过山南,到时候汉人家有的山珍海味我们尽可享受,再邀了黄将军一道吃酒,那个时候,黄将军可别推脱哦。”
一边说一边结伴而行,出的街道,并没有退去之意,二人谈的欢快,黄柏林不疑有疑,有心想劝说其回去,但盛情难却,只得想出了村口便就此作罢,不进军营却是可以的。
见二人不理会自己,次旺拉姆也不能再厚着脸皮和他们一道走了,况且,黄柏林的两个侍卫就牵着马不给自己好眼色的看向自己,只得灿灿而笑的先行离去。
有心想结识两位在山南有钱有势的人,无奈那防卫将军一点不给自己机会,心生郁闷,快步朝自己走着,院子的门紧靠在街道边上,一推便入了门,却奇怪今夜的门竟没有插好栓。
纳闷地朝里面去去,屋子里的灯也少有的亮着,平日里自家婆娘自是不会等自己回来,就自顾自的睡了去,今日里却良心现了?
纳罕之间,便存了心思轻步朝房门走去,近了门口,也不进去,只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就听到内里传来自己婆娘急促的声音,“你疯了,这什么时辰了,还跑来做甚么?”
次旺拉姆心起一愣,双手按在房门上,便想冲过去看个究竟,这时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一听到这人声音,直如一个炸雷在胸中响起,次旺拉姆胸中血气翻涌,耳鼓嗡嗡作响,犹如中了定身法儿,竟是再也动弹不得。
好半晌,他恍恍惚惚地摇了摇头,就听内里那人道:“这几日不见,着实想念的紧,只是雪衣看的牢,才没有跑了你这里来,我早就打听过了,次旺拉姆去了土司大人家里,现下里正吃酒欢乐呢,这就从了我吧,只稍做温存,慰了相思情意,这就走。”听那声音,果然是自己那亲家阿牧达旺的声音。
琶玛轻啐道:“看你都成什么样了,才半大的人儿,就如此这般了得,许是雪衣也被你如此这般了吧?次旺拉姆家两个女人,你都已有了肌肤之亲,让他知晓了,非举了斧头砍了你不成。”
次旺拉姆嘻笑道:“就算被他大卸十八块,也是值得,拥了你这般妖媚的女子,已足也,再说了,我和土官大人的儿子交好,还怕次旺拉姆做甚?”
内里传来“哎呀!”一声轻呼,随后便是口舌脱衣服的窸窸窣窣之声,只听的琶玛娇呼不可,随即便连那床儿也摇晃‘吱吱’响。
次旺拉姆气的浑身哆嗦不停,眼睛瞪大如牛,咬着牙齿,将门儿使劲一推,便闯了进去,就见自己婆娘弯着腰扶着床框边上,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袍裳半褪,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乳儿摇来晃去。
‘阿牧达旺’撩起了她的袍子,胯下紧紧抵在她的臀后,一双手正在她怀中抚弄,涎脸笑道:“真是生得好饱满的一对乳儿,又柔又滑,真是爱死兄弟了!”
“你……你们……做的好事!”次旺拉姆指着他们,嘴唇哆嗦,手臂颤抖,眼前金星拖曳飞舞,二人那丑陋的模样仿佛也在天上飘来飘去,他一句话说出来,听在耳中空空洞洞、忽远忽近,好似自天边传回来似的。
他虽然早就听了传闻,自己婆娘和土司扎玛古录道不明说不清,无奈并没有把柄在手,自己现下里如此这般的厚着脸皮靠近土司大人,就是想摸清楚了他们到底有没有如外界传的那般做出苟合之事,万万没想到的竟是这个人面兽心的人,亏得自己还对他如此这般的好,每每的还念着他身体柔弱,又是个念佛人,做不得体力活,还救过自己,便由此给他送吃喝之物,真是伤了天呀,他,,,他竟然,,,,
而就在他气愤难忍之时,‘阿牧达旺’飞快的窜起,握了早就准备好的弯刀,寒光一闪,便从腹部刺了进入,背后那染了鲜红血迹的刀刃,露出一大节。
次旺拉姆惨叫一声,整个人便倒了下去,脸上渐惨白,刚好看到的是阿牧达旺小腿裤脚里面露出的一节锦服,心中诧异间,努力抬起头来,面前那狰狞的面孔清晰可见,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