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你先执黑也好,先执红也好,再下一局完整的。”冷寒在杨阳手心写道。
“完整的?姐夫,不……不要了,你会疼的。”杨阳不忍心让冷寒再遭罪,直接拒绝了。
“杨阳,别担心,没事的!”冷寒在杨阳手心写道,嘴角微带笑容,拉着她的手不放,执意要这么做。
“自作自受!待会儿疼了可别怪我。”杨阳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对冷寒还是非常信任的,迅摆好棋盘,执红先行,三下五除二就对战了八个回合,棋盘上又形成了红棋先手,再走一步,黑棋必死的局面。
杨阳把红子拿在手中,觉得沉甸甸的,又问了一句:“姐夫,我可要放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冷寒挥了挥手,直接拒绝了。
“将军!”杨阳把那枚红子放了下去,红棋形成“将军”之势,黑棋死亡了,而杨阳的眼睛则依旧停留在冷寒身上,停留在冷寒的头部,停留在冷寒的脸上。
“喂!姐夫,姐夫,你不疼吗?”杨阳mo了mo冷寒的眉头。
冷寒闭着眼睛,咧着嘴,傻笑着,在杨阳手心写道:“自从我参悟到卒子是寻找方位的关键以后,无论怎么下棋,我的耳朵里都不会听到杂音,头也不疼了。”
难怪冷寒确认“东北”方位就是开门的正确方位,原来他现了“卒”子的关键。
“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好崇拜你,我爱死你了。”杨阳像个了疯的女流氓一样,紧紧的抱着冷寒,无耻的非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