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年过去了,拉萨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偶尔的有行脚僧人经过这个称之为乌林坚的小村子歇脚。只是,这些行脚僧人每每都宿在次仁达旺家里。久而久之,淳朴的人们也相信了,他们家是靠行脚僧人资助再加上次仁达旺的勤劳才小富起来的。
于是,有人开始给次仁达旺说媒。说的正是次旺拉姆家的妹妹雪衣。
年过四十才成亲,却无福享有这样美丽的女子,洞房夜就暴毙,藏人都相信因果报应说,然后说阿牧达旺那个药罐子是地狱里的魔鬼,是他害了这一家人,一出生,他的阿爸阿妈在某天赶着牛羊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现在又克死了养育他长大的哥哥。
年长的老人,惶惶不安地要去桑耶寺请僧人来做法。但钱却是出不起的。谁愿意自掏腰包呢?于是大家都把眼神投向了雪衣这个最年轻的寡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牧达旺也倒在了床榻上。
冬天的风在旷野上使劲刮着,低矮的枯草瑟瑟抖动。
屋子里已经恢复了安静。贪财无厌的次旺拉姆和他的妻子已经美滋滋的回去做梦了。
房间里摆了一个木桶,有热气袅袅升起,床上的阿牧达旺睁眼看去,白净的衣袍正自肩膀上滑落,素约的小腰下,莲花纹画的小裤兜兜紧了两瓣臀肉儿,中间一抹浅浅的诱人沟慾,令人**;
阿牧达旺本来的身体就是读佛书的,一刹那间,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雪衣少女略显幼稚的腰劲,一点也隐不去她翘挺丰盈的臀儿出的诱人妖娆,让他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颤颤巍巍间,他复又睁开了眼睛,贴身亵裤已经褪了下来,两条光洁溜溜的粉嫩大腿,臀肌白皙如雪,弧线惊人,肉光滢玉,滑嫩光洁,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可爱。
一条腿抬起,迈进了桶内,却在一刹那间,露出了那一抹浓密的黝黑,刺激的阿牧达旺浑身一阵燥热。可惜,他此刻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再加上病体焉弱,只能是看饼充饥了。
雪衣的身体没入了桶里,阿牧达旺下意识的侧头,“咚”的下,脑袋磕在了床板上,这一声虽不大,在这个静籁丢针闻声的晚上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雪衣立时惊喝道:“谁?”
声音一传出去,阿牧达旺就知道不妙,只怕自己不能再装死下去了,本来还想着等他们把自己丢到林子里后,再寻机逃走,没有了家产不要紧,连命都没了。那可就完完。况且,他还想着能穿越回去呢。因为此刻,带着他来的那窜乌黑的‘骨玉灵珠’就静静的套在他的左手腕上。
雪衣披着衣服,再巡视了一周后,眼睛停在了床上。
她本来是不会在这间房里沐浴的,只是那边的新房也是死了人的,虽然已经埋葬了,可是房间里因为婚礼办的一切家当让她心里感觉到别扭,相比之下,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间房里更让她安心些。
她本是门巴族人后裔,她们部落中一直有个非常古怪的传统,就是给别人下毒。
门巴人认为,人的美貌、智慧和健康是可以转移的,如果你漂亮,那么我毒死你后,你的美貌就会转移到我身上;同样,智慧和健康也是如此。因此,一般来说,被门巴族毒杀的人,要么是美貌异常、气质高雅的女人,要么就是高大俊美、健康强壮的男子,要么就是智慧常、博古通今的学者。据说,下毒者一般是门巴族的女子,这样的人家一般很好辨认。在他们家门口上,一般都会画有一只大蜘蛛,挂在门口的经幡一般也是黑色的。
门巴人的毒药,不但厉害,而且精细。先,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其次,最绝的是可以延时,不但可以延时,还可以精确控制被毒者的死亡时间,从半天到十年,可以把你咽气的时间精确到小时,绝无差错。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家族不传之密,代代口传心授。
雪衣这次下药的时候,也许是哥哥答应了她,这是最后一次吧,突然心生怜悯少下了点药量,这样的剂量,不过个三天是不会完全停止呼吸的。所以,床上躺着的并不是完全死去的人。但也不可能活过来的。
难道是他活过来了?
雪衣拉扯了下袍子,虽然床上躺着的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但藏人结婚都很早,主要还是和藏人的平均寿命有干系,相比起十六岁的雪衣,有钱人家的话,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了。
注视着他的脸,雪衣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讹的轻笑。刚才的猜测应该是对的。阿牧达旺的脸色没有了原先的蜡黄,而是有了一丝的润色。这瞒不过下药高手的她。
轻俯下身体,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阿牧达旺,面露笑容,吐出香嫩津舌,朝他耳朵里哈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