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级?”这时陵道口中喃喃的自语起来。
他背后的紫衣人也听之进去,但他却是再次的扫向那仍然闭眼的袁烈,有些不敢相信的传音问向一旁的陵道。
“陵师兄,你刚才所言是否说他是堪比我们出窍期修为的八级妖兽?”
“恩!”
陵道却也是吓得不轻,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并且还忘记了传音,旁边的沈从夫妇也同样的目瞪口呆,相信他们也是猜到了其中的一丝真相。
原本还想打着四对一可以一拚的他们却是不敢再妄想心存侥幸了,连流落在外面的灵器也同样不敢再行调回,任其掉落地上沾染着无边尘灰。
“咦,怎么了,你们不来了?”这时候袁烈竟然再次张开眼睛,轻蔑的注视着他们,似乎这一下施展并没有让他尽兴似的。
但就在这紧要关口,却是听见了风鸣与唐天离飘忽不定的战团里,竟然传来了一声凄厉之极的怪叫声。
一众的人类修真者全都失神般的扫了过去,但见那红冠袁烈竟然冠轻垂,鼻子口中竟大吐红色火焰,似是怒极的样子。
原来,就在袁烈动反击的一刹那,这边的风鸣竟偷到一个机会,一下子欺身至唐天离的背后,持起他的那把得心应手的jing刚叉,狠狠的狂戮而去。
但就在这紧张关口,风鸣的脑袋深处竟然传出一极度撕裂的痛苦感觉,一股股的针芒狂刺进了他的识海,将他赖以持靠的灵识给击打得支离破碎,一时间竟无法控制住,戮出的jing钢叉也只是惯性的击向唐天离而去。
在这个紧要关头,这脸色有些红的唐天离尽的侧身闪去,jing钢叉竟只是cha入至他的左臂膀与躯体之间,随后忍痛的一夹,收紧,并同时扭身就是一剑,横削了过去。
遇见如此的突情况,这身经无数大小战役的风鸣也绝没有就此坐以待毙,而是在识海重新痛苦的占据回自己的控制之时的一刹那,急的施展身形,朝后遁去。
但很显然这是一场殊死搏斗,唐天离绝不可能手下留情,动作同样不慢的他后抹之劲也是非比寻常,一下子就将风鸣把持着jing钢叉的那只绒毛密布的粗臂给齐削下来,痛得风鸣一阵来自于识海及肉身无法忍受的痛楚,骤然迸出来悲壮的嘶叫声。
同时,风鸣只好下意识的急施展着自己赖以生存的风系威能,不断的蝶移后退,竟于秒余不到的情况下逃出了近两里之地,但仍然没有任何要停歇下来的意思。
这时的袁烈见状极为的震惊,这位曾与自己出生入死,不是兄弟却更胜兄弟的风鸣竟出乎意料之外,本在此战当中占尽先机的,但却就此遭受暗算,他怎么不能不觉痛心。
当下,只见这袁烈的两只鳞片遍布的掌中摩擦了数下,顿时青烟缭绕的,数缕青中带红,红里紫的烟雾飘荡出其面前,并且自其口里竟吐出来三个异常神秘的咒文之音。
“嘶……”
一道细小得几乎轻呵一气已能熄灭的紫红火焰霎时现于袁烈之指尖上,轻轻一吹之下竟然向着那面色苍白的唐天离飘然而去,而他自己却是一声长啸化作一道红云急追风鸣而去,还一边出遍彻天地之语让那逃命的风鸣停下来。
就在这时候,那另一头的陵道竟然失声叫道:“红色妖火?虚青残图!”
其余的三个人类修真者竟都听之进去,仔细辨认着袁烈所引的那苗小小焰火,全都大吃一惊,但虽是如此,却又有谁会不顾死活去追那根本差上几个等级的袁烈。
而此时此刻,唐天离已经如同虚tuo一般,不但脸色苍白,原先仍然乌黑的头竟于此变故后化作了灰暗之色,僵硬紫的嘴唇却是呵气极急,看来刚才对那风鸣的识海一击损耗极大的样子。
这时的他却是见到了迎面飘飞而来的一苗度不慢的微弱将熄之焰,已留意到袁烈的修为施展的他却是不敢怠慢,手中急忙的拍向了腰间的储物袋去了。